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的回答讓傅雲深微愣了一下,眼角彎起一抹欣喜。★🎁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他回答了一個字,「好。」
葉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旋即目光才從他的臉上挪開,看向了前方。
傅雲深的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只是眼底似乎若有所思。
在經過這一個小插曲以後,倆人繼續一邊欣賞著海上的風景,一邊偶爾說幾句話聊著什麼。
尤里娜娜生氣的把走到了另外一個船艙里,另外那個船員見她不高興,不僅問了句,「娜娜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尤里娜娜悶悶的坐了下來,也沒說話,但是臉上已經明顯是很不高興了。
她思來想去一陣,才問:「那兩位包船的客人,你知道是什麼人麼?」
船員搖了搖頭,「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什麼很高貴的人物,這樣的人的身份,也應該不是我們能打聽的吧?」
娜娜心裡一想到那位年輕又英俊無比的男人,不但身份尊貴還有著巨額財富,心裡就不免心動。
「那兩位是夫妻?」她還是問了一下。
她自認為剛剛話語並沒有什麼不妥當,也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什麼,可一眼似乎就被那個女人看穿了似的。在她看來,只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會有這麼敏感的嗅覺。
船員繼續搖頭,「不清楚。不過是情侶是肯定的,至於是不是夫妻就不知道了。」
娜娜緊皺著眉,心裡轉著小心思。
船員這才反應過來,似乎知道娜娜要做什麼似的,立馬提醒,「娜娜你可別亂來,這兩位客人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那位女士一看更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你可別對他們動什麼心思。」船員是了解尤里娜娜的,大家都在一起這麼久了。
娜娜一向喜歡英俊帥氣的男人,是個名副其實的顏控,只要船上會出現英俊的男客人,她都會是楚渾身解數去勾引,哪怕是帶了妻子或是女朋友也不例外。
基本上大部分的男人會在船上就忍不住和她上床,而對娜娜來說,也就是跟玩一夜qing一樣。
有時候還會鬧的男人的女人在船上鬧起來,但通常這些事男方都會解決。
所以他一聽就知道娜娜打的什麼主意。
這一對客人可跟其他客人不一樣,從船長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尤其是那個冷冰冰的女人,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氣質,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關你什麼事,做好你的事情就夠了。」尤里娜娜皺眉罵了句。
說完,就開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船員自討沒趣,提醒之後也不再說什麼了。反正他知道自己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傅雲深一邊剝葡萄皮一邊將剝好了,餵進葉安的嘴裡。
看到葡萄汁溢出在她嘴角的時候,好看的眸子也跟著溢出了笑意。
「這裡的風景確實不錯。」葉安也不由讚嘆了一句。
從現在這裡已經可以看到月亮了,像是一道分割線,把整個海域分成了兩半。
她看著前方,「大自然果然是神奇的造物主。」
傅雲深笑了一下,「否則,這個地方又怎麼會以這麼昂貴的價格來賣出遊玩船票呢?」
他們從星洛出發以後基本就是滿世界的遊玩,也沒有帶人,就入傅雲深所說的二人世界。
而以倆人的身份,無論到什麼地方都很方便。他們的身份就是世界上所有地方的通行證——雲騰集團產業遍布世界,而葉安不僅僅有等同於傅雲深的權限,藍星軍校雙s級畢業生的身份,同樣可以讓她隨時調用資源以及在世界任何地方通行。
所以哪怕兩個人什麼東西都不帶,也絕對不會缺任何一樣東西。
這一個海域的景色也是傅雲深途徑英利帝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臨時決定的。
看樣子,葉安還挺喜歡的。
輪船在抵達月亮出現的海域之後便準備返航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大概是葡萄吃多了。」她略微皺了下眉,好像有點不大高興。
葡萄是傅雲深餵的,所以傅雲深忍不住笑了一下,「去吧,我回船艙等你。」
傅雲深這笑更讓眉頭皺得更緊了。
「以後少剝一點。」她淡淡說了句就轉身離開了。
傅雲深沒有回應,只是笑盈盈的,就跟不小心完成一個惡作劇似的。
船上的衛生間每層都會分布,葉安很快就找到了衛生間,進去方便洗了個手之後就出來了。
不過沒想到剛走出來迎面就撞來一個人。
她條件反射的一個側身避開了那個人。
而那人因為葉安的躲避導致她直接撞上了葉安身後的洗手間的門,「嘭」的一聲,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啊!」是女人的聲音。
葉安轉身一看,才發現是尤里娜娜。皺了下眉,「你沒事吧?」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但出於她一向對待女性的寬容,所以還是詢問了一下。
而且要不是她條件反射的躲開的話,這個女人應該不會撞牆上。
她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詞,閃現撞牆?
尤里娜娜一邊捂著自己的腦袋,看著葉安臉上尷尬的笑了一下,「沒事~不好意思,是我走太急了……沒撞到你吧?」
葉安搖頭,「沒事。」
說完她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她剛轉身,就聽到不遠處傅雲深喊她的聲音。
「安安!」
同時,葉安的手腕突然被後面的人抓住,而且攥住她的手很用力,指甲都已經嵌入了她的肌膚。
幾乎就是在那隻手抓住她手腕的同時,葉安的手腕突然發力,反攥住了她的手!
「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一下就吸引來了無數船員,就連船長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傅雲深同時也邁著步子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眉目輕凜了一下。
「這位小姐……您為什麼要這麼對娜娜!」船長生氣的質問。
但即便生氣,也還是對葉安保持了禮儀。
葉安鬆開了尤里娜娜的手。
她立馬哭訴了起來,「爸爸,我……我只是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小姐,她……她就對我動手了……」
她一邊哭一邊看向了傅雲深,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可那副我見猶憐的姿態卻已經足以博取人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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