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鵬很想吐血,他覺得?他能怎麼覺得……
董事長都說是誤會了,難道他還要堅持說是對方的錯?
再說了,這個年輕人如果真像稽子墨說的那樣,和金正清都是知己,自己算個屁啊。【Google搜索】
人家金正清隨隨便便賣幾幅畫,就比自己錢多了。能被這位老爺子看上的人,豈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最起碼,他丁佳鵬招惹不起!
所以,丁佳鵬只能苦著臉道:「誤會……應該是誤會。」
「我不覺得是誤會。」江志浩道:「丁先生既然說兒子受傷的責任在於我們,那麼為了個人的名譽,是必須去當面對質的。否則就這麼把事了了,回頭別人說起來,會覺得我們榕城的人不講道理。所以丁先生請吧,這裡離醫院也不是很遠,最多二三十分鐘就能知道結果了。」
丁佳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看向稽子墨。
稽子墨也有點為難,一邊是他至今為止見過最奇異的能人,一邊是手底下的總經理,能偏向誰? .🅆.
坦白來說,稽子墨是想偏向江志浩的,但事情沒有結果,他也不敢貿然這樣做。
萬一責任真是江志浩的,人家不得說他稽子墨為了個人利益,不顧手下人的臉面?傳出去一樣不好聽!
所以考慮再三,稽子墨道:「既然江先生這麼說了,那就去醫院一趟吧。倘若真是個誤會,回頭丁總跟江先生道個歉。我相信以江先生的度量,應該不會為難你的。」
丁佳鵬連忙點頭,他不敢忤逆稽子墨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沒來這一趟。
稽子墨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說江志浩的厲害之處,言語之中的推崇意思,顯而易見。把這個人得罪了,以後在董事長心裡還能有什麼好印象嗎?
就算不太可能因為這件事就讓自己丟掉工作,可是招惹了一個這樣的人物,對自己又能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丁佳鵬不禁暗自懊悔,早知道如此,就不該來!
既然稽子墨和江志浩都說了要去醫院,別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祝美臻等人沒有再跟著瞎攙和,只有系主任和邵安蘭跟過來。
江志浩開車載著幾人來到醫院,一進病房,丁平天看到他們,立刻心中得意不已。
在他看來,江志浩和邵安蘭肯定是來道歉的。
所以,丁平天立刻冷笑道:「呦,這不是姐夫和小 姨子嗎,怎麼著,今天這麼有空啊?」
丁佳鵬在後面聽的臉都綠了,恨不得把兒子的嘴巴給縫上。
稽子墨則微微搖頭,雖然他對丁平天不是很了解,但就這張臭嘴,被人揍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稽子墨已經不需要通過對質,便可以大致確定,事情可能真像江志浩說的那樣。
邵安蘭高中時期被丁平天追了好幾年,一直沒給他什麼機會,上了大學後的第一天,到現在,她發現這個人真的無可救藥。
本就不怎麼好的印象,如今變得更差,尤其和江志浩做對比後,更覺得丁平天像一坨屎一樣,令人噁心作嘔!
她立刻道:「丁平天,你如果還要點臉,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清楚,不要胡攪蠻纏!」
「我怎麼胡攪蠻纏了?」丁平天有自己老爸做底氣支撐,加上稽子墨也來了,他冷笑道:「本來就是他害得我被人打,還賠了八萬塊錢。」
「那八萬塊錢不是你跪在地上求我姐夫給的嗎!姐夫都說了不用賠,是誰不依不饒的非要賠?你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嗎!」邵安蘭氣呼呼的道。
丁平天臉色微微一紅,這件事,確實如此,讓他覺得非常丟人。
可越是覺得丟人,他就越不能承認。反正只要自己咬死口,死無對證,這兩個人就沒好下場。
就在丁平天準備撕破臉皮的時候,稽子墨開口道:「小丁,這位江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們有什麼誤會,說明白後一笑泯恩仇就是了。」
稽子墨這話,算是給了丁平天一個下台階,只要丁平天稍微聰明點,就知道該怎麼做。
然而,丁平天雖然愕然稽子墨說和江志浩是好朋友,但他並沒有想明白其它的事情,仍然強撐著道:「沒有什麼誤會,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他害得我被人打進醫院!」
丁佳鵬黑著臉走過來,很想給兒子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人家稽董事長都說了,可以一笑泯恩仇,你他嗎的怎麼還在這揪著不放呢?
這時候,江志浩忽然拿出手機,道:「看樣子,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這位丁同學是不會死心了。」
丁平天呸了一口,道:「你想唬我?當我傻子嗎!」
江志浩懶得跟他多說,打開手機播放了其中一段視頻,視頻中可以清楚看到,丁平天跪在地上,求江志浩給他八萬塊錢賠償。江志浩也說了,那些東西值不了這麼多錢,自己會解決的。但丁平天態度惡劣,死活非要賠。
雖然沒有前面的原因,但只看到這一段,眾人哪裡還不明白誰說的真,誰說的假?
在丁平天嘴裡,這八萬塊錢可是江志浩聯合KT的人,硬從他手裡要的。
可現在呢?視頻證明了,丁平天在撒謊!
稽子墨嘆口氣,對丁佳鵬道:「丁總,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該還給江先生的錢,你儘快還一下,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多待了。」
說罷,稽子墨轉身對江志浩道:「江先生,這事您看到底為止可以嗎?權當給我一個薄面。」
江志浩清楚,稽子墨是在給自己的總經理留點臉面,如果真追究到底,肯定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如今證據已經給了,江志浩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便點頭道:「既然稽先生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不過學校方面,不知道這位系主任怎麼說?」
系主任在一旁有點冒汗,怎麼說?這能怎麼說?
你連視頻都有,還能說什麼啊……
他只能堆著笑,道:「剛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江先生別介意,我們學校也是愛護學生心切,所以做事可能有點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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