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司徒墨冷若寒冰,看向哪幾個被自己定住的長老哼了一聲。閱讀
「你們也要去陪他們嗎?」
話音一落,幾位長老苦笑了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司徒墨大人我們不敢。」
「對,我們是被有心人蠱惑了。
像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對仙界不利的事情。」
「嗯嗯是我們幾大家族錯了,幾位老祖和家主的死也是罪有應得。」
聽到這裡,司徒墨嘿嘿一笑,雖然這些人說的好聽,但司徒墨卻相當明白。
一個家族的老祖和家主死了,相當於精神信仰的崩塌。
如果他不能給他們新的信仰,這些狼子野心之人勢必復仇。
踏。
想到此處,司徒墨冷然的一笑,一步朝他們走了一步。
一步很輕,但在周圍那股神聖之力卻在幾人的心神中激盪。
強行將他們心裡的邪念給盪開了。
原本他們跪下來是為了活命,也是為了權宜之計。
但當這股力量降落下來時,他們被徹底的馴服了。
威嚴。
屬於神的威嚴。
司徒墨就是那個神一般的存在。
想到這裡,幾人頭壓的很低,根本不敢抬起來。
這時,司徒墨嘴角一撇,喝了一聲。
「我司徒墨坦坦蕩蕩,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仙界好。
以後再聽到有人污衊我,殺無赦。」
「以後在聽到有人質疑我,殺無赦。」
「再有人敢違抗我的意思,殺無赦。」
「你們聽明白了嗎?」
最後一句話,霸氣無比。
直接把幾個家族長老嚇的一陣哆嗦,原本他們還是權宜之計。
但此刻只有臣服。
「明白。」
二個字很短,卻沒有一點假意。
看到這裡,司徒墨也眯了眯眼睛,點了點頭。
伸出一隻手朝一個人扶了過去。
哪人楞了一下,沒有想到本來尊貴無比的王,尊貴無比的神竟然要把他們扶起來嗎?
他們配嗎?
在這一瞬間,這位長老只覺的自己的卑賤。
但司徒墨哪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根本不敢拒絕只能被司徒墨扶起來。
只是眼神依舊不敢看他。
這時,司徒墨眯了眯眼睛,淡然的一笑。
「都給我起來吧。」
話音一落,一眾長老站起身來,似乎是寬恕。
有時無意間看了司徒墨一眼都覺的似乎萬丈光芒。
看到這裡,司徒墨嘴角一撇,認真的道。
「放心,我司徒墨是個知道分寸的人,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一切都不是問題。」
幾人點了點頭,額了一聲。
「司徒墨先生,我們現在就帶您去見幾人嫂子吧。」
「嗯嗯,立刻帶您去見。」
隨即幾大長老帶著司徒墨來到一處山谷,山谷漆黑一片唯有幾團篝火燃燒。
司徒墨嘴角一撇,掃了一眼玩味的道。
「聽你們幾位家主說這裡布置了陣法,你們可有破解之法。」
聽到這裡,幾人淡然的一笑。
「司徒墨先生,這陣法是有一條秘密通道的,我們從哪裡進去就好。」
隨即幾位長老自顧自的走上前去,只是當其中一人前腳剛踏入陣法中時。
一道白光閃過,噗嗤一下,腳掌被斬斷。
啊。
哪長老慘叫一聲,直接跌到在地。
另外一些人,看到這一幕,全部都臉色一白。
「三長老,你沒事吧。」
「對呀,什麼情況。
明明這裡有一個通道的,怎麼被關閉了嗎?」
「可惡一定有人在搞鬼。」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袍,手持白玉劍的青年緩緩走出,他看向司徒墨一眾人時,嘴角一撇,哼了一聲。
「凡世家族果然是靠不住,怎麼司徒墨三眼兩語就把你們說服了。」
聽到這裡,幾個家族長老嘴角一撇,冷然的一笑。
「哼,你這條赤羽仙帝的狗,少給我們扯哪些沒用的。
司徒墨已經告訴我們了,那場大戰是他帶領仙界擊潰了魔族。」
「對,仙界大會也是為了仙界好。」
「我看分明就是你們這些仙帝寶藏禍心。」
話音一落,白袍青年臉色一白,他完全沒想到幾個在赤羽仙帝面前狗一樣的人物,竟然這麼說自己嗎?
