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的價格很公道,不過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搞的那麼生分。【記住本站域名】這樣吧,我讓五十,八百五十萬。」呂衛智道。
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江志浩看出來,乾脆讓了五十萬,全當賠個不是了。
反正這兩樣藥材當年收購的時候,也只花了幾千塊,算下來已經翻了上千倍,絕對不會吃虧。
然而江志浩卻擺擺手,道:「說好了九百萬就九百萬,呂老不用客氣。」
呂衛智想用五十萬換來一個人情,但他實在低估了江志浩的情商。
別說五十萬,就算五百萬,江志浩也不想因為錢欠下人情。
對他來說,錢是最容易賺到,也是最不重要的。
呂衛智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這是他要人情最好的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江志浩也不和他多說,乾脆利索的轉帳,然後把兩味藥材拿到手。
這東西其實慕容蘭旖用的不多,剩下大部分,可以當傳家寶。 .🄳.
就算以後的藥材培植成功,真正年份老的藥材,還是很貴重的。
買好了藥材,呂衛智本來是想和江志浩多聊聊,加深一下感情。
但江志浩以晚上有飯局的理由,婉拒了。
雖然呂衛智也是國醫聖手,未來將成為中醫大學的客座教授,但在江志浩看來,這個人太有心機,不符合他交朋友的標準。
呂衛智更加失望,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就此作罷。
等江志浩離開藥店後,有資歷比較老的店員湊上來,好奇的問:「呂老,這個人是誰啊?您把自己大侄子都趕走了,會不會太狠了?」
「你懂個屁!」呂衛智瞪了他一眼,道:「人家的手段,根本不是你們能想像的,連我都得仰望著。別說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就算是我親兒子得罪了他,我也不可能護著!」
周圍幾人都聽的咂舌,呂衛智已經是國醫聖手了,他都要仰望的人,那得是什麼樣的高度?
離開藥材店後,江志浩本來是打算先讓慕容蘭旖把藥膏弄好。
但慕容蘭旖說,那種秘方藥至少要一兩個星期的時間製作,江志浩又不好把近千萬的藥材放在酒店裡,只能直接拿著去藍克涵所說的飯店。
按照藍老的想法,老友聚會,最好是在家裡。
他們名氣太大,身份特殊,出行總是不太方便。
但侯振生卻覺得,現在時代變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到處充滿危險的時候了。
更何況他們這些老人,說不定沒幾年可活,還不趁著能走動的時候多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還等什麼?
這種想法倒也沒什麼錯,最起碼江志浩是比較贊同的。
名氣再大,該幹嘛還得幹嘛,否則的話,身份就成累贅了,也就失去原有的意義。
由於到飯店的時間比較早,藍克涵等人還沒來,江志浩便和慕容蘭旖坐在大廳里等待。
等待的過程中,江志浩和慕容蘭旖交流了一番關於醫術的東西。
準確的說,是慕容蘭旖好奇一個國醫聖手,為什麼對江志浩這般尊敬。
江志浩挑著撿著,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和她說了說,慕容蘭旖首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在她的認知里,江志浩只是一個商人,要說特殊,可能就是大概率來自未來吧。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江志浩對醫術竟然懂這麼多,他所說的很多東西,自己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和所知所學互相驗證,又覺得很有道理,有非常高的可行性。
「這些也是你從未來得知的?」慕容蘭旖問。
江志浩很滿意能讓這位女菩薩吃驚的樣子,笑著道:「當然是,未來的幾十年,中醫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加上很多古老陵墓的挖掘,使得一些被封存,疑似丟失的古代醫學典籍,都得以重見天日。加上現代醫學的輔佐,中醫理論的高度,已經達到百年裡最高的程度。我說的這些,在未來不算什麼,所有東西在網絡上都是公開的,任何人都可以查閱的到。」
慕容蘭旖滿臉驚奇,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未來真是有意思。」
「現在有興趣多了解一些關於未來的事情嗎?」江志浩問。
慕容蘭旖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從你這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再多知道點,我都不知道以後該幹什麼。」
江志浩哈哈笑了幾聲,他很喜歡慕容蘭旖的性子。
喜歡未知,新鮮,在有些人看來,這叫喜新厭舊,但江志浩始終覺得,這種性格的人,一定能活的很精彩。
一味的守成,老舊,和不思進取有什麼區別?
人類之所以進步,不就是源於對未知的好奇心嗎。
兩人正聊著天,飯店裡走進來幾個年輕人。
為首的男子樣貌英俊,穿著格子襯衫,很港式的髮型,在那張臉的襯托下,並不顯得過時。
這個男人名叫侯景成,是侯振生最小的孫子,也是他最疼愛的。
而跟著他一起來的,則是其他幾家的小年輕們。
這次侯振生等老人要和江志浩聚餐,他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希望能把這段關係延續到下一代身上。
所以特意把這些看重的後輩喊來,讓雙方多認識認識,順便把飯局安排好。
侯景成一進來,就看到了慕容蘭旖。
他是個花花 公子,玩過的女人已經有三位數了,出了名的渣男。
不過在家裡,尤其是侯振生面前,他一直表現的很好。
加上個人身份,那些女人就算被甩了,也沒人敢找他的麻煩,連亂說話都不敢。
侯振生一直以為自己這個孫子是個正兒八經的好孩子,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內心齷齪的很。
看到慕容蘭旖的瞬間,侯振生的眼睛就挪不開了。
見過那麼多美女,像慕容蘭旖一樣有著冷艷氣質的並不少。
那些女人表面抗拒,實際上欲拒還迎,並不難上手。
可是在慕容蘭旖身上,侯振生感受到了一種真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種感覺,甚至讓他有點打哆嗦。
同時,也讓他升起了征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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