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出了天玄殿的大門,正準備向外走,接過剛出門,一道人影就突兀的出現在眼前,正是祖仙境界的雲裳。
雲裳右手之劍架在司徒墨的脖子上。
「司徒墨,我們的事情還沒完。」
雲裳手中的劍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割破司徒墨的喉嚨,這是祖仙利器,被打傷的話,要恢復也需要一段時間。
司徒墨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陰魂不散。
「你在飛舟上救了我,而我也護送你去了虛空古井,算是一命還一命,我們就算是兩清了,你還想怎樣?」
「呵呵,好一個虛偽的一命還一命,你在去往虛空古井的路上是怎麼說的。」
「好色之徒就是好色之徒,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認。」
司徒墨眼中有一絲憤怒,嘴角一抹冷笑划過,轉頭看向雲裳,「雲裳,要說我司徒墨輕薄於你,我也只不過就是碰了一下你的臉。」
「再者,我司徒墨從不缺女人,你以為我第一眼就會看上你嗎?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好色亦取之有道。」
「你當時陷入危機,我若是不語言刺激你一番,早就昏迷過去,大長老說的話你不會不記得吧。」
「你若是就此睡了過去,那便是永遠,就算是我帶你入虛空古井,元神恢復,意識也消散了,到時候的你只是一個傻子。」
「我真是搞不懂,你這個女人,明明救了你,卻要殺我,還真是諷刺。」
司徒墨脖子往她長劍上撞,雲裳嚇了一跳,連忙收回長劍,司徒墨徑直走出去幾步。
雲裳咬牙,看著司徒墨離去,她有些憤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揮出一劍,直接將司徒墨的繡袍斬斷。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司徒墨不答話,依舊向前走去。
雲裳眼眶泛紅,一劍落下,直接斬在司徒墨背後,司徒墨後背一條觸目驚心的裂痕出現,司徒墨面容慘白,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司徒墨停下腳步,「如果你還覺得是我輕薄了你,那我受的這一劍,應該就算是兩清了。」
司徒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司徒墨的話如同驚雷一般迴蕩在雲裳識海中,雲裳呆呆的望著離去的背影,手中的長劍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手在顫抖,還是心在顫抖。
司徒墨走出去很遠之後,這才跟天龍浮屠塔溝通。
「我靠他娘的,這女人下手好重,哎呀,我感覺要死了,要死了。」
天龍浮屠塔嬉笑,「可惜了,一代絕世仙帝轉世,居然敗在一個女娃娃手裡,實在是卑微。」
「卑微,那你剛才怎麼不出手震懾一下她。」
「我哪裡敢啊,萬一以後她成了你的女人,我豈不是還把跟她重新認識一下,解除誤會。」
「別,這女人我高攀不起,下手太狠了。」
司徒墨拿出靈藥連連吃了幾株,祖仙法則之力還滲透入身體中了。
天龍浮屠塔塔身之中一道青光落下,覆蓋了他的身軀,將那一道祖仙之力驅逐出去。
「所以說嘛,既然干不過,就不要逞強,認慫就好,就不會挨這一劍了,不是嗎?」
「哼,我堂堂一仙帝,會跟一個女人認慫,傳了出去以後還怎麼做人。」
「得了吧,仙帝,你現在就一玄仙,給根杆子就往上爬。」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神族的氣息,之前在飛舟時我都沒有察覺,你們去了虛空古井回來,我就發現這個女人不一樣了。」
「那有神族氣息十分明顯。」
天龍浮屠塔悻悻道。
「真的嗎?
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這個女人可以隱藏了,所以你才看不出來,但她瞞不過我的。」
「算了,管她呢,剛才那一劍差點把我打廢,祖仙啊,結結實實挨了她一劍,靠,心裡還是很氣,以後這女人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再讓我去救她,我特麼就自己跳黃泉。」
救了人,反而差點被追殺,挨了一劍,慘不忍睹,說出去都是個笑話。
再來一次,屬實是傷不起。
「先去看一眼我的洞府再說。」
司徒墨拿著令牌去往洞府。
天仙書院的規矩是師尊都有修行聖地,而弟子則是只有洞府,洞府與修行聖地的區別只在於大小。
其他靈石,靈藥,月供,還有仙丹之類的,基本上都是有的。
只不過根本弟子的等級,提供的丹藥各種靈寶類型都會有一個標準,實力越強的自然是獲得的東西要多一些。
司徒墨的洞府叫天一洞府。
取名天地唯一,是不可多得的造化之地。
每一座洞府都是一個小世界,都是由門派中的祖仙,甚至是元仙大能開闢的。
司徒墨所在的洞府在一座山川中,這一座山中有一座高山,名為天都峰。
意為天地的都城,無雙之峰,與天一洞府唯一齊名。
司徒墨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東西,畢竟都是虛名。
不多時便走入了其中修行,接連被雲裳那惡女傷了,得趕緊把傷勢都徹底調整好,以防後續出現什麼變故。
而此時司徒墨閉關的這一段時間,天仙書院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你們知道嗎?
我們天仙書院來了個新弟子,據說很厲害。」
「能有多厲害,天賦比雲裳師姐的天賦還高嗎?」
雲裳的確是上一輩天賦最厲害的弟子之一,提到這一位師姐,不少人都是讚嘆。
她代表了上一輩天才弟子的絕顛,就是天神書院的一些人都未必能夠比得上。
「那個也不簡單,我聽金師兄說,此人的實力看似只有玄仙境界,卻比金仙還厲害,就連金師兄都自嘆不如。」
「有那麼誇張嗎?
我怎麼感覺像是假消息呢?」
「畢竟這麼厲害,怎麼不去天神書院,反而來我們天仙書院呢?」
「誰知道呢,你知道幾位長老怎麼個說法嗎?」
那人賊兮兮的樣子,吹牛逼不要錢,「每一個長老都對他讚嘆不已,說是十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