白凡雄心勃勃,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秉承著穿越女的定律,眼前這種情況,也許就是上天要來磨練她的意志的,她必須小心從事才行。Google搜索
那一行人之中,明顯那個戴面紗的女子身份最高,肯定是官家小姐,非富即貴,那個小男孩,應該是她的弟弟,至於她那個救命恩人許木,跟在最後面,沒什麼地位,看起來比前面伺候的小丫鬟都不如,應該是一個家丁侍衛之類的吧。
不過沒有關係,白凡敢肯定,有那麼好的武功的人肯定不是池中物,更何況,還遇上了她,說不定以後她發達了,來提拔他,讓他做個威武的將軍而不是一個小小護衛,到時候他一定會對自己感恩然後情根深種,默默守護以求垂憐!
越想白凡越是開心,抱著柱子躲在後面偷偷地笑,臉上跟一朵花兒一樣。
「客官,吃完了您還不走,賴在我們家店門口做什麼,擋著別人的道兒啦!」正在白凡得意的時候,店裡面的小二黑著臉出來趕人了。
「什麼人麼,我又沒犯法!」白凡嘴裡咕嚕著,剛要反駁,一看到對方那又高又壯的身材,簡直跟一頭熊一樣,她看到他的人都很是困難。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慫了,連忙點頭哈腰道,「我走,馬上走。」
那小二哼了一聲,繼續盯著她,似乎不看到她走開就不罷休的模樣,白凡不敢造次,只好一步步地挪走。
等到那個小二的身影消失不見的時候,白凡鬆了一口氣,不禁罵道,「真是氣死本姑娘了,等著,某一天你求著我來這家店裡吃飯我都不來呢?」
好歹她沒忘記了自己的正事,這時候那個戴面紗的官家小姐已經進去了馬車裡,許木騎在馬上跟著馬車慢慢地走著。
白凡著急地快步追上去,好在可能是照顧著車子裡的小姐,隊伍行進得很慢,她憑著自己的雙.腿倒是趕上去了。
幾步跨到許木面前,張開雙臂攔住了許木的馬。
若是常人,怕是早就勒住了馬頭,只是這個時候許木明顯心不在焉,一顆心都跑到兜里的詩稿去了,完全都沒注意,等到瞅見黑馬前頭站了一個人的時候,才在最後關頭勒住馬,馬兒爽蹄高高掛起,堪堪停在了白凡的面前,距離太近,馬頭上面的鬃毛都甩在了白凡的臉上。
馬嘴裡粗重的呼吸帶著一種乾草的氣味幾乎熏到了白凡的臉,白凡只覺得剛才好驚險,差點就死在這馬兒的馬蹄之上了。
「姑娘,你沒事吧?」許木詢問的目光中帶著歉意。
他剛才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走神了而已,他甚至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一想到剛才那兩個一白一粉的金童玉女站在一起,心裡就酸澀得慌,那種憋悶,比他打仗的時候糧草斷絕被困在敵軍中間還要憋屈,有一股氣怎麼都發布出來。
所以剛才才出神了,沒想到差點釀出了大禍。
白凡拍拍自己胸.脯,餘悸未消的模樣,本來有肚子的氣,可是看到恩人帶著歉意的臉,想想人家救了她還給了她銀子,她闖過來自己也有錯,還沒出聲提醒,也怪不得對方沒注意。
心頭火氣漸消,但是這一句姑娘又讓她心塞了,「還叫我姑娘,你不認識我了嗎?」
許木一愣,看清楚了面前女子的臉這才反應過來,「對不起,剛才沒怎麼看!」
沒怎麼看那你看什麼去了呢,這麼一個白嫩的大姑娘在你看不到啊,不過說起來,她現在可是穿著男裝,為什麼一個兩個都叫她姑娘,真的這麼明顯。
「我問你啊,我不是穿著男裝嗎,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是女兒家?」白凡對這個很感興趣,今天遇到兩個人都被拆穿,這可真不得了。
「這……」許木此刻有些煩躁,不太想談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可是面前的這個人總是有種,額,怎麼說呢,可能是巧合,他總覺得有點英魂不散的感覺。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白凡大方地擺手,她也才注意到恩人好像臉色不太好,能讓這麼一個年輕男人苦惱的,一個是前程問題,一個可能是尊嚴問題,莫非,他被主人家蔑視了?
