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浩苦笑一聲,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解釋。【Google搜索】
猶豫了下,江志浩問:「你是想繼續待在嘉威,還是……」
「如果讓你老婆知道我的存在,你的生活會變得更好一些嗎?」王盈君問。
江志浩搖搖頭,以鍾佳薇的性子,倘若知道王盈君和自己的關係,怕是會被活活氣死,要不然就和他離婚。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江志浩希望見到的。
雖然他沒有直說,但王盈君還是從他的沉默中知曉了答案,只是她沒有露出難過或者失望的表情,而是微笑著道:「所以如果你想保護我,不必非讓我跟在身邊。正如你之前說的那樣,誰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陪著。嘉威也好,你的家鄉也罷,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呆在這裡,能看看海景,反而更讓我覺得舒服一些。」
江志浩默默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了,不過走之前,我會讓孔德浩把你的事情安排好。」 .🅆.
王盈君沒有拒絕,她知道這是江志浩的好意,而且自己也的確需要一定的保護。
長的太漂亮不是罪過,但容易引起別人的歪心思,也是難以避免的。
「那你什麼時候走?」王盈君問。
江志浩猶豫了下,道:「現在。」
這一次,王盈君終於露出失落的神情了。
她沒有勸阻,只淡聲道:「下次什麼時候會來?」
江志浩再次猶豫了下,回答道:「不確定。」
王盈君點點頭,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這裡。」
看著她那張絕色傾城的面孔,江志浩心中嘆息。
古往今來,最難消受美人恩,王盈君表現的越是放開,他就越覺得內心愧疚。
可惜的是,王盈君出現的太晚,不光是她,就算是閆佳妮又怎麼樣。
王盈君只不過和江志浩有一晚上的恩情,閆佳妮卻在前一世,曾陪伴江志浩數十年,為他生兒育女,共度餘生。
這樣的感情,無論如何都比王盈君深厚的多。
即便如此,江志浩也沒有因為過去的感情,與閆佳妮重修舊好。
因為他始終認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虧欠的,就是鍾佳薇母女倆。
重生,是老天爺給他彌補遺憾,改過自新的機會。倘若自己沒有給母女倆幸福,重生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你是個好男人,我很羨慕她,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能更早遇見你。」王盈君輕聲道。
江志浩看著她,頓覺有些恍惚。
如果閆佳妮是自己前一世的伴侶,那麼鍾佳薇就是這一世的真愛,那王盈君呢?下輩子的預定?
前世今生加上未來,好像佛家所說的三世姻緣,這風流債欠的有點多,卻又像上天註定好的。
一生一世,只有一人能與他攜手做下去,其他人或早或晚,都不能活在當下。
目送江志浩離開了小店,王盈君沒有搞什麼十八里相送的煽情橋段,這種事情不符合她的性子,也不符合江志浩的喜好。
她希望自己能夠安靜的坐在那,看著這個男人進來,看著他出去。
不需要向遠方眺望,也不需要悲傷逆流成河,等待,就這樣等下去。就像在李家的時候一樣,沒有太多的追求,仿佛一切都可以如此平淡。
在江志浩離開店鋪前往機場的同時,一家飯店的包廂里,闖進了十數人。
這些人手持鋒利的武器,刀子架在屋裡那些人的脖子上,稍有異動,上去就是一刀。
雖不至於當場死掉,可是刀刀見骨,流血在所難免。
坐在主位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他同樣不敢動,只能問道:「各位兄弟,都是一條河裡行的船,你們想走哪條道,我讓路就是了,何必見紅呢。」
「誰他媽跟你一條河了?」一人直接拿刀把狠狠的打在他額頭上。
這漢子被砸的頭暈目眩,腦門很快就腫起一個大包。
他咬著牙,把所有的憤怒隱藏在內心深處,只有活過今天,才有機會報仇。
這時候,包廂里進來兩人。
那漢子看到前面一人時,不禁有些愕然:「於哥,你……」
那人是他曾經的大哥,雖然兩人現在各有各的生意,但在江湖地位上,於發祥比他要高最少一個半檔次。
這漢子看到於發祥進來,不禁想到,難道是什麼時候得罪了於哥?
可是不應該啊,自己對這些老一輩的人都很敬重,平時有點摩擦,也都會主動去道歉,人緣還不算不錯。
而後,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往日在嘉威說一不二的於發祥,彎著腰,對身旁的那位老人充滿恭敬和巴結:「孔先生,他就是馮天成了。」
那位老人自然就是孔德浩,他嗯了聲,算是回應。
看到這一幕,馮天成滿腦子都是漿糊。
於發祥是何等人物?
在嘉威的上層圈子裡,孟亨泰算得上明面上的龍頭企業家,而於發祥雖然身家沒有他那麼豐厚,可在地下世界裡,他卻是第一人。
嘉威所有和歪門邪道沾邊的生意,都有他一份,即便是孟亨泰,見了於發祥也要忌憚三分。
可是現在,於發祥卻對那位老人如此恭敬,馮天成實在無法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得到於發祥這樣的態度。
「你叫馮天成?」孔德浩走過來,旁邊有人遞上了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認識這兩個人吧?」
馮天成看了眼照片,裡面是兩個被揍到血肉模糊的男子,實在難以辨認樣貌。
不等他看出頭緒,於發祥直接一巴掌抽了過來,惡狠狠的罵道:「孔先生問你話呢,聾了嗎!」
馮天成心裡委屈的很,這倆人被打的跟豬頭似的,鬼能認出來他們是誰啊。
可是於發祥發火,他又不敢不回答,咬咬牙,索性道:「可能認識,但實在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可能?你他媽糊弄誰呢!找死是不是!」於發祥又一巴掌抽了過來。
孔德浩瞥了他一眼,雖沒說話,可是冰冷的眼神,讓於發祥身子一顫,連忙訕笑著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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