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你那是拍戲還是拍拖?

  夏夏知道,她的不安根本逃不過端木的眼睛,「希多克控制著那麼多媒體,如果明天他操縱全球媒體一起指鹿為馬,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嗎?」端木沉吟問道。

  「我擔心他拿到了《風馳電掣4》的拍攝花絮……」夏夏的音量,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見。

  「預告片已經看得我想撓牆了,花絮是什麼樣的?」端木的心火在燒。

  「你會發火的。」夏夏別過臉去。

  「清塵,你那是拍戲還是拍拖?」端木有點壓不住火氣。

  「對於我來說是拍戲,對於Kevin來說是拍拖。」夏夏無語凝咽,「關於那次失控的拍攝,失憶之前的你已經罰過我了,難道你現在又要再罰我一遍?」

  「我那時是怎麼罰你的?」端木蹙眉問道。

  「你戴著面具扮成寒哥,開車把我帶到洛杉磯海邊的一處懸崖,在車裡……強-暴了我……」夏夏如實說道,眼中噙著晶瑩的淚水。

  「強-暴?」端木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我怎麼能做出那麼混蛋的事呢?」

  「是的,那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夏夏幽幽地說。

  端木沉默了許久,說出了心裡話:「清塵,無論明天希多克那老傢伙要給我們送出的是什麼禮物,都不會破壞我們的關係。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們過去,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我們一起面對。」端木心裡想的是,既然過去的自己可以原諒夏夏,現在的自己為什麼就不能?一想起夏夏和凱文·沃克在《風馳電掣4》里有那麼過火的戲份,端木就很難受,但那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了,敵人可以拿著那件事一再做文章,但他卻不能對夏夏造成二次傷害!

  「你真是這麼想的?」夏夏的眼淚流了下來。

  「過去你怎麼拍戲,全都算了,以後你拍戲的時候,我都會在場。」端木沉聲說道。

  「端木,你知道奧斯卡最佳影片《戒色》嗎?」夏夏輕聲問道。

  「不知道。」端木這兩個月一直在拼命學習,但還遠沒有到達無所不知的狀態。

  「裡面的男女主角是打真槍的。」夏夏這樣說道,「有時候為了拍攝效果,這是一種犧牲……」

  「你舉這個例子,是想要讓我以後都對你開綠燈嗎?」端木額頭上的青筋在跳,「難道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希望拍一部戲就換一個男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風馳電掣4》的尺度真的不算什麼。」夏夏意識到自己選取的案例不太合適,有些弄巧成拙了。

  「你是我老婆,日後你拍戲的尺度必須尊重我的意見!」端木霸道地說。

  夏夏心中憋悶,緘口不言。

  他們兩個的「冷戰」持續了十分鐘。此時,其他四人都已經睡著,程空還打起了小呼嚕,這一天奔波勞碌、跌宕起伏真是把大家都給累壞了。端木先打破了堅冰:「你還想知道牌桌上的秘密嗎?」

  「你還生氣嗎?」夏夏撅著小嘴問道。

  「生毛線氣!一切都是我們的揣測,希多克說不定只是嚇唬嚇唬我們。」端木已經想開。

  「你能看穿那些牌,是不是?」夏夏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端木微微一笑。

  「我才不要當那麼噁心的東西!」夏夏咧了咧嘴巴。

  「我也沒想到自己可以做到,我剛進賭場不久,就發現了這件事,那就是我只要全神貫注,就可以看清那些暗牌到底是什麼!」端木淡淡地說。

  「我猜到了。」夏夏一點也不驚訝,端木既然可以看清子彈緩慢行進的軌跡,為什麼就不能看透小小的紙牌呢?這傢伙在失憶之後,當真是開掛了!

  「我的運氣也真的不錯,如果只是能看見,知己知彼,但是牌運不佳,還是要輸的。」端木如實說道,「可能是我第一次玩牌,所以比較受上天的眷顧。」

  「今天賭場裡有那麼多人,你的賭神大名估計是要傳揚四海了!」夏夏驕傲地說。

  「靠作弊當賭神,有什麼好得意的?」端木搖了搖頭,「我以前是靠什麼贏錢的?不會也是有特異功能吧?」

  「你從沒和我說過,你曾經想過收我當徒弟的,但我覺得自己天賦不行,就沒拜師。」夏夏尷尬地笑笑,端木失去記憶,很多秘密也隨著過去的他一併消逝了。

  「這6000萬美元,就當是娶你的彩禮好嗎?」端木想起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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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分配呢?」夏夏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海浪老爸和孤島老爸各半。」端木豪邁地說。

  「可以,反正這錢也是大風颳來的。」夏夏欣然應允。

  「什麼叫大風颳來的?明明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端木鄭重地說。

  「很辛苦嗎?明明是坑蒙拐騙來的!不過能從希多克那個守財奴的手裡坑過來也不錯,好過給汪嘉妤買包包!話說你報出1000萬美元的時候,我真是被嚇了一跳。」夏夏呼了口氣。

  「這麼多人看著,總不能丟人現眼吧?我要是報出1000美元,估計你都要以我為恥了!」端木勾起了唇角,「我有七成的把握能贏,怕什麼?再說,你的石油生意做得如火如荼,1000萬美元賠了也就賠了,頂多回來被你狠K一頓罷了。」

  「我什麼時候K過你?你不K我就不錯了!」夏夏嘆了口氣。

  「我這輩子都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端木給出保證。

  「也許明天你見了希多克的禮物,就直接把我給休了!」夏夏神色黯然地說。

  「什麼叫『休了』?」這又是一個端木概念之外的新詞彙。

  「就是不要我了……」夏夏淚光點點地說。

  「清塵,你剛剛嫁給我,就想著離開我?」端木十分失落,「今天委屈你了,我們的新婚之夜只能在飛機上度過……」

  「只要你是愛我的,在飛毯上度過也沒問題!」夏夏在端木的臉頰上吻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