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定風珠!

  「柳家這一位掌門可不簡單,當年可是最有希望成就武神之人,然而卻因為一場爭鬥捲入了仙藏中。」

  「柳家也因為他而沒落。」

  「若是他沒有死,或許七大頂尖宗門也會多一個,到時候就是八大頂尖宗門。」

  「其他兩家呢?」

  梵音清思考了一會兒才道,「其他兩家當年實力的確很強,他們沒落的原因和柳家差不多。」

  「只不過,他們的祖輩卻不是隕落在這裡。」

  「我的推測是,這兩家與柳家達成了某種協議,具體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是柳家在尋找曾經的傳承,那麼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至於上官家,趙家,按照司徒墨猜想的,多半只是想要進來分一杯羹。

  「多謝了,你說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司徒墨手中忽然出現一枚朱果,火紅如玉,晶瑩剔透。

  「幫我一個忙,將這枚朱果轉交給你們聖女,這枚朱果可以塑造武聖根基,能幫助你們聖女破除桎梏。」

  梵音清為之驚訝,「你竟然會將朱果拱手送人?」

  「你手中可是極為難得的朱果,真的確定?」

  「當然確定!把這東西交給你們聖女就好。」

  司徒墨毫不猶豫道。

  趙琳琳是他徒弟,在俗世之中修為最弱,給她一顆日後提升實力吧。

  「不返回?

  不後悔?」

  梵音清再次確認道。

  司徒墨只是嗯了一聲,隨後便道,「如今的你身受重傷,這裡比較清靜,恢復之後就趕緊離開吧。」

  「否則讓三大世家的人看到,我可不會再出手救你。」

  梵音清心中莫名多了一絲暖意,雖然很平淡,卻真實存在。

  接過那一枚朱果,看著司徒墨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咋咋嘴。

  「師尊說,男人都是毒藥,可他是麼?

  好像不是,毒藥之所以毒,是毒在哪裡呢?

  又是怎麼回事?」

  一直在清女門修行的梵音清根本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愛。

  想著想著,梵音清臉刷刷刷就紅了。

  「不過,他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還脫人家衣服。」

  梵音清氣急咬牙。

  「等我恢復之後,一定要殺了你。」

  離開瀑布之後,司徒墨向著腦海中地圖的方向繼續前行。

  「前面應該就是地宮了,縱觀整個小世界,地宮處於最中央地帶,想來三大世家的強者應該都匯聚在那裡。」

  前行了許久,司徒墨終於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的宮殿。

  地宮並非是真的在地下,只是這樣叫,至於當初為何柳家所示的地圖上有這樣的標註,想來千年前這一座宮殿曾經確實是長眠於地下。

  只不過後世滄海桑田,才逐漸展現在人們眼前。

  那些巨大宮殿石柱上的泥土充分證明了司徒墨所想是對的。

  一望無際的宮殿,足有數十座,看起來連綿不絕,這裡就像是一個皇宮,每一座宮殿都高達數十丈。

  無法看到其頂峰。

  若非這裡還是天武界,司徒墨差點就以為來到了仙界。

  或許千年前,天武界也曾富饒一方,只是不知道為何,這才短短一千年,竟然變得如此蕭條。

  只有這區區彈丸之地的小世界能夠窺得曾經的一些隱秘。

  從羽化門開始,到仙藏,還有火麒麟,這些東西都是仙界所有,越發堅信,天武界和仙界有某種程度上的聯繫。

  司徒墨在石林中呆了快半個月,又救下梵音清,這一轉眼都半個月多月過去了。

  仙藏大門一直敞開,對外開放,而今這裡湧入了成百上千的高手。

  天武界接近五分之一的高手都這裡。

  光武帝高手,就多如牛毛。

  進入宮殿的入口有四個,司徒墨隨機選了其中一個,和他人一樣,沒有多遲疑,直接就踏入其中了。

  宮殿中伴隨著一些奇怪的紋路字體,刻印在牆壁之上。

  越往裡走,就會發現這樣的壁畫和字體越來越多。

  「這是仙界的字體!」

  司徒墨很快就確定了,仙界的字體和天武界的相差不大,但也有一些本質上的區別。

  而這上面記載的是一些修行功法。

  「不對,這功法有問題。」

  司徒墨趕緊閉上眼睛。

  「這功法越看越投入,就像是入魔一樣,讓人心神失守。」

  好在司徒墨的意志夠堅定,發現的剎那就直接擺脫了。

  「好厲害的功法,不愧是仙道大宗門,學了這功法,到時候姐夫都不如我了,嘻嘻。」

  宮殿深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聲音有些恍惚,像是在夢遊一般。

  「陳沫沫?」

  司徒墨驚疑。

  隨之加快了腳步,向著宮殿深處快步趕去。

  宮殿深處,陳沫沫整個人都瘋了一樣,十分痴迷,搖晃著身軀,眼睛卻是一刻不停的盯著石牆上的筆畫。

  手舞足蹈開始模仿上面的功法。

  一身經脈,血氣,都在逆行,再這樣繼續下去就危險了。

  「沫沫?

  沫沫。」

  司徒墨輕聲喊了兩次。

  只見陳沫沫沒有任何反應,完全沉浸在其中,整個人亂扭,已經迷失了自我。

  司徒墨蹙眉,拿出定風珠放在她手心。

  定風珠可破陣法,也可以穩定心神,是真正意義上的護體法寶。

  一道碧綠的光輝從其中散開,被綠色光輝照耀,陳沫沫這才清醒了過來。

  「姐夫?

  你這麼在這裡。」

  陳沫沫眼神迷茫道。

  「我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奇怪,怎麼一些都想不起來,這珠子是幹嘛的?

  亮晶晶的,挺好看。」

  「是姐夫你送我的嗎?

  嘻嘻,那我就收下了。」

  陳沫沫剛想把這珠子放進口袋,結果就又開始頭暈了。

  「這壁畫!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壁畫,這壁畫上的東西不能看。」

  陳沫沫一驚一乍道。

  一隻抓住司徒墨,繼續道:「姐夫,我不行了,沫沫要死了。」

  「死什麼死,儘是胡話。」

  司徒墨將那顆珠子再次放入她的手心。

  那種眩暈的感覺立即又消失了。

  「奇怪,好神奇啊。」

  陳沫沫驚訝,「姐夫,是這顆珠子讓我保持清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