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被推倒在地,尖叫一聲。閱讀
那一道劍氣正好落在了剛才秦煙站立的位置。
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足有數丈長。
秦煙能躲過去,那是因為司徒墨的功勞。
而跟在秦煙背後藥王谷的一些人實力低微,此刻全都已經被兩道劍氣所絞殺。
地上幾具屍體滿是鮮血,秦煙咽了一口唾沫,差點嚇傻。
司徒墨漠視前方而來的兩人,神色淡定。
一襲黑衣,看不出來長相,空氣中鬱結著殺氣,十分凌厲,步履輕慢,顯然高手。
「兩位應該就是赤炎宗的人吧。」
「來都來了,還需要掩人耳目嗎?」
司徒墨淡笑,沒有絲毫的擔心。
秦煙心中咯噔一下,有些著急的拉著司徒墨的手臂,「怎麼辦?
這下子爺爺沒救成,就要死在這裡了?」
這兩人的實力不俗,反觀秦煙也只有武將境界而已。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們是何宗何門。」
兩人聲音有些冰冷,殺氣凜然。
司徒墨拿出之前比斗時的丹藥,屬於上等貨色,「這些丹方恐怕就是你們的目的吧。」
黑衣下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向著司徒墨出手,意欲搶走。
腳下健步如飛,手上快如閃電,力量霸道無比,實力已經在武皇巔峰。
「只可惜,你們的實力在我面前依舊不夠看,不值一提。」
在他們接近的一剎那,司徒墨爆發出自身實力。
金色的紋路浮現在體表,可以清晰的看見每一根經脈。
兩人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如同轟擊在堅硬無比的城牆上,無法擊穿,巨大的反震之力襲來,兩人倒飛出去數十丈。
一口鮮血頓時從口中衝出。
「此子不僅煉丹厲害,實力也好強,恐怕已經到了武帝修為。」
兩人當即下決斷,趕緊走,免得暴露身份。
身形一閃,司徒墨已經來到近前。
「這個時候才想起要走,晚了。」
司徒墨一拳落下,三丈之內都充斥金色靈氣,『轟隆』一聲,兩人直接被再度擊飛。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爬起來,也沒有那個能力了,司徒墨的這一拳直接將他們的肋骨都盡數打斷。
使得他們難以動彈。
逃走更不可能!這還是他沒有使出全力的結果,留著活人想問一些東西,知道赤炎宗在哪裡,否則的話,兩人連一擊都挨不過去。
「他的修為也這般強悍嗎?
這可是兩個武皇巔峰的高手啊,這麼輕鬆就被他打趴下,那他是什麼修為境界,難道是武帝。」
秦煙直接傻眼了。
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
煉丹強悍也就算了,自身實力同樣不弱,一個武帝級別的煉丹師,恐怕放眼天武界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吧。
沒有理會秦煙的震驚,司徒墨單手成劍指,一道光芒直接沖開了兩人面部的黑色遮布。
「果然是你們。」
「想不到赤炎宗這樣的大門派也行這樣的苟且之事。」
司徒墨冷笑。
「原本天武界有幾千煉丹師,卻被你們坑殺得只剩下幾百個老弱病殘。」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一心求死嗎?
怎麼會有這麼犯賤的要求。
司徒墨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成全你了。」
一指點出,九重帝王訣帝王之氣從指間衝出,直接穿透了其中一人的心臟。
「你真的殺了他?」
活著那個人氣憤不已。
「你這樣是在和我赤炎宗為敵。」
司徒墨不在意,「相比起你們坑殺的煉丹師,一個赤炎宗的弟子顯然算不了什麼。」
「我不關心你們和煉丹師之間的恩怨,將赤炎宗的地址告訴我,我或許還會饒你一命。」
「原來你想要知道我們赤炎宗的所在。」
那人冷笑,「你進不去的,沒有我們帶路,你永遠也到不了那裡。」
「我要答案,不想聽你廢話。」
司徒墨一隻手將他提起,渾身靈力爆發。
開始粉碎他一根又一根的骨頭。
赤炎宗弟子臉上浮現出血紅色,整個人都在顫抖。
「啊,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司徒墨以帝王之氣護住他的頭部,使得大腦不至於被疼痛暈厥過去。
「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
司徒墨露出殘忍的神色。
曾是仙帝的時候,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手段數之不盡。
嚴刑逼供也沒少干,自創三十六種刑罰,諸天神魔都對他心存敬畏。
別說區區一個赤炎宗弟子,一介凡人,呵呵!才掙扎一分鐘,赤炎宗弟子就撐不住了,渾身軟綿綿的,奄奄一息,嘴裡還翻滾著血沫,鮮血淋漓。
「我說,我說了,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說吧,想死我會答應你的。」
司徒墨淡淡道。
「赤炎宗在中州天雷山上的一個小世界中。」
「那其他的六大門派呢?」
「其餘的六大門派也分別在不同地方的小世界。」
「天武界會有小世界?
少胡咧咧,你確定不是在誆騙我。」
司徒墨狐疑問道。
那人悽慘一笑,一開口便有血液流出,「我不敢胡說,據傳天武界極有可能是更高層位面隕落之後,才有了現在的樣子,天武界殘存的小世界不多,七大頂級宗門也只是一個宗門占據了一個。」
「當真?」
「當真!」
「好,你可以去死了。」
司徒墨直接將此人捏斷氣。
屍體落地,司徒墨沒有絲毫感情,眼中不存在一絲波瀾。
赤炎宗!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他就去赤炎宗看看。
秦煙剛才已經見識過司徒墨的手段了,此刻在一旁臉色慘白,嘔吐不止。
心中生出對司徒墨的畏懼與害怕。
「走吧,繼續前往藥王谷。」
「你還是趕緊把這兩人的屍體給燒了吧,赤炎宗損失了兩名修為高強的弟子,一定會問責,到時候你就等著被追殺吧。」
雖然覺得地上那些血跡反胃,但秦煙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只是司徒墨是何人,他又怎會怕呢?
區區兩個赤炎宗的弟子,死了就死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要怪,就怪他們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