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司徒墨問道。
「你們給我一輛車。」
「車就在那裡,你隨意開去。」方青青指了指身邊的車輛道。
「這個女孩也必須帶走。」
「不行!」
「休想!」
「不帶走,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追蹤?又怎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放心!出去二十里我會放掉她的。」黑袍男子陰森道。
此時他的胳膊還在流血,身上的銀針沒有拔除,不僅如此,還受了一定的內傷。
「我們擔心你帶人走了不放。」司徒墨提出憂慮。
「你們沒得選擇,不然她現在就死,大不了同歸於盡。」黑袍男子緊了緊脖子上的大手。
「咳咳咳!」陳沫沫咳嗽連連,「姐夫,救命呀。」
「看到了沒,她在喊救命,到底答不答應?」
司徒墨考慮再三開口道:「好!你帶她走吧,不過二十里之後必須放人。別想著耍滑頭,否則上天入地我也會斬殺於你。」
「呵呵!」黑袍男子冷笑了一聲,身體慢慢移動。
現在他已到了車前,慢慢上去,由於一隻胳膊斷了不能動作,帶人上去多少有點麻煩。
陳沫沫感覺脖子上的手鬆了一下,突然掙脫。這丫頭本身就是個武者,實力不算多高,也不算太低。
得到老媽的承影劍之後,實力在這一段時間飛漲。
黑袍男子大驚,作勢對這陳沫沫揮了一掌。
司徒墨的飛針已然離手。
「砰!」一掌打在陳沫沫的後背,整個人飛了出去。
同時飛針刺入黑袍男子的雙眼,一聲慘叫慘絕人寰,十分刺耳。
「砰砰砰!」方青青接連開了幾槍,打中殺人犯的四肢。
考慮他武功太高,又補了幾槍,做到萬無一失,想跑也跑不了。
「沫沫,你怎麼樣?」司徒墨接住陳沫沫急聲問道。
「姐夫,我……哇!」陳沫沫說著吐出一口鮮血,接著昏迷過去。
「沫沫,你醒醒啊,可別嚇唬小七七,咱們是最好的閨蜜。曾經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如果死了,我咋辦啊,七七可不想跟著你一起死啊,嗚嗚嗚!」
「……」
我擦,慕容七七哭的這麼痛,原來怕曾經的誓言拖累她一塊死。
「別哭了,先回家。」司徒墨做出決定。
「行!你們先回去,我已經通報了上級,相信很快就會來人將兇手帶走,一會我再去紫葉苑。」方青青說道。
「走!」司徒墨抱起陳沫沫上車了。
慕容七七開車,技術一流,十幾分鐘便趕回了家中。
蕭夢涵聽到動靜,走下了樓。
「沫沫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受了點傷,我先為她看看傷勢。」司徒墨一邊走一邊說,將陳沫沫抱回了她的臥室。
「用不用幫忙什麼的?需要我做什麼?」
蕭夢涵擔心問道。
「不用!」此時,司徒墨小心翼翼把陳沫沫放在了床上,轉過身道:「你們先出去吧。」
「姐夫,你不會趁機占沫沫的便宜吧?」慕容七七冷不丁道。
「我懶得理你,腦子裡是不是有毒?沫沫現在受傷昏迷,居然問這個?」司徒墨呵斥道。
「哦,那應該不會了。」慕容七七癟癟嘴,「姐夫,別忘了還欠我一個要求。」
「行了,知道了。」
隨後兩女出去了,並帶上了門。
司徒墨坐在旁邊,神色嚴肅認真為其把脈,大約過了十幾秒,皺起了眉頭,感覺不對勁。
接著翻過陳沫沫的身體,後背朝上,隨之將上衣解開,動作自然。
只見背上出現一個青色掌印,十分明顯。黑袍男子修煉邪功,加上實力不俗,中了他的一掌不像一般人那樣簡單,邪氣入體。
「怪不得!」司徒墨自言自語道。
接著他拿出銀針,朝著陳沫沫光滑的後背扎了上去,手法老練,依舊穩准狠。
短短時間一共扎了九根,代表九龍鎮壓,帝王之氣也跟之進入體內。
帝王之氣乃正宗之氣,一切邪物可輕鬆祛除。換做其他人,可要費一番手腳不可,甚至沒有能力救治。
僅僅這些還不夠,司徒墨拿起陳沫沫的一隻手,銀針輕輕扎了一下,然後黑血慢慢在手指尖流了下來。
大約也就十幾分鐘,司徒墨收起了銀針,慢慢把陳沫沫放平,替她蓋上了被子,然後走了出去。
「怎麼樣了?沫沫沒事吧?」兩女焦急問道。
在此期間,方青青也趕來了,正睜著一雙杏目看著司徒墨,等待著他的答案。
「不會有事了,明天醒來一定生龍活虎。」司徒墨微微一笑。
「沒事就好,剛才看著你抱著昏迷的沫沫進屋,嚇死我了。」蕭夢涵拍拍自己的胸脯。
「太好了,七七不用跟著死了。」
「沫沫安好,那麼事情還算順利。」方青青放鬆下來,當即又感覺在這裡比較尷尬,於是說道:「警局還有事,我先回去了,今天謝謝你們幫忙。」
「抓住了兇手,算是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也避免了陸續有人被害,明後兩天我會抽空來看看沫沫。」
「你去忙吧,要不要我送送你?」司徒墨問道。
「不用,我開車很快的。」方青青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哎!」蕭夢涵喊了一下。
「怎麼了?」
「有空來玩。」
方青青笑了,笑的很燦爛,「這可是你蕭大總裁說的哦,到時候別攆我走就行了。」
「不會!」蕭夢涵搖搖頭。
「那好,我們一定可以成為朋友,再見。」
「再見!」
蕭夢涵知道司徒墨和方青青的關係,那天司徒墨親口承認了,今日蕭夢涵說的話有些特別,讓人深
思,難道……
司徒墨想張口說什麼,蕭夢涵撇了一眼轉過身去了樓上。
「姐夫,我去看看沫沫可以不?」
「去吧。」司徒墨回道。
「好!」慕容七七點點頭,快步朝屋內走去。
司徒墨也準備休息了,剛剛關上門卻被推開了。
「姐夫,你對沫沫坐了什麼?為什麼她的上身是光著的?」
「她背後中了一掌,我當然要查看。拜託!她是傷者,你要搞清楚這件事。」司徒墨無語道。
「那你看了沫沫的身子?」
「有什麼好看的?」司徒墨反問道。
「也對哦,她那麼平。」
「……」
「不對!就算平,你也看了,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