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該安慰安慰我嗎?」
洛雲仙氣憤異常。
「不能!」
「你這人就是偏心,明明對瑩瑩那樣好,對我卻是這樣的無情,就因為瑩瑩曾經救過你,而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所以你才對我不理不睬,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嗎?」
洛雲仙眼眶通紅,就要哭出來。
這下子司徒墨頭疼了。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
洛雲仙看他還是無動於衷,眼淚刷刷刷的就落了下來。
就這麼站在不遠處看著司徒墨,異常委屈,再看看封不平,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這些事情他不是很懂,又很懂。
一種怪異的眼神。
不過理性告訴他,要離這兩個人遠點。
司徒墨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到底對洛雲仙是個什麼感覺,洛雲仙這個女人很有趣,的確,有她在的日子裡。
司徒墨的日子都會變得十分有意思。
偶爾把這個女人得罪一下,生活中也多了幾分樂趣。
最初的時候他想的不過是玩玩而已,作為一個一起走一段的人生過客。
但逐漸的,他也發現了隨著這一段時間大家的相處,相互之間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情,也不是說說就能夠放下的。
這會兒看她一個人流著眼淚,自然是有些不忍心。
修行一途本就是順心本性,何苦要給自己製造一個心魔呢。
既然心中也有喜歡,那就接受。
司徒墨身影一閃,來到洛雲仙身前,四目相對,洛雲仙眼角還掛著淚水,伸出手將洛雲仙抱在了懷裡。
誰知道這洛雲仙感受到司徒墨的動作之後,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司徒墨懵逼了。
這是什麼個理,又鬆開了洛雲仙。
「我是不是不該抱你。」
司徒墨鬆開了洛雲仙。
啊?
洛雲仙急了。
感情這司徒墨就是個悶葫蘆。
其實吧,這不能夠怪司徒墨,司徒墨和女人交流情商也挺高的。
但是呢,這種細節上的東西,幾乎是男人的短板。
一旦和真的想到要去理解女人的做法,那等同於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跳進去。
洛雲仙感受到司徒墨鬆手了,心裡像是什麼東西消失了一樣。
有些小生氣,這個傢伙,平時看起來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明明瑩瑩想什麼他都知道,到了我這裡,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司徒墨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之後,洛雲仙主動抱住了司徒墨。
「吻我!」
一抹俏紅在臉上,隨後嫣紅的丹唇印在了司徒墨嘴唇上。
是否有些太突然了一些。
司徒墨也是談情說愛的高手,但面對洛雲仙這個女人好像失了節奏一般。
草,又被強吻了。
一旁的封不平雙手托著下巴,打神棒的力量還未散盡,這會兒看著兩人恩愛,只覺得很熟悉。
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這是什麼運動。
「我感覺,他的水平,好像比我高出那麼一點點。」
「但具體哪裡高,又說不上來。」
「以前我應該也是個高手。」
封不平嘀咕幾句。
這一吻就是一刻鐘,洛雲仙算是把心中的氣都散出來了,不過感覺像是要窒息了。
都不敢去看司徒墨了。
司徒墨正色道,「現在你滿意了嗎?」
洛雲仙幽怨的看了看司徒墨,又掐了掐他的腰,「呸呸呸,你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司徒墨不反抗,反正讓她掐一下又不會死。
「你說說,我現在是你什麼人?」
司徒墨想了想,隨後才道,「傭人!」
「啊?
你把我當傭人。」
洛雲仙臉都黑了。
「不是嗎?
你看瑩瑩,當初就是我的煮飯婆,天河救我一次,後來就成了我通房丫鬟。」
「你和瑩瑩又是姐妹,還是我出手救得你,你的地位按理說比她要低一些。」
「不過呢,你也知道,我這人嘛,也不會多計較這些的。」
洛雲仙咬牙切齒,本姑奶奶把你當自己男人,你把姑奶奶當傭人。
「司徒墨,你這狗男人,但凡和人沾邊的事情你是一件都不做。」
「歪理一大堆,我怎麼會看上你。」
「那我可不知道,也許是你瞎了眼。」
司徒墨快速遁入虛空中,洛雲仙氣急追了上去。
兩人這一打一鬧,洛雲仙最終勝出,司徒墨告饒。
虛空中,兩人相擁在一起,洛雲仙被司徒墨看得有些心慌,剛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
對於一個從誕生之初,都不知道男女情/愛是什麼東西的妖族女將來說。
無疑是新穎,且特別的。
洛雲仙感覺流連忘返。
有點點的小幸福,這個狗男人終於接受了自己。
「對了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
司徒墨一臉嚴肅的樣子,讓洛雲仙很好奇。
「我聽說妖族的人都壽元悠久,很多化形之前就幾百歲了。」
「你之前在妖族的真身該不會是個老阿姨吧。」
「啥是老阿姨。」
「老阿姨和老妖婆是一個意思。」
「好啊,你居然罵我老妖婆。」
洛雲仙氣呼呼的盯著司徒墨,過了一會兒才哼哼說道,「其實沒你想的那麼誇張。」
「我現在也不過就是幾百歲了而已,按照妖族的壽元,也不過就是人族的青少年時期。」
司徒墨一臉嚴肅,「你這種屬於典型的老牛吃嫩草,今後你要對我負責。」
洛雲仙臉紅了,「好啊,負責就負責,反正你是我男人,這輩子都跑不掉了。」
挽著司徒墨的手臂,就是不想放手。
「那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嗎?」
「知道!」
司徒墨有些訝然,「你咋知道的?」
洛雲仙有些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重瞳,「這得多虧了你幫我開啟這重瞳,有了重瞳,我能夠看穿很多東西。」
「那一晚你在和瑩瑩說這事兒的時候,正好被我看到,重瞳把聲音也給傳遞過來了。」
「你說什麼夢涵啊,七七啊,還有什麼聖女啊什麼的。」
「然後瑩瑩就說她知道,她天河救你的時候,回來躺在床上,每一個女人的名字都叫了,夢涵七百多次,七七八百多次,還有誰來著也叫了,對了月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