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螢螢身上的味道。
寧奕澤第一時間起了警惕之心,緩緩抬起頭看向來人。
鞏含真小臉微紅,羞澀地看向寧奕澤,「寧先生是吧?我叫鞏含……」
「滾!」
沒等鞏含真說完,寧奕澤皺著眉頭厲聲喝斥道。
鞏含真小臉一白,不敢置信地看向寧奕澤,「寧先生。」
鞏含真還想說什麼,寧奕澤卻不給她機會,「沒聽到嗎?離我遠點。」
鞏含真這下真的愣住了,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不好看嗎?一身白色低胸連裙穿在她身上正好顯出她較好的身材,鼓鼓的前胸這麼有料,不比華流螢強嗎?
鞏含真眨了眨眼,還想繼續說話,卻不想寧奕澤見她還沒走徹底不耐煩了,「你是耳聾子嗎?我說的話你沒聽到?滾,離我遠點。」
鞏含真傻眼了,眼圈微紅,快速擠出一滴眼水,「我不知道哪裡得罪寧先生了,為什麼寧先生要這麼對我,我只是想過來打個招呼而已,又沒想干別的,寧先生為什麼要罵人呢?」
寧奕澤神情越加冰冷,看向鞏含真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你說呢?只是打個招呼?我認識你嗎?你是誰關我什麼事?你和螢螢關係很好嗎?我沒弄的你退圈已經很不錯了,還不自知?」
鞏含真一聽就明白了,她和華流螢之間的那點事華流螢已經全部告訴他了。
想到這裡鞏含真不由得暗恨,氣惱華流螢將自己和她之間的事說了出去,讓寧奕澤對她一點好印象也無。
「不是的,你別聽華流螢瞎說,我和她之間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她胡……」
鞏含真眼含淚珠就想解釋,順便給華流螢上眼藥。
「閉嘴,還想倒打一鈀,螢螢什麼都沒跟我說,是我自己查出來的,你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像這樣惡毒的女人看一眼就覺得噁心。」
鞏含真聞言便是一愣,「她、她沒說?」
寧奕澤懶得再和鞏含真廢話,像她這樣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一個小人物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
寧奕澤冷哼一聲,最後一份報表也不看了,收拾桌面準備去找華流螢。
見寧奕澤要走,鞏含真急了,忍不住越過桌面走到了寧奕澤身邊,伸手就要去拉寧奕澤的衣服。
寧奕澤臉色大變,急忙後退,順便扯過老闆椅擋在了他和鞏含真之間,防備地看向她。
華流螢走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種場景,自家男友像個被人調戲了的女人,羞惱含怒的臉色……還是挺好看的,另一邊的鞏含真急著想說什麼,可她嘴角抽搐,半晌也沒能說出一個字。
任哪個女人被當成色狼這樣防備都不會太淡定的,就是鞏含真這樣精於算計的女人也無法保持鎮定。
「這是幹什麼?鞏小姐是想霸王硬上弓?就算要上也得挑對人吧?想上我的男人算怎麼回事兒?」
華流螢走到寧奕澤身邊,毫不客氣地懟上鞏含真。
鞏含真聽了這話差點沒忍住,一口老血噴出來。
鞏含真氣惱不已,「誰想上的你男人了?我是和寧總在說話。」
寧奕澤多精明啊,這個時候當然得示弱,不但能解釋清楚自己對鞏含真沒意思,還能讓自家捲心菜心疼自己一把,這麼划算的買賣不做才是白痴。
寧奕對委屈地拉上了華流螢的袖子,「螢螢,還好你來了,不然我真怕她對我做什麼。
上來就是一通自我介紹,我這裡又不是人事部,寧氏也不缺人,我還想著呢,要不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勉強讓她過了,可她卻說起了你的壞話,還繞到桌子這邊了,這就不能忍了,你放心,我拒絕了,為了你,我也得保住自己的清白。」
寧奕澤一席說的華流螢和鞏含真齊齊愣住了,就是身後鄒佳和馮佳琪也是呆愣在原地,然後四人齊齊抽了抽嘴角,紛紛別過頭不去看他。
寧總還是別撒嬌了,太可怕了,實在無法想像一個活閻王撒嬌是什麼樣子的,他恐怕自己沒照鏡子好好看看吧?簡直能嚇死個人!
保住自己的清白?呵呵,一個大男人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他不冷嗎?
冷,很冷,寧奕澤說完後就後悔了,可事都辦了話也說了,他能怎麼辦?涼辦!
就當剛才那人不是他,然後睡一覺,將今天晚上的事忘了,永遠封存在記憶深處。
果然,他還是適合高冷的表情,撒嬌什麼的還是留給兒子吧!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鞏含真,不得不說,像她這種精於各種小算計的人反應也是奇快,見事情向她不利的方向發展,立即想到了對策,只是這個對策太蠢了,也太過糟糕了。
「奕澤,你怎麼能這麼說?明明是你叫我過來的,你怎麼能說……能說是我……,罷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知道我家比不上華流螢家有錢,也沒她長的好看,身材不如她,演技不如她,鼎盛還各種捧著她……」
寧奕澤和華流螢四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鞏含真胡說八道,四人沒有阻止她,但她卻是越說臉色越難看,聲音也越小。
能不難看麼,鞏含真發現她還真的沒一處能比得上華流螢的,這讓她氣憤的同時也更加嫉恨華流螢。
「但我是真的愛你啊,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的,你和我說的那些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嗎?你說過,等你拿到華氏後就會拋棄華流螢的,可你,可你卻一天天疏遠我,我真怕有一天你也會像拋棄她一樣拋棄我,嗚嗚……」
鞏含真說完捂著臉哭了起來,哭的好不傷心,看的華流螢和寧奕澤四人又是一陣眼皮抽搐,無語望天。
「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傻子嗎?還是說,你剛從精病院出來,臆想症沒治好?」
華流螢滿臉的好奇,低下身去看捂著臉的鞏含真,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哭了。
寧奕澤拉起華流螢圈進懷中,「你不傻,我也不眼瞎,她才是真有病。」
寧奕澤又恢復了以往的高冷,說話毫不留情面,看向鞏含真的眼神帶著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