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祖仙級別的長老直接就被秒了。
這還是弟子嗎?
說是來了一個掌教對面至尊門袁門的人都會信。
「天玄掌教,你這弟子,殺了我兩個天賦極高的弟子,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至尊門掌教和袁門掌教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兩個人同時上來,意思很明顯了,要讓天玄門掌教給個說法。
天玄門掌教呵呵一笑。
頗為不屑。
「挑釁也是你們,最初想要殺我弟子,也是你們,而今你們的人死了,又來找問我要說法。」
「是真覺得我天玄門好欺負嗎?」
天玄掌教十分硬氣。
下方無數人同仇敵愾,如果這兩個門派要打,他們隨時會出手。
為門派做出犧牲。
「哼,那你這麼說,就是不給我們兩個門派一個面子了。」
「面子,那也是給人的,你們算什麼東西。」
「若非念在你們是天斗大陸之上的門派,別說殺我弟子了,就是挑釁,我都可以讓人滅了你們兩大門派。」
「哈哈,很好,很好。」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兩大掌教紛紛哼聲,「看樣子,今天只有不死不休了。」
兩人釋放出自身的威壓,已經是元仙中期了。
一些實力弱小的弟子,直接當場吐血。
天玄掌教也釋放出自己威壓,為弟子阻擋。
「想打?」
「我奉陪!」
「天外一戰。」
最終三人達成一致,不願在此地動手,直接飛出天際。
不多時,此地的天空無數的光華閃爍,天玄門的神農鼎飛入虛空中,隨後光芒更加璀璨了。
很快,有兩道身影十分狼狽,從天空中落下。
兩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看。
「天玄,你使詐,居然動用鎮教至寶。」
「對付你們兩個沒皮沒臉的,我動用至寶又如何?」
「都是一萬多歲的人了,居然還這幅德行,真不要臉,我天斗大陸的臉面就是被你兩個給拉低的。」
「你!」
「好,好好,這筆帳你給我記住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想打,隨時奉陪,不過我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主動挑起事端,卻不能滅了我天玄門。」
「那等待你的,便是我滅你滿門。」
最後一句話霸道無比,兩人剛才輸了不只一招,此刻面色十分難看。
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對他們來說都是羞辱。
「我們走!」
兩人帶著人走了。
天玄門掌教揮手,「把你們這幾個不成氣候的子弟的屍體拿回去。」
「我天玄門可不負責幫人收屍。」
兩大門派聽到這話,差點沒有暴走。
還最終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至尊門和袁門的人走了,天玄門的人一個個的異常興奮。
「就那幾個臭蟲,臭魚蝦,也會是我天玄門對手。」
「是啊,師妹一個人就橫掃了那個什麼至尊門的人。」
「還有雲裳長老,真是太贊了。」
「還有那個白衣少年,實力深不可測,真是出人意料啊。」
「連祖仙都被滅殺了。」
「有人知道這人是誰嗎?」
「沒有啊,不認識。」
「新來的嗎?」
「顯然不是啊,一看就是修行很久的人,難不成是某個長老的私生子。」
一群人竊竊私語。
很快有人發現,掌教帶著幾人離開了擂台四周擂台也消失了,哪裡還有那個年輕的人身影。
「人呢?」
「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
天玄門禁地內。
司徒墨被單獨拉,天玄門掌教笑呵呵的看著司徒墨。
「你究竟是什麼人?
為何會潛入我天玄門。」
「我勸你從實招來。」
司徒墨淡淡一笑,「掌教的覺得我是什麼人?」
「我不就是天玄門的弟子嗎?」
「弟子?」
天玄門掌教冷笑,「我天玄門可教不出這麼強勢的弟子,以祖仙初期的修為,擊殺兩位祖仙中期和後期的長老。」
「你本身絕不簡單。」
「我讓人去調查過雲裳和洛雲仙,發現這兩人都聽命於你,你才是三人中隱藏得最深的那個。」
「你們偷偷潛入天玄門,成為弟子,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玄門掌教釋放自己的威壓,前方的虛空之中,更是有一尊大鼎懸浮,正是神農鼎。
「這一口神農鼎煉化了數百名元仙強者,其中蘊藏的力量,足以對抗聖仙。」
「而眼下,你身在禁地之中,禁地萬千陣法,讓你無法逃出這裡。」
「你若是從事說來,我視情況而定,不會對你下殺手。」
「哈哈。」
司徒墨大笑,負手而立,站起來,優哉游哉的道,「下殺手,你以為我會怕嗎?」
司徒墨毫不在意,且不說,這天玄門占領的地方是他曾經修行的地方,這地下更是有他刻印下的陣法。
這掌教想要滅殺他,根本不可能。
何況還有瘦佛陀這廝,瘦佛陀是天君境界。
一口氣就可以讓天玄門的所有人灰飛煙滅。
想殺他,是不可能滴。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天玄掌教慍怒,頭一次被人直接無視了。
他與司徒墨對視,後者的眼中冷靜,且強勢。
此人絕對不簡單。
他或許是真的有所依仗。
他固然可以滅殺司徒墨,但眼下他若是真的這樣做了,很可能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也許結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我不明白,你的依仗是什麼?」
天玄掌教的殺氣還未散去。
司徒墨平靜道,「我的依仗嗎?」
「天斗大陸至今都還流傳著我的傳說,這一片仙山更是當年我所創立。」
「這裡的一切,都來源於我。」
「包括你隱藏在天玄門地下的靈脈。」
「這一條靈脈雖然你極力隱藏,可在我眼中,他就是無比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腳下。」
靈脈一事,他從未告知任何人。
他是天玄門的初代掌教,如今已經掌管天玄門一萬年了。
門派正是因為有了這一道靈脈而生生不息。
想到這裡天玄掌教忽然覺得眼前的司徒墨有些玄之又玄的意味。
「你到底是誰?」
「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剛才說的那些。」
司徒墨古井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