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一副受苦受難的樣子,顯得嬌弱無比,把江志浩看的眼皮子直跳。【記住本站域名】
幸虧他知道這傢伙的底細,不然真要被她騙了。
抹完了解藥,江新月把上面吊下來的安全帶捆在身上,然後沖江志浩笑嘻嘻的道:「老闆,那我先上去嘍。」
「去吧。」江志浩擺擺手。
江新月用力拉了拉鋼索,上面的江楚山收到信號,立刻開啟發動機,把鋼索往上拽。
看著江新月緩慢上升,逐漸穿越瘴氣層,江志浩微微吐出一口氣。
這時候,旁邊傳來慕容蘭旖的聲音:「你們在下面待了這麼久,都幹什麼了?」
江志浩轉過頭,看到慕容蘭旖的表情不太好看,道:「沒幹什麼啊。」 🄼🄲
「沒幹什麼?」慕容蘭旖撇撇嘴,道:「孤男寡女單獨相處幾十年,我不信什麼都沒發生。」
江志浩哭笑不得,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慕容蘭旖沒有說話,平心而論,她覺得江志浩並不是這樣的人。
自己的樣貌身材也算不錯了,可是三番兩次的暗示,不,應該說明示,江志浩卻始終不為所動。
江新月的確更年輕一些,可那又怎麼樣,難道自己不行,她就可以?
慕容蘭旖之所以這樣問,是源於內心深處的那點不爽,想到這兩個人可能發生點什麼,她心裡就堵得慌,非要問出個究竟來。
江志浩本來還挺高興的,現在被她這麼質疑,頓時有點不開心了,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八卦了?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我吃醋?就你?」慕容蘭旖立刻冷哼一聲,道:「我只是替你老婆問一句而已,省的你在外面偷吃讓她知道了會不開心。」
「你管的可真多!」江志浩沒好氣的道。
此時的江楚山,已經和江新月見面了。
看到女兒毫髮無傷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江楚山喜極而泣,下意識就要過來抱住她。
江新月連忙喊停:「我身上還有瘴氣呢!」
江楚山這才停下步子,解藥雖然能化解瘴氣的毒性,但殘留一點被吸進肺里,也會對人 體造成極大傷害的。
等江新月把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開老遠,父女倆這才得以擁抱。
「讓你受苦了!是爸沒用,沒能早點下去救你!」江楚山眼睛紅通通的道。
自從老婆無緣無故死在國外,他的人生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女兒才是唯一的亮光。
倘若江新月也死了,江楚山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幸虧老天爺開眼,沒有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對了,江先生的情況怎麼樣?」江楚山問。
「挺好的,沒什麼問題,你就別擔心他了。」江新月道。
這時候,鋼索又動了,江楚山連忙道:「一定是江先生他們要上來了,等他們倆都上來再說。這次可多虧了慕容小姐,如果不是她配置出了解藥,你們恐怕真沒什麼機會上來。」
江新月也明白這一點,沒有慕容蘭旖的解藥,就算是她,也別想穿越那層瘴氣。
不然的話,脫困後她早就想辦法上來了,也沒必要等到現在。
看著爸爸啟動發動機,把鋼索一點點拽上來,江新月站在旁邊,忽然有種衝動,把發動機推下峽谷。
這樣一來,慕容蘭旖就會被永遠困在下面。
她的醫術再高明,沒有原材料,也無法製作出任何解藥。
而且峽谷內光滑無比,沒有外力的幫助,想上來難如登天。
但猶豫再三,江新月還是沒有選擇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的結果,是江志浩也會死在下面。
並且自己的父親,也會懷疑她。
畢竟沒有極其特殊的原因,就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
再者說,在老爸眼裡,她一直都是乖乖女,怎麼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不久後,江志浩上來了,然後是慕容蘭旖。
腳踏實地站住了,江志浩臉上的喜色清晰可見。
江楚山走過來,和江志浩擁抱了一下,道:「江先生,多謝你照顧我女兒,才能撐到現在。如果她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的下去。」
江志浩瞥了眼江新月,然後笑著道:「我們在下面也算互相幫助,互相扶持了。最重要的是,有你們不斷投下來的食物,才撐了那麼久。不然的話,就算沒被凍死,也早就餓死了。」
江志浩的話,讓江楚山頗為認同,能在救人的過程中,自己有參與,這是他值得驕傲的地方。
慕容蘭旖走過來,道:「行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難道你們想在這裡呆很久嗎?還是說,在這待了將近兩個月還沒夠?」
慕容蘭旖算得上這次營救的主力,江楚山只是出錢出人,真正起到關鍵作用的,還是慕容蘭旖的解藥。
所以,她說話,沒有人會反對。
江楚山連連點頭,道:「說的對,我們先回去,我給你們燒菜吃!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得喝點慶祝一下!」
江志浩卻沒有要慶祝的意思,對江楚山道:「我得先給老婆打個電話報平安,這麼久沒聯繫,她恐怕要急死了。」
江楚山這才想起了,江志浩是有家室的,忍不住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子,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來來來,江先生你先打電話,邊走邊說。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新聞上還真有不少小道消息,說你失蹤了,甚至還有人說你被綁架,被撕票什麼的。我本來想著幫你解釋一下,但慕容小姐攔著不讓,說你一天不出現,解釋只能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說呢。」
江志浩瞥了眼慕容蘭旖,對方目不斜視,道:「我只是覺得,你生死未卜,不適合發表沒有經過證實的消息。不然你如果真死了,那你老婆得抱著這份假希望等多久?」
江楚山聽的面色古怪,心想這位慕容小姐平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人救上來,卻又說這樣的難聽話,真是性格古怪。
再說了,她不是江先生的保鏢嗎,怎麼一個保鏢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僱主說話,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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