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姐你怎麼能這樣想呢?」
蘇蘇眼睛溜圓,不停轉動。閱讀
「你就是個鬼精靈,就會取笑姐姐。」
秦煙一指輕輕點在這蘇蘇的額頭,下意識閉上眼哎呀了一聲。
「其實我覺得吧,喜歡一個人呢,就要去追,不應該是放手,姐姐說呢。」
「古書有雲,為愛放手是為不愛,愛而不得,痛徹心扉,才是真愛。」
「愛而不得,是為不愛。」
秦煙愣了愣神。
這麼簡單的道理,連個孩子都懂,只有她自己還傻乎乎的。
秦煙有些氣惱,「真是的,連你這個小孩子都明白的事情,我卻不懂。」
也不知道她心中是怎樣想的。
「煙兒姐姐又把我當小孩子了。」
「我已經不小了,不信你看。」
蘇蘇挺了挺身板,哼哼兩聲,顯得有些得意。
蘇蘇年齡比她小點,這身材可一點都不差。
不過秦煙畢竟是姐姐,要矜持一些,在她小臉蛋兒上輕輕捏了一下,這才罷手。
「好了,姐姐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再敢管姐姐的事情,你明天的酥糖沒了。」
「啊!」
蘇蘇叫苦。
「煙兒姐姐,別啊,沒酥糖,蘇蘇不能活。」
蘇蘇求饒。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姐姐的話。」
「不敢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過剛才煙兒姐姐沒醒的時候,我聽到了那位漂亮姐姐和司徒大哥的對話。」
「姐姐要不要聽一下。」
秦煙來了興趣,「你這小孩子,怎麼什麼都敢偷聽。」
繼而紅著臉把耳朵湊到蘇蘇嘴邊。
「小聲點說,我聽一下她們都說了什麼。」
「嘻嘻。」
蘇蘇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好啊,不過我明天的酥糖要翻倍。」
「翻倍,怕你啦。」
秦煙只知道這個女子和司徒墨關係不簡單,很可能是他的女人,且不清楚來歷。
既然決定要去追一下,就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而另外一邊,正宮娘娘坐在懸崖邊上,一個人傻乎乎的看著懸崖下。
如今的她已經有武統的實力,坐在其上絲毫不會慌,拿著個狗尾巴草,慢慢的拔毛。
百無聊賴,眼中卻有一分幽怨。
時不時往後看,結果沒人,有些失落。
司徒墨身影一閃,也來到懸崖邊上,和蕭夢涵坐在一起,輕輕咳嗽了幾聲。
蕭夢涵當做沒看見,把頭往一邊看。
司徒墨嘴角多了一抹笑意,「生氣了?」
「沒有,我生什麼氣?
我會生氣嗎?」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蕭夢涵回頭,盯著他,「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我說,我們是偶然認識的,然後無意間救了她,幫其報了仇,最後收留,你相信嗎?」
「不相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相信你。」
蕭夢涵說完又不想去看司徒墨了,乾脆別過身子。
司徒墨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四目對視。
「是真的。」
「我和她是煉丹師峰會上認識的,她期初只是讓我去救她爺爺,我本來也提了一個混蛋要求,說救人可以,但我想一親芳澤。」
「嘖嘖,還一親芳澤,後來呢。」
蕭夢涵白了一眼司徒墨。
「最後她答應了,不過我們剛過去,他爺爺就被仇人殺了。」
「其實說來她也是個可憐人,一生都沒見過自己的父母,是藥王將她一手拉扯大。」
「我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畢竟我和她約定的只是救她爺爺。」
「錯就錯在那群人連藥王谷老弱婦孺都殺,我司徒墨做事,雖然凌厲霸道,但也絕非濫殺無辜之輩。」
「於是我出手鎮殺了兩大家族的強者。」
「後來,她們無處去,我就帶她們會青鋒門了。」
「這個秦煙也是個苦命的人。」
有了天武界的經歷,當遇到和自己遭遇差不多的人,蕭夢涵心中總會升起同情。
「好啦,原諒你啦。」
蕭夢涵也知道司徒墨的世界註定不凡,有一些女人終究是會闖入他的世界。
蕭夢涵靠在司徒墨懷中,「我也不是那樣自私自利的女人。」
「也知道包容,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只希望你心裡一直有我。」
司徒墨不顧一切,殺入魔宗,後更是與魔宗宗主對戰,高手過招,差點身死,試問這樣一個男人能不愛她嗎?
或許是因為天武界這流落的半年,蕭夢涵已經不再是世俗界那個高冷總裁,她眼中只有的未來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司徒墨苦笑不得,「你怎麼就知道我有多少女人呢?」
「哼,那就是有咯。」
「果然不老實。」
……中州天雷山,一名弟子渾身是血,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宗門,沒走幾步便昏倒了。
一群人見狀,連忙將他救起。
不多時便有長老來查看。
此人便是司徒墨放走的那個赤炎宗弟子。
赤炎宗長老昆求蹙眉,檢查了一下這個弟子的傷勢,發現他渾身經脈都要斷了,僅僅是刀傷就有一百二十處。
顯然是遭到了圍攻。
「蘇銘,他不是碧雲濤長老的手下的弟子嗎?」
「我記得他跟碧雲濤長老一起出去的,怎麼只有一個人回來了。」
「看他的樣子渾身都充斥著鮮血,定然是遭到埋伏。」
「只有他一人會來,那豈不是說碧雲濤長老也遇害了。」
一群弟子議論紛紛。
昆求神色嚴肅,「都別吵了,調用宗門資源,不管用什麼方法,盡全力救治蘇銘。」
昆求眼中寒意綻放,「多少年了,無人膽敢冒犯我赤炎宗,到底是什麼人,敢咋太歲頭上動土。」
赤炎宗上下忙的不可開交,半天之後,又來了幾位長老,幾人聯手施為,終於是將他救活了過來。
「弟子拜見幾位師伯。」
醒來後的蘇銘終於鬆了一口氣。
幾人臉色無比陰沉,「蘇銘,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銘聽到後忽然大哭,「師伯,師父他老人家死了,師兄師弟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