白凡如此想當然,下意識地就將剛才出來的高貴千金跟想像中的看不起人的跋扈小姐對上了號,對眼前的恩人頓時產生了一種憐惜和同情。
「許大哥,你若是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白凡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大好人,主動當知心姐姐。
「咳咳,」聽見這一聲許大哥,許木只感覺到一陣尷尬,他並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稱兄道弟,當初跟鄧志祥,也是在軍營里呆了好幾個月並肩作戰出生入死才接受了許兄弟的稱呼。
「姑娘,我說過了,那一次我是舉手之勞,我們關心並沒有那麼熟稔到你可以這樣稱呼我,下不為例。」
「你,」白凡氣結,可是有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的,心裡暗道,真是塊木頭,一點都不懂得人情世故。
不過這也說明他內心淳樸,正直善良啊,一般不都說是外冷內熱的人若是對一個人好,必定是一生都會對她好的嗎?白凡腦海中又浮現出以前看的各種霸道總裁冷麵王子,最後因為女主的一點溫暖從此就死心塌地……
這麼一想,白凡倒是一點兒都不生氣了,反而笑得十分燦爛,她認定了許木就是這樣一個外冷內熱的存在。那麼接下來,就要她來融化這顆冰山的人,將冰山變成火山,來吧,她一定可以的!
正在這兩人交涉的時候,馬車上面,車簾被掀開了一角,然後不到片刻就被迅速地放下來!
顧傾心眸光里仿佛藏了一整個天地的冰雪,懂得相思和紅豆都無端覺得空氣中帶著十分的冷意。
那個人,即使是穿了一身男裝,顧傾心也一眼認出來,那個人就是那天在三皇子府外跟許木「相談甚歡」的人,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若說是偶然,她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偶然,更多的,可能是故意而為之哦。
不管是誰的偶然,誰的故意為之,她只知道,現在她很不痛快。既然那麼喜歡,那就一直都待在外面好了,不用跟著她,也更加不用再到皇宮裡去了。
顧傾心閉著眼睛眯了一會兒,思緒一定,睜開了一雙美眸,「紅豆,你去跟許將軍,本公主給他放假了,今天不用跟來了!」
「是。」紅豆領命而去。
唯有相思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家公主,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這幾天公主心情一直都不好,也未曾理會過許將軍一句,甚至看不曾看一眼,今天發生的事情倒是讓她想起來,這一切的起點可不就是那天三皇子府外許將軍跟一個姑娘家呆在一處兒嗎?
莫非……相思只有一個猜測,不敢繼續想下去。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走了。」
許木沒有了耐心,白凡一直都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可是他走一步,走在哪個方向,白凡就攔在哪個方向上,實在是讓他很煩惱。
「許將軍!」
許木瞅見紅豆的叫聲,態度立刻一變,完全沒有剛才的不耐煩。
「殿下說給將軍您放假,不用跟著我們一起了。」說完轉身就走,也沒給許木詢問的機會。
許木的話留在了喉嚨口,手還放在半空中宮,殿下這是嫌棄他了嗎?還不是不滿意他,不然為何這幾天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看過他一眼,現在還說不用跟著了。
看來,果真是他太笨了,又是個武夫,根本跟別人不能比。
許木神情黯然,好似世界都失去了光彩的模樣,失落的樣子讓白凡想到了一個詞,失意!
只不過白凡只以為許木是前途失意罷了,看那丫頭不屑一顧傲慢的模樣,許木肯定不受重用,所以才苦悶黯然。
「許大——額,你不要傷心啦,男兒志在四方,你武功這麼好,何必吊在一片個平台上呢,只要是有實力,有真功夫,害怕沒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嗎?我一直都相信你,總有一天,你可以出人頭地,傲視群雄的!」
白凡真的要為自己的豪言壯語感動了,嘖嘖,這豪邁的語氣,這適當的詞語!好風憑藉力,送我入雲端,她什麼時候竟然這麼有文采了?這麼激昂勵志的話放在現代就是一碗天大的雞湯啊!不過現代人都開始反雞湯了,但是古代一定有大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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