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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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兒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端木環視了四周奇美的山景,唇邊綻開了微笑。

  「程立安托我來問問,小夏今天還拍的動嗎?」江泓雲淡風輕地問。

  浸豬籠是一場大戲,幾乎整個演員卡司(陣容)都要上陣。

  端木看了看手機屏幕,已經接近正午12點了,不消說,一個劇組都在等端木發話。

  「他為什麼不親自來問?」端木皺起了眉頭。

  「他不敢,就求了我半天。」江泓笑著說,「程立安還是很敬業的,拍到凌晨快四點收工,八點又開始拍我的戲份了。陳媛媛什麼時候進組?人也聯繫不上,不知道是不是進山的時候被大灰狼叼走了,大灰狼怎麼下得去嘴啊?」

  「她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端木冷哼一聲。

  「你說誰呢?」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陳媛媛的身影從房車後面閃現。

  「大灰狼這就把你給放了?」江泓倒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談話被她偷聽了去。

  「你就這麼盼著我死嗎?」陳媛媛陰陽怪氣地說,「對我說著山盟海誓的台詞,心裡卻在詛咒我,你這傢伙,就是這麼分裂!」

  「不要以為人人都是你!我才沒工夫詛咒你,有這精力不如來祈禱世界和平!」江泓不再理睬陳媛媛,轉頭對端木說道,「我先去化妝了,你快把小夏叫起來吧!」

  「分開一天都不行啊!這就追到山裡來了?」陳媛媛白了一眼端木,「奶奶早就說過你是個痴情種子,果然是個離開女人就活不了的東西!」

  「大姐,自從你把駱海洋捉女干在床,你的變_態指數又直線上升了!」端木直戳了陳媛媛的軟肋。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媛媛臉色大變。

  「我還知道他向你下跪求饒、賭咒發誓,你只想再傲嬌兩天,就準備原諒他了。」端木好整以暇地說。

  「你監視我,你竊聽我!」陳媛媛立刻炸了。

  「你是我旗下的藝人,又是我的至親大姐,我是應奶奶的要求多關心你一下,如果不是她老人家發話,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呢!」端木冷冷地看了眼呆若木雞的陳媛媛,合上了房車的門。

  端木把夏夏叫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夏夏睜開眼睛,懵懵懂懂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這是哪兒?膠囊旅館嗎?」

  「說對了一半,是汽車旅館。」端木微微一笑,「起來吧,幾十號人等你浸豬籠呢!」

  一提起「浸豬籠」這三個字,夏夏就立刻抖落了瞌睡蟲,直接坐了起來,因為起的太猛,她的表情有些痛苦,全身都像被痛打過那樣酸疼。

  「清塵,你受苦了……」端木有些於心不忍。

  「還好。」夏夏雲淡風輕地說。

  夏夏洗漱的時候,端木就在狹小的廚房裡做起了煎蛋三明治,時間緊迫,他只能做些省事的。他聽江泓說過,夏夏根本吃不慣劇組的粗陋飯食,所以他乾脆親自下廚。

  坐在床邊吃著愛心三明治,夏夏覺得心裡暖暖的,隨口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已經迫不及待想趕我走了?」端木挑起了眉毛。

  「當然不是,那我換個問法。」夏夏調皮地笑了,「你這次能陪我幾天?」

  「我明天一早回去。」端木如實回答,把浸豬籠這場戲看完,他就可以放心地撤了。

  夏夏眸光一黯,有他在,她和三無在表演的時候恐怕很難放開,程立安也會有諸多顧忌,這對於劇組來說真的不是件好事。

  她這樣細微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脫端木的眼睛,他可以不追究私-奔戲裡的各種糾纏,但兩個投入戲中的人真的會毫無觸動嗎?三無顯然仍舊深深地愛著夏夏,而現在這種痴戀還加入了贖罪和守護的成分,夏夏並不是一段木頭,真的可以罔顧三無的一片情意?

  端木對娛樂圈的各種八卦了如指掌,自然明白戲久生情這個道理。慕容煙還沒成為影后的時候,曾經拍過一部古裝戲,男主本來是個圈子裡的絕世好男人,有個幸福的家庭,還有一雙兒女,可是,那個從沒有過緋聞的男主竟然被劇務撞到在後山和慕容煙papapa,排除慕容煙的勾_引和長期關在深山拍戲的艱苦,兩個人的角色在戲裡如此來電卻有緣無分,只能將遺憾在戲外彌補。更不用說江泓,除了陳媛媛這種和他很不對付的,基本上是拍一部愛一個的節奏。

  兩個人沉默著吃完了這頓brunch,夏夏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等下拍攝的時候,你不用太心疼我,這是必須要吃的苦,我受得住!你為了把我養成一個真正的演員,投入了那麼多資源,我不能給你丟臉,也不想讓別人指指點點。」

  她這樣說,令端木的心裡好過了一點:「清塵,你必須記得,你永遠無法令所有人滿意。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胡說八道吧!」

  「別人的胡說八道,我倒不怎麼在意,你只要不胡思亂想就好。」夏夏甜甜地笑著,點了下端木的鼻尖,「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冰雪聰明的她,又怎麼會猜不出端木的焦慮?

  端木無奈地笑笑,他還從來沒有這樣深沉地愛過一個女孩,更虐心的是,愛她,卻還要忍受她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兩小時後,夏夏和三無各自被盛在一個用竹篾紮成的豬籠里,兩個豬籠固定在一根木柱上,夏夏和三無背靠背地捆在那根木柱上,他們被捆得很緊,就像是兩個粽子。

  三無的臉上有一些簇新的劃傷,是前夜的意外造成的,倒是省去了化妝的麻煩,本來也要在他的臉上畫幾道逼真的傷口。

  捆好之後,夏夏就壓低聲音,關切地問:「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我皮糙肉厚,睡了一覺就好多了。」三無大喇喇地說,「昨天他沒有為難你吧?」

  「我都那樣了,誰還能為難我啊?」夏夏灑脫地說,「今天我們該怎麼拍就怎麼拍。」

  「看來你已經給他洗過腦了。」三無知道夏夏早就把端木抓牢吃定了。

  「坦然面對就好。」夏夏綻出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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