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營救
「你根本就不是想要什麼政權,你就是閒的無聊,整點事出來玩,你就是個精神分裂!」何婉清淡定地指出,就好像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一樣。
「哈哈哈,終於有個明白人了,你說的沒錯。」歐文忽然就像中邪了一樣,不停地笑,直笑到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滲人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你是怎麼發現的?」忽然,歐文冷靜地問道。
「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很不一樣,白天文質彬彬,天一黑你就是個瘋子,我猜,你們和H國政府的戰鬥一般是晚上開始的吧?」
何婉清之所以會發現並且這麼說是有原因的。
她也是剛剛發現,歐文的眼睛很不一樣,白天的時候,是藍色的,而到了晚上再看就變成了綠色。
也是何婉清活多了一輩子,見多識廣,知道有一種病叫做人格分裂,也就是現在統稱的神經病。
只是何婉清愛你不清楚,當事人是否知道,她對醫學也是一知半解,沒有了解的那麼深入。
所以何婉清想試探問問看,歐文知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何小姐好眼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歐文倒是淡定的很,看來他很清楚自己的情況。
「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歐文一臉你問我啊的表情看著何婉清。
「愛說不說。」何婉清既然知道了是個神經病,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了,轉身就想回到小黑屋去。
這邊高亞軍正帶著人過來。
「如果繞到山後面需要多少時間?」高亞軍這次出來還順手抓了使館的官員,他們對H國情況最了解,這是最快了解地形的助手。所以在路上,高亞軍拿著地圖就問。
被抓來的官員是見識過高亞軍的狠勁的,接過地圖朝著高亞軍指的方向一比劃就有了答案。
「從這裡,繞過去,再爬上去,也就比從正面過去多二十分鐘,就是多出爬山的時間。」
高亞軍一聽當即決定了從山後進攻,只希望人沒走。
何婉清想回小黑屋,奈何歐文卻不給走。
「聽了一半你就不好奇嘛?這就走了?」歐文在她身後說道。
「不好奇。」說完加快了腳步,往小黑屋走。
只是這還沒走兩步就被人壓著回到了歐文的面前。
「只是這下,你不想聽也得聽。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歐文靠近了何婉清說道。
何婉清倒是想躲也躲不掉,「賭什麼?」無奈只好接他的話。
「就賭你先生會從前面來,還是水裡來?嗯?」歐文看了一下何婉清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又繼續道:「如果他從前面來我就就你個全屍,如果他從水裡來,我就留他個全屍,你說呢?」這筆買賣怎麼聽起來懷怪的呢。
「如果我都不選呢?」何婉清倒是聽出來了,無論怎麼樣,他都是要他兩死,只不過死法不一樣而已。
「都不選我現在就殺了你。」一個嗜血的微笑在歐文臉上划過。
「我選他不會來。」何婉清也不希望高亞軍來。
「哈哈哈,有意思,那就在他來之前,我們講個故事怎麼樣?」說完歐文也不管何婉清是否願意聽,直接就回憶了起來。
原來歐文還有一個孿生哥哥就汶萊。兩人是感情極好的兄弟,只是忽然有一天,哥哥喜歡上了H國總統的女兒,並且對那女孩子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後來女孩愛上了哥哥。
這一切看在歐文的眼裡,他瘋狂地嫉妒,但是並不是嫉妒哥哥,而是嫉妒那個女孩可以得到哥哥的愛。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才發現,原來他愛上了自己的親孿生哥哥,是愛情的愛,不是親情,所以他接受不了哥哥的心裡有了別人。
瘋狂的嫉妒導致他在一次發狂中殺了那個女孩,最終哥哥接受不了也跟著自殺了。
也就是哥哥的自殺導致他恨死了H國政府,並且他自動人格分裂成兩個,一個是白天的哥哥,一個是晚上的歐文。
癲魔後的歐文,召集的一群對H國政府不滿的群眾,進而對其洗腦,開始攻擊政府,一開始只是小打小鬧,誰知道卻有越來越多的人慢慢加入這個隊伍,最後就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別說大家想不到叛軍的首領就是是個神經病,就連歐文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竟然做到了這一步。
「你說,這是不是連上帝都在幫我呢?就連上帝也見不慣這些腐敗的官員,所以在暗示我取代他們呢,所以我為什麼不順勢而為呢?」歐文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就好像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樣。
「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已經把H國弄的民不聊生了嘛?就算這場內戰結束,想要恢復成往昔的繁華,也許需要的不止是十年,甚至二十年都辦不到,你就這麼自私嘛?」何婉清雖然知道和這種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說一下。
「自私?那個女人搶走我哥哥的時候怎麼不說自私?哥哥丟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自私?其他人的生死關我什麼事?我覺得這樣挺好就行了啊,對不對?」說完歐文大笑起來。
隨後又搖了搖頭說:「不,不對,歐文,這樣是不對的,你不能這樣?你收手吧。」
「憑什麼,哪裡不對,你走的時候怎麼沒有問問我的意見,現在你還來對我指手畫腳做什麼?滾,滾啊!」歐文忽然像是發了瘋一樣,開始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我對話一樣。
何婉清在他瘋狂得掃周圍東西的時候,慢慢挪開了距離,直到在安全範圍內,因為何婉清知道,歐文這是間歇性人格轉換了。
這樣的人瘋起來連自己都打,要不是那個分裂的人格是他最愛的哥哥,恐怕他早就出手了。
所以為了小命著想,何婉清可不敢靠近,她還想著好好地回國呢。
惹不起她躲總行了吧,但是她想躲,也得看歐文願不願意讓她躲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