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找死吧。」
刷。
說完,白袍青年目光一凝,手中白玉劍一抖。
一陣白光宛若化作利劍般射出。
那速度極快,每一劍都似乎能要了人的命。
幾個長老面對這麼一擊,也臉色一白,慌張之下連連後退。
在他們以為自己要被轟殺時,一道身影擋在他們簽上。
轟。
瞬間本來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接煙消雲散。
一眾長老們全部重重吞了一口口水,當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司徒墨時,嘆了一聲。
「多謝司徒墨仙帝,如果不是您出手救了我。
我們可能已經被哪傢伙擊殺了。」
「哼,實在太過分了。」
「這些仙帝的人只知道爭權奪利,根本不管仙界的死活。」
一陣埋怨之聲,讓白袍青年也眉頭一挑,玩味的道。
「一群垃圾,沒有資格質疑仙帝。」
說著白袍青年摸了摸自己手上一枚戒指。
嗡。
幾乎在瞬間,一股震盪之力在他身後的山谷傳去。
「啊。」
「啊。」
……一陣女人的慘叫聲,頓時讓司徒墨臉色一白。
「你這個傢伙算什麼男人,就知道欺負女人嗎?」
聽到這裡,白袍青年眯了眯眼睛,搖了搖頭。
「司徒墨仙帝您少在這裡裝大爺了,還說我算什麼男人嗎?
你就是好東西了,這次回歸仙界,舉辦仙界大會也就是為了爭權奪利。」
「嘖嘖,司徒墨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沒有。
他上面留下了一道我的念力,一旦你殺了我,戒指自毀,陣法破滅。
你的女人全部都得給我陪葬。」
說完白袍青年嘿嘿大笑起來。
嘶。
這一瞬間,可讓司徒墨氣死了。
「小子,你這是自己作死呀,動我的女人一根毫毛你必死。」
聽到這裡,白袍青年冷哼了一聲。
「司徒墨,你這個傢伙不會真是被捧的太高以為自己能無法無天吧。」
「仙界世界不會由你掌控。」
說完白袍青年目光一凝,整個陣法自行運轉。
一股震盪之力在空間迴蕩。
一道通天神柱,在司徒墨面前成形。
轟。
第二道通天神柱……直到五道通天神柱成形,白袍青年玩味的一笑。
「司徒墨來吧,接下來看你表演,你每轟爆一個通天神柱,你的女人就會痛苦一次。」
「當然了,你也轟不毀這神柱。」
白袍青年顯然對哪陣法的締造者非常自信,司徒墨就算再強,也動不了通天神柱分毫。
看到這裡,司徒墨嘴角一撇,冷然的一笑。
「你這個陣法,就是個垃圾。」
說完,司徒墨目光一凝,腳下猛的一踏地面,整個人化作一道閃電掠到半空中,變成一道殘影。
白袍青年冷笑了一聲。
「故弄玄虛。」
只是在他話音一落,高空之上出現了一個盛大神殿,一座,二座,三座……如果說白袍青年的光柱可怕無比,那麼神殿就是一種凌駕於光柱之上的力量。
嘶。
想到這裡,白袍青年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司徒墨,你真能破了這陣法,我就讓你的女人死。」
轟。
一聲巨響,五道光柱中的一個炸裂開來。
陣法失去一個支柱,自然震盪起來。
而這股震盪之力,則是朝著囚禁女人的地方而去。
白袍青年看到這裡,冷笑了一聲。
「嘿嘿,司徒墨你要強行破陣嗎?
哪你可得想清楚了。
陣法真被破解了,五道光柱的反震之力,也足以要了你女人的命。」
刷。
只是在白袍青年以為這股力量,要傳到囚禁之地時,神殿力量鎮壓反震之力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