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著也不是辦法啊,明早起來還不是一樣沒飯吃。」
是啊,方圓幾百里沒有人家。
「要不現在出發吧,說不定趕到天亮能找到吃飯的地方。」
司徒墨考慮道。
「晚上開車很危險,不要。」
「算了,我去抓點野味吧。」
司徒墨話少,基本一句廢話都沒有,尤其和無聊的人在一起。
打開車門下車,走了出去。
「姐夫,你做什麼去。」
「弄幾個兔子。」
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沒有人不代表沒有能填飽的東西,一路開車,發現有兔子野雞的身形。
依照司徒墨的伸手,只要發現基本跑不了。
「姐夫,你快點回來啊。」
「知道了,老實待著。」
司徒墨言罷,身形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大約十幾分鐘後,司徒墨手中拎著兩隻兔子而來。
兔子已經死了,一動不動。
接下來的操作全是司徒墨一人,陳沫沫坐在旁邊認真的看著,單手拖著下巴,眼神呆愣,也可以說痴迷。
眼睛一眨不眨,在火光的照耀下,陳沫沫呈現出一種文靜的美,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認真的男人最帥,這一點無法反駁。
無論做什麼,只要心思到了,全神貫注,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你看著我做什麼?
難道臉上有什麼東西?」
司徒墨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頰。
「啊?
哦!沒事,就是感覺姐夫好帥。」
陳沫沫的表達的方式很直接,犀利,不會遮遮掩掩。
「應該可以吃了,嘗嘗。」
司徒墨撕下一隻兔腿遞了過去。
「嗯!」
陳沫沫接過,先是聞了聞,小鼻子一聳一聳的十分可愛,繼而小小的咬了一口,「好燙!」
「不過很香,肉質一點也不老,烤的剛剛好。」
「快吃吧。」
「姐夫你也吃啊。」
「好!」
「嘻嘻,姐夫簡直全能啊,這燒烤的技術也不差。」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本來就是,還不讓別人夸啊。
夢涵姐有福了,可以吃你一輩子做的飯菜。」
陳沫沫心生羨慕道。
「你也可以。」
「真的啊。」
「你現在不是天天在紫葉苑蹭飯嗎?」
「人家說的不是現在,而是一輩子的事情。」
「一輩子那麼長,我可管不起你飯吃。」
司徒墨一邊吃,一邊說道。
「小氣吧啦!哼!」
很快,兩人飯飽食足!兩隻兔子被陳沫沫自己一人就吃了一隻多,有時候真懷疑她那平平無奇的小肚子怎麼裝的下那麼多食物。
兩人平躺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星空。
今夜月亮很圓,空中繁星點點,不時的有烏雲飄過,半遮半掩。
「姐夫,這樣睡好不舒服啊。」
陳沫沫來回翻騰。
「你去後面,放平座位比這舒服點。」
「姐夫,你去不?」
「不了,我在這就行。」
司徒墨拒絕道。
「怕啥,昨晚咱倆也是在一起睡的,姐夫我想抱著你睡。」
陳沫沫嘟起嘴唇撒嬌道。
「少廢話,趕緊的睡覺。」
陳沫沫慢慢的爬去後面,以為這樣就老實了嗎?
沒有!「姐夫,我有點冷。」
「運轉真氣就沒事了。」
司徒墨閉著眼睛道。
「不管用,塞外比華海冷多了,有點不適應,再說我們是在車上不是房屋內,都凍透了。」
「姐夫,你來後面抱著我睡好不好?」
無人回應!「姐夫來嘛,我身體都哆嗦了。」
咋聽著有點……咳咳咳!對吧?
「喂,不會睡著了吧?」
「姐夫?」
「這麼多話,我早知道帶來一卷膠帶了,死死的封住你的嘴巴。」
司徒墨不耐煩道。
「你就是封我的嘴巴,不也是得過來嘛。」
「……」「快點呀,不然我明天感冒了,少不了你的麻煩。」
「算了,怕了你了,就不該讓你跟著來。」
司徒墨無奈之下,只好去了後面。
「哎哎哎!陳沫沫,我警告你別亂動。」
「人家就單純的抱著你。」
這兩個人性別互換了吧?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還怕吃虧啊。
「這下可以睡了吧。」
「嗯!」
陳沫沫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晚上塞外的風很大,冷風不停吹,在車內都能清晰聽到風的聲音。
外面則是風沙飄揚,睜不開眼睛。
一夜過去,第二天的陽光照射進來,刺的人眼疼。
陳沫沫早就醒了,一直沒有睜開,躺在溫暖的懷抱中,十分享受。
像這等時光能多待一會是一會,平常可感受不到,怎能主動醒呢?
不醒,即使憋尿也不睜眼。
「起來了,醒了你裝什麼。」
司徒墨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姐夫,我冷。」
陳沫沫一下又抱住了他。
「大早晨的別惹火。」
「真的冷嘛。」
「你整夜都在運轉真氣,根本不會感到冷,別以為我不知道。」
司徒墨揭穿道,「走了,我們今天趕天黑趕到大致的地點。」
「等會,我去方便一下。」
「女人好麻煩。」
「姐夫,你別偷看。」
「……」沒一會,兩人繼續出發,車上有陳沫沫這個話癆不會寂寞,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多話,話太密。
怪不得別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陳沫沫自己一個人也可挑大樑啊。
中午之時,兩人停下來休息一會,找到一個小鎮充充飢,喝點水,順便又準備了一些食物之類。
……「你們怎麼搞的,教訓一個人也不會?
反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岳家,岳中朝臉色難看,忍不發火。
「少爺,那個人很厲害,我們還未看清怎麼回事,便被打倒在地。」
一人哭訴道。
「表哥,不別怪他們了,那個人確實厲害。」
年齡較小的女孩也跟來了,一張臉被打的面目全非,腮幫子高高鼓起。
「知道他具體身份嗎?
或者有沒有照片之類?」
岳中朝尋問道。
自己派出去的人心中有數,他們全是武者,先天境也有幾位,居然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敵。
不用多說也知對方一定是高手,加上又那麼年輕,看一看是否認識。
「少爺,我有!當時我沒下車,偷偷的錄了一段視頻。」
一人拿出手機,並找到視頻遞了過去。
岳中朝接過,順勢點開視頻,正是動手的那一段。
自己人被對方打的多慘,打的多麼輕鬆全在裡面,只是這位年輕人怎麼看著有點熟悉呢?
好像在哪見過,又一時又想不起來。
「表哥怎麼了?」
「總覺得此人熟悉。」
岳中朝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