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末,人們對有錢人和二代,可沒二三十年後那麼寬容!
無論對錯,有錢和有地位,首先就是錯!
蔣光明和曹良不僅犯了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各種黑料,很快被扒了出來!
甚至還牽連到曹品泉和蔣明軒!
曹品泉和蔣明軒日子更不好過!
一個死了兒子,還整天被人圍堵!
淮城礦業根本不管,保衛科甚至得到指示,配合正義民眾弄清真相!
怎麼配合?
由著人鬧唄!
蔣明軒那邊還要慘些!
龍仔和他的手下被通緝,看場子的都沒有!
闖進煤場的可不一定都是好人!
其中難免混雜趁亂撈好處的!
兩個兒子,一個被關在裡面,另一個躺在重症監護室!
要命的是,蔣明軒一家甚至不能出門去醫院!
他們只要露頭,磚頭、瓦片迎面就飛過來!
相反的,秦晨倒是徹頭徹尾樹立了正面形象!
年輕企業家!
為了給員工伸冤,不惜得罪權貴!
和普通大眾站在一起!
曾經得過他好處的陳姨等人,又在樓前樓後狠狠蹭了把熱度!
以人傳人,口碑空前高漲!
秦晨,成了淮城名人!
企業的名聲,也遠超以往!
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會被人認出來!
凡是認出他的,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已經在打地基的別墅前,秦晨坐在一堆工程材料上。
姜倩倩走過來:「一身名牌,坐在工程材料上,真不把衣服當回事!」
「衣服不就是用來穿的?」秦晨問他:「坐在工程材料上,難不成我還要把衣服脫下來,高高舉過頭頂?」
「你倒是舉!」姜倩倩白他一眼。
「找我有事?」秦晨問她。
「看看這些。」姜倩倩遞給他一摞報紙!
秦晨接到手上,只看一眼就還回去:「我都看過了!」
「越來越沒底線!」姜倩倩嘆了口氣:「你都快成聖人了!媒體吹噓一個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吹噓?」秦晨笑著問:「哪吹噓了?不是很客觀嗎?」
「不了解你的人,當然認為你是他們說的那樣。」姜倩倩問:「究竟是不是,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蓋棟別墅真不容易!」秦晨岔開話題:「現在才打地基!」
「我們公司的業務,和民生不沾邊!」姜倩倩問他:「你做這些,到底是要幹什麼?」
「你覺得我在樹人設?」秦晨的表情突然有點凝重。
他對姜倩倩說:「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蔣光明和曹良搞臭!至於我被捧到這麼高,純粹是個意外!」
「名氣太大,有時候摔的會挺慘。」姜倩倩說:「我不希望看到你有那天!」
秦晨沒吭聲!
名氣對他來說,確實是個好東西!
三家公司的業務,與民生關係不大。
但第四家,不僅關係到民生,甚至還是人們生活不可或缺的根本!
「你不是說過,要成立財團的嗎?」秦晨突然問姜倩倩。
「成立財團?」姜倩倩一愣。
「正宏財團。」秦晨問她:「正氣浩然、宏圖遠大!這個取意怎樣?」
「什麼時候成立?」姜倩倩問他。
「現在!」秦晨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是時候了!」
姜倩倩知道他的意思!
之前沒有成立財團,秦晨擔心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樹大招風,名望不夠的時候,做些德不配位的事情,公司很難走的長遠!
借著這件事,他的人望正高!
成立財團,時機確實恰好!
「你去辦一件事。」秦晨對姜倩倩說:「聯繫淮城所有中學,正宏財團將為每一所中學,援建教學樓!。」
「每一所?」姜倩倩懵了!
「對,每一所!」秦晨說道:「設立助學基金,全市中高考前十名,升學後的學費,都由基金負責。」
「投入很大的。」姜倩倩問:「你確定要這麼做?」
秦晨看向她:「別人把我們捧到這麼高,難道不該做點什麼!」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虛偽還是本性如此!」姜倩倩搖頭:「你這個人身上,故事太多!」
「我能有什麼故事?」秦晨撇嘴:「以前給人做上門女婿,最近幾個月才有點小成就!」
姜倩倩真覺得秦晨很欠揍!
他這些話要是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抽他!
幾個月?
小成就?
短短几個月,從一文不名到身家好幾億!
資產還在疾速膨脹!
別說淮城,即便是全國,能做到這樣的,也沒有幾個!
孔令旗坐在辦公室,看著剛拿到的大紅請柬!
淮上名品酒樓!
半個月後,將舉辦正宏財團成立宴會!
作為淮城礦業一把手,孔令旗當然在受邀名單!
他拿起電話:「青山,你來一趟!」
吳青山來了。
孔令旗問:「你也接到請柬了?」
「秦晨要成立財團。」吳青山說:「他還拿出好多錢,為全市每一家中小學建造教學樓!」
「賠本賺吆喝!」孔令旗笑了:「這小子,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太會樹名望!」吳青山也笑了:「為員工出頭,本來就有很高的名望。這麼一鬧,財團成立,不僅不會遭到抵制,反倒會成為淮城第一大事!」
「你分管的產業怎麼樣?」孔令旗問:「有多少可以在短期見到效益?」
「超市可以!」吳青山回道:「最近投入了一些地皮,都在閒置。」
「秦晨也買了些地皮,量不是很大。」孔令旗說:「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說句實話!」吳青山對他說:「凡是秦晨在做的,我認為跟風肯定沒毛病!」
「那麼信他?」孔令旗問。
吳青山點頭!
沉默片刻,孔令旗岔開話題:「淮上名品在哪?我怎麼沒聽說過?」
「就是以前的望月樓!」吳青山說:「現在是秦晨的產業,他給買下來了,正在裝修!財團成立酒宴,恰好可以打一打名氣!」
「做事還一套一套的。」孔令旗笑著搖頭:「好像什麼都在他的算計里!」
他問吳青山:「蔣光明怎麼樣了?」
「我讓人關注著,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吳青山說:「估計熬不過這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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