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空之門的器靈,這件事,說來話長,總的來說,這次要是沒有她的冰棺,你多半也活不了了。��
「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咯!」
陸瑩瑩臉上帶著笑容。
對于越空之門器靈的存在,陸瑩瑩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見過其真人,這下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面貌。
「姐姐,剛才那個人是你的家人嗎?」
陸瑩瑩笑著問道。
蘇柔回過神來,神色平淡,嗯了一聲。
她並沒有解釋太多,與李玄空之間的情愫不是一兩句能夠說清楚的。
「姐姐剛才是想把他復活嗎?」
「嗯。」
蘇柔有些失落,她嘗試了一次又一次,還是失敗了,「可惜,我只是器靈,越空之門也殘缺了,否則,復活他還能夠做到。」
「越空之門有殘缺嗎?」
司徒墨表示沒有看出來。
「你沒有發現嗎?
越空之門早就不是當初的神器了,如今的越空之門只有神器本體,卻失去了最重要的神力來源,無法感應到界上界。」
「界上界嗎?」
司徒墨微微吃驚。
所謂的界上界,是指的神界。
「原本我以為神界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存在,竟然沒想到真的存在。」
「當然是存在的。」
「原本仙界的確是有一部分人能夠進入神界之中,但萬古之前,神界有一場災劫,所有的人妖仙魔神,那些至強的巔峰存在,都隕落了在其中。」
「這才有了諸多神器流落各大世界。」
如今的神界應該是一個被封印起來的世界,絕地天通,無法進入。
她也不行,就算是回到了仙界,一樣無法前往神界。
「神界的災劫是什麼?」
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大戰才能夠毀掉所有的至高強者。
蘇柔搖頭,「這一段記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封鎖了,怎麼也想不起來,恐怕即便是有人能夠記起,也不敢隨意說出口。」
有些關於萬古秘辛的事兒,若是說出來,一些強大的存在冥冥中會有感應。
看她的樣子是真不知道,司徒墨也就沒多問了。
「若是能夠借來神界之力,便可為玄空重塑元神。」
只是暫時她做不到,無法感應到神界,自然也就無法借來神界之力。
「我有天神術,你要不拿去試試?」
「看看是否能夠為李玄空重塑元神。」
蘇柔拒絕了,雙目有些許蒼茫,「天神術,的確不錯,這一門術法神通修行絕顛,可以元神與天地同在,萬古不朽,就算是金身朽了,人也不會腐朽。」
「但你這一門神通只有四層,你若是修煉到最強的第六層,實力達到仙帝,說不定可以一試。」
復活像李玄空這種已經死了千年的人,可不是簡單的事兒,還牽扯時間之道,各種繁雜的規則,非仙帝不可為。
「那便愛莫能助了。」
司徒墨拉起陸瑩瑩的手就要走。
「等一下。」
器靈蘇柔忽然叫住了司徒墨。
「此番你滄龍淵百朝大戰之後,我便會離去。」
「今後的路得你自己走了。」
蘇柔正色道。
司徒墨有些訝異,但沒有說什麼,輕輕嗯了一下。
蘇柔緩緩道來,「你應了玄空的承諾,引我上仙界,保我一命,從天武到仙界,我也守護了你一段時間,算是兩不相欠。」
「你我的因果也就此了結了。」
實力越強,越懼怕因果。
用世俗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所以很多事情要斬斷因果,不能留下因果根源。
「離開之後,你準備去哪裡?」
司徒墨詢問。
蘇柔看了看那滿天的光點,那些李玄空的元神碎片沉浮。
「去葬界!那裡或許有辦法復活玄空。」
聽到葬界這個名字,司徒墨渾身一震,那裡是一個真正的禁區,仙帝進入其中都要隕落。
「希望最後能夠看到李玄空重生。」
司徒墨帶著陸瑩瑩離去之後,司徒墨暫時讓陸瑩瑩呆在他的玉佩空間中。
玉佩空間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時間流動靜止的,元神體可以長時間保存,而精氣不散。
走出越空之門,外面洛雲仙與封不平早就在此等候了許久。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兩人的傷勢都恢復了。
正所謂破而後立,眼下,兩人的實力都有了質的提升。
洛雲仙也快要凝結那第三朵道花了,封不平雖然還沒有凝結第二朵道花,卻已經有了神韻。
即將衍生出來第二朵。
「司徒大哥,你終於出來了,怎麼樣了,治好了瑩瑩的傷勢沒有?」
洛雲仙關心道。
雖然知道司徒墨手段眾多,可那陸瑩瑩的元神都破碎成那個樣子了,想要救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可以說,這些日子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司徒墨溫和一笑,陸瑩瑩迫不及待的從玉佩空間中飛了出來。
一縷青煙落地,正是陸瑩瑩的元神。
元神狀態的陸瑩瑩小妮子,多了幾分俏皮可愛,還有滑稽,「雲仙姐,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陸瑩瑩原地轉了幾個圈。
洛雲仙喜極而泣,伸手擁抱陸瑩瑩,「你知道嗎?
看到你元神被釘穿,破碎的那一刻,我都被你給嚇著了。」
陸瑩瑩嬉笑,「還不是我們男人厲害嘛!」
給了一個眼神給洛雲仙,還說了個『我們男人』。
洛雲仙俏臉微紅,「瑩瑩,你都知道了?」
「是啊,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司徒大哥什麼都招供了。」
陸瑩瑩有些得意。
司徒墨感覺這話裡有話,好像自己和洛雲仙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
洛雲仙試探性的問道,「瑩瑩,你不會怪我吧。」
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是女人的大忌,按照她想的,陸瑩瑩也不例外,不過這話既然攤牌面上了。
那肯定是要說清楚的。
陸瑩瑩看洛雲仙有些畏首畏尾的,心中早就多了一抹柔軟,對著司徒墨白了一眼,「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某個臭男人。」
哼哼兩聲,有些傲嬌。
司徒墨無奈一笑,怎麼感覺扯著扯著就成了自己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