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聽說宰相大人的愛女年到二十改沒出嫁,之前一直以為是沒有遇到心儀的。沒想到原來是好這口啊…"
"是啊,剛才那個小子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吧?"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在馬車裡就不嫌車震得慌嗎?"
"你懂個屁,車震的慌才更有感覺。"
"看來這位兄台平時玩的也挺花啊?"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也是聽我朋友跟我說的。"
馬車在其他人小聲的議論聲中緩緩向城外駛去。
守城士兵繼續進行後面檢查,其中一人將之前飛出去的士兵從地上扶起。
"喂,你剛才看見什麼了?看沒看見點刺激的?"扶人的士兵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我…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那個飛出去的士兵回道。
馬車駛離曙光城兩公里後。
"好摸嗎?"雲若萱咬牙切齒的問道?
"別動,一會被發現該露餡了。"武銘還在專注的進行著"表演"。
"露個屁的餡,現在離曙光城都多遠了?"雲若萱實在有些憋不住了,衝著武銘喊道。
本來說好的二人假裝演戲,就只是做做樣子。騙過那些守城士兵不敢上車檢查,讓南宮燕藏在車裡矇混過關。
結果武銘以演戲道具服裝必須要像,不然騙不過城門守衛為藉口,讓雲若萱穿的十分清涼。抹胸的上衣加上短褲,再用被子蓋住中間,看起來真的像是沒穿衣服一般。
然後又以演戲必須要真為藉口,一路上在馬車裡說著曖昧的話。又對著雲若萱的大白腿一陣猛摸,摸的雲若萱是面紅耳赤。搞得真的像是真的一樣。可以說是除了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南宮燕躲在車裡聽的也是小臉通紅。此時距離曙光城距離已經不近了,便也不再躲藏了,而是悄悄從藏身之處鑽了出來。"那個…要不我先下去?"南宮燕弱弱的問道。
雲若萱聽到南宮燕的話臉更紅了,她這才想起來邊上之前還藏了個人呢。這下自己的清白可全毀了,要不然現在把南宮燕送回去吧。一個大膽的想法從雲若萱腦海中浮現出來…
然而即便如此武銘也沒有收斂的意思,依然在盡職盡責的"演戲",如果此時有直播的話那配音一定是"家人們把敬業扣在公屏上。"
南宮燕已經悄悄的掀開車簾,雙手抱膝坐到了車夫身邊了。
雲若萱見武銘一點也沒有收斂的意思,直接一個窩心腳朝著武銘踹去,這要是踹中了那武銘就和剛才門口的守衛同等待遇了。
武銘一個閃身,將攻擊躲過。一手環住雲若萱的大白腿,另一隻手又在上面狠狠的摸了一把。"嗯,很潤。"武銘在心裡暗暗想道。
見雲若萱有發飆的趨勢,武銘趁著她爆發鬥氣將馬車炸了之前趕忙鬆手,雙手舉過頭頂。
雲若萱正想穿衣服卻發現武銘正舉著雙手朝著自己這邊看來,看的口水都要淌下來了,回身就是一腳。武銘也不會傻乎乎的愣在那裡被踹,頭頂的雙手趕忙放開來抓住雲若萱的玉足。
只見那隻玉足宛如一件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般,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光澤。它細膩如絲,白皙如雪,絲毫不像練武之人的粗糙,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柔美與魅力,看得出來雲若萱平時還是很注意保養的。而此刻,這隻原本應該被小心翼翼呵護著的精美玉足,卻正被武銘緊緊地握在手中。他的手指微微彎曲,恰到好處地貼合著玉足的曲線,仿佛它們天生就是如此契合。隨著武銘手掌的輕輕收緊,一股溫暖而又略帶侵略性的力量傳遞到了玉足之上,使得那原本平靜的表面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
然後…武銘開始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撓著雲若萱的腳心,殊不知這一下正是戳中了她的軟肋。
雲若萱從小就最怕癢了,不過好在身為宰相之女平時雖然有些朋友閨蜜,但畢竟都是身份高貴之人,咯吱人這種不顧形象的事很少有人做,所以其他人並不知道雲若萱這個小秘密。
此時雲若萱就像打開了某些神秘的開關一樣,癢的在車裡來回打滾,並來回伸腿。試圖擺脫武銘的"魔爪"。但武銘哪能如她所願,死死的抓住那隻玉足開始撓她腳心。
"武銘,不要。"雲若萱此時已經笑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了,向著武銘求饒道。聲音透過車簾傳到車外二人耳中,然後馬車開始有規律的搖晃了起來。
車夫是個老者,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見過,此時就當什麼也沒聽見。然而南宮燕小小年紀哪見過這種場面,將滾燙的小臉埋在了雙腿之間,小腦袋瓜里腦補著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這是已自己這個礙事的出去了,兩個人徹底放飛自我了嗎?果然剛才是有自己在場他們兩個不好意思的對吧?"
雲若萱在車上來回打滾撲騰,甚至將身上的被子都踹飛了,但也無濟於事。就在這一刻,只見那雲若萱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肚兜和一條短小的短褲,仿佛一層薄紗般輕輕覆蓋著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如此裝扮之下,她那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的身材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武鳴的面前。
武鳴瞪大了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雲若萱白皙如雪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宛如玉雕般細膩柔滑;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似乎隨時都可能折斷;修長的雙腿線條流暢自然,充滿了力量感與美感。而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則更是猶如熟透的果實一般誘人垂涎欲滴。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失神的空隙,被雲若萱將玉足從武銘手中抽了出去。然後武銘就光著膀子撞開車簾,嗖的一下從車裡飛了出去,然後在空中划過一個優美的弧度,最後以平沙落雁式落地。
車夫見此,在路邊找了一塊有樹蔭的地方,將馬車停下。
過了一會,雲若萱穿好衣服,微紅著臉從車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件衣服,走到武銘身邊,將衣服狠狠甩在武鳴身上。"還不趕快把衣服穿上,還想耍流氓到什麼時候?"
武銘疼的齜牙咧嘴,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