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那一瞥,她可是看的很清楚。荀奕居然有倒三角的腹肌哎!
荀奕俯下身來,將她撈進懷裡。「看夠了沒?」
「看什麼?」姜小丫眼神閃爍,極力的否認。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不收費的。」頂多收點兒利息,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口。
姜小丫嗔了他一眼,道「才不要!」
然後拉起被子,眉眼低垂,假裝要睡覺的樣子。
「白天還沒睡夠,嗯?」荀奕看著她紅紅的耳尖,笑意再次蔓延。說著,手指靈活的去解她身上的襯衣扣子……
運動過後,姜小丫累得只剩下喘息。她幽怨的瞪著荀奕,這個食髓知味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小丫,別這麼看著我。」
姜小丫這次學乖了,決定不去挑釁他,安分的躺在他的懷裡入睡。
姜小丫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手術很成功,只不過傅先生的身體非常虛弱,可能還要將養一段時日才能下床走動。」幾個腦科權威從手術台上下來,身上的衣衫都汗濕了。
畢竟,在持槍人員的圍觀下手術的確不是件輕鬆的事。
陳寒點了點頭,看向還在昏迷之中的傅子遇。「傅先生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個,我們也不太確定,這要看個人體質。」其中年紀最長的一位醫生虛弱的扶著床頭的扶手,說道。「手術已經完成了,請問我們可以離開了嗎?若是消失的太久,怕是會惹人懷疑的。」
陳寒知道這些拿槍的傢伙只聽從傅子遇的命令,傅子遇沒有醒來之前,這些人是無法離開這裡的。「抱歉,這個我做不了主。」
陳寒的身份,他們大概知道一些,看他每次進來還要被搜身,於是理解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再多留幾日。不過,我們要跟家人通電話,免得他們擔心。」
持槍的男人對視了一眼,最終同意在他們的監視下打電話回去報平安。
傅子遇昏迷了兩天,終於在第二天的傍晚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他終於想起自己身在何處了。「陳寒」
陳寒驚醒,忙站起身走了過來。「傅總,您醒了?」
傅子遇眨了眨眼,緩緩地開口道「扶我起來。」
「傅總,您剛動完手術,不能隨意動的。」陳寒想起醫生的叮囑,不敢擅自做主。
傅子遇只覺得身體都是麻木的,最終放棄了。「今天幾號?」
「1月27號。」陳寒看了看手機,說道。
「我在這裡躺了這麼久了?」傅子遇喃喃自語。
陳寒倒了杯溫水過來,拿了吸管讓他喝了兩口之後,才開口說道「您在這裡已經住了將近一個月了。」
「一個月公司那邊」
「公司運作一切正常。」陳寒答道。
「陳寒,你不用瞞著我的。其實,就算你不說,我知道那些人能做出什麼事來。」提到那些所謂的親人,傅子遇就沒有任何的好感。
他們除了會享受,會揮霍,會勾心鬥角,沒一個省心的。
他辛辛苦苦的支撐著整個家族事業,他們幫不上忙就算了,還不斷地扯他後腿。這種親人,比起陌生人來還不如。
「的確有幾個不安分的,但傅總之前安排好了一切,他們就算是鬧,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陳寒鎮定的答道。
傅子遇對陳寒的話沒有全信,因為這世上,已經沒有人值得他信任。「顧律師那邊」
「我已經簡訊通知他了,遺囑作廢。」傅子遇起了個頭,陳寒就猜到他後面想要說什麼。
然而這一次,陳寒卻是猜錯了。
「不,你告訴他,遺囑照舊。」
「傅總」
「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只分早晚而已。遺囑的內容,改不改都沒多大的區別。」他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了眷念的人,錢對於他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了。
陳寒低下頭去,應了一聲。「是,我現在就給顧律師打電話。」
傅子遇說了好一會兒話,有些累了,閉著眼睛休息了片刻。這些日子,他一直反覆的做著一個夢。夢裡,有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總是站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朝著他笑,然後揮手跟他告別最終消失。他覺得她很面熟,卻又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他越是想要追問清楚,她就消失的越快。
「陳寒,我平時有沒有跟哪個女人走得比較近?」
對於傅子遇的突然發問,陳寒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傅總平時並沒有跟哪位女士走得很近,除了」
「除了誰?」傅子遇迫不及待的問道。
陳寒抿了抿嘴,笑著說道「蕭小姐啊。她算是唯一一個可以進出您私人領地的女人了。」
「不是她。」傅子遇搖了搖頭,他記得蕭笑。所以,不是她。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什麼人了。」陳寒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傅子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