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江志浩道:「我現在過去找你,不要慌,無論什麼樣的情況,都是可以解決的,不用擔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盈君猶豫了下,道:「你不用過來的,我只是想和你說一聲,想找孔先生幫忙疏通一下關係,把孩子流掉就好了。只不過你畢竟是他的父親,有知情權。」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王盈君這麼果斷的想去流產,江志浩忽然覺得心裡堵得慌。
並不是因為他愛上了王盈君,而是因為這個孩子屬於他。
猶豫了下,江志浩問:「你真的想把孩子打掉?」
「不然呢?」王盈君苦笑出聲:「難道要我生下來嗎?等他問起父親的事情,我應該怎麼說?說那只是一場露水情緣?」
江志浩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平心而論,把孩子打掉是最理智的做法,可以讓彼此都減少煩惱。
但他總覺得,這樣對不起王盈君,也對不起這個孩子。
還沒有長大,就失去了欣賞這個世界的權力。 .🄳.
「不管怎麼樣,等我到了再說,你先冷靜一下。等我們見了面,你冷靜下來後,無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可以接受。」江志浩道。
儘管當初犯下的錯誤,是有人想陷害他們倆,但既然做了,就得認。
不管是不是自願,王盈君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江志浩不可能讓自己犯下的錯誤,交給一個可憐的女人去承擔。
真這樣做的話,他就不是江志浩了。
王盈君過了一會,才回答道:「好,那我等你。」
掛斷電話後,江志浩直接站起來,對徐伯忠道:「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要先走一步,公司交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行,那我就不留江先生了,反正以後我們打交道的機會還多的很。」徐伯忠道。
江志浩沒有再客套,匆匆離開。
等他走後,向天龍給徐伯忠倒了一杯熱茶,借著酒意道:「徐總,我覺得您對這位江先生,是不是有點太熱情了?他的確有點本事,但也沒必要這樣吧?」
「你懂什麼!」徐伯忠喝了一大口熱茶,當胃裡火辣的感覺稍微好受一些,然後長吐一口氣,道:「這個江先生現在的成就,也許在我們看來也就那樣,但他才多大?了不起三十歲出頭,未來還有數十年可活。我找人調查過,他是最近這一兩年才崛起的,用一兩年的時間,完成了別人可能幾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那麼今後幾十年,他又能走到什麼樣的層次?沒人能說的准!這樣的人,只能拉攏,絕對不能得罪。否則萬一哪天真飛上九天成了神龍,我們就倒霉了。」
向天龍不置可否,在他眼裡,江志浩的成功,絕大多數要歸功於運氣。
就像那部占據了一大半利潤的《七十二小時》電影,如果不是溫一浩主動賣給他,他哪有機會賺這麼多錢?
能賺錢,不代表能力很強。
徐伯忠知道向天龍無法 理解自己的判斷,雙方所處的位置不同,站的高度不同,看事情的角度和眼光自然也不同。
有些事情,沒必要和這種層次的人說太多,說了他們也不會明白。
但徐伯忠堅信自己的判斷,江志浩這個人,一定要好好拉攏!
說實話,他現在突然有點後悔把袋鼠機器人公司賣給江志浩了。
如果這個人真的運氣非常好,也許袋鼠機器人真會像他說的那樣,從智能家居做起,一飛沖天!
可惜的是,他的想法,並不被公司其他人所接受。
所有人都堅持要把這部分資產處理掉,他就算再怎麼樣強調江志浩的厲害,也沒有人理會。
現在合同都簽了,想反悔也來不及,只能交給時間去驗證,賣掉公司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離開酒店後,江志浩直接訂了一張最快前往嘉威的機票。
等祝美臻打來電話想約他吃飯的時候,江志浩已經上飛機了。
知曉他離開了京都,祝美臻有些失神,又有些恨的牙痒痒。
走了都不打聲招呼,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嘉威機場。
打了計程車來到那間位於海邊的小店,一下車就看到王盈君坐在門口的躺椅上。
金色的陽光,揮灑在她身上,一襲長裙,隨著海風微微飄揚。
她的眼睛眯著,像在閉目養神,伴隨著身後的小店為背景,一切看起來那麼的恬靜。
前一世經歷太多爾虞我詐的江志浩,最嚮往的就是這種生活,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帶著今後數十年的知識和經驗,卻沒有過分的參與商業競爭的原因。
這一刻,他承認自己的確有些心動。
王盈君的品味,在他見過的女人中也許不是最奢華的,卻絕對是最貼近自然美,也最讓他欣賞的。
緩步走過去,江志浩拿起旁邊的毛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王盈君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微微一笑:「你來了。」
「海邊風大,應該注意保暖。」江志浩坐在了她旁邊的小板凳上。
「習慣了就好,而且我的身體也沒你想的那麼柔弱。在李家的時候,我經常大冬天的挑水澆花種地,忙的一身汗。」王盈君淺淺的笑著道。
「此一時彼一時。」江志浩道。
王盈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頰微微有些紅潤。
雖然已經做出決定,要把孩子打掉,但是和江志浩當面聊起這些事情,她難免還是覺得羞澀。
江志浩也沒有立刻提起孩子的事情,而是往屋子裡看了眼。
那副王盈君親手臨摹的《天女散花》圖,依然掛在店裡,上面她親手寫下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在近距離的現場觀看下,更能體會到她書法上的功力。
王盈君也朝著屋子裡看了眼,臉頰更紅,沒好意思解釋什麼。
在視頻中,她可以勇敢的主動告訴江志浩自己在想什麼,在做什麼。
但真正見了面,她仍然是那個羞澀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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