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主人!」黃大雷快速朝著右邊道路跑去,很快推著一輛「精神小伙兒專配」鬼火摩托車,出現在黃陽陽眼前。
黃陽陽跨上黃大雷帶來的鬼火摩托車,一踩油門,摩托車便疾馳在城市的道路上,發出轟鳴聲。
為什麼沒有開「鋼鐵快車」呢?因為在城市道路中,車輛眾多,道路狹窄,摩托車在這種環境下更加靈活,更容易穿梭於車流之中。
兩人一路緊追不捨,大約追了一個多小時後,紅線突然速度開始緩慢下來。
他們繼續追趕大約10分鐘,紅線離他們越來越近。
「靠!」黃陽陽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罵出聲來,「他們跑路了!」
只見前方碼頭,船隻密密麻麻地停靠在岸邊,紅線在前方緩慢移動著,顯然,他們的目標已經坐船逃跑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主人?」黃大雷看著眼前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黃陽陽沉思片刻,四處張望,突然眼睛一亮,指著前方不遠處坐在摩托艇上的背著路亞魚竿的鴨舌帽男人說道,「他應該是夜釣的,去問問他能不能幫幫忙。」
說完,黃陽陽立刻朝著那位中年男子跑去,準備與他商量借用摩托艇的事兒。
「大雷,快,趕緊叫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黃陽陽指著遠處那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人喊道。
黃大雷立刻順著黃陽陽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位鴨舌帽中年正打響摩托艇。
他急忙加快腳步,衝刺兩步,大聲呼喊:「喂!大哥,等等我們啊!」
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迴蕩,鴨舌帽中年聽到呼喊後,立刻停止打火,疑惑地回過頭看著他們。
黃陽陽見狀,急忙衝到他的身邊,氣喘吁吁地說道:「大哥,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鴨舌帽中年眉頭微皺,但還是禮貌地回答道:「什麼忙?」
黃陽陽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本來是要和朋友一起上那艘運輸船的,結果他們上船後把我們給忘了。現在船已經開走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能不能請你載我們一程,送我們去追上那艘船?」
鴨舌帽中年聽了黃陽陽的解釋後,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他才看著二人說道:「行,我可以幫你們這個忙。上來吧,我帶你們去追上那艘船。」
聽到這句話,連忙道謝並爬上了鴨舌帽的摩托艇。
坐穩之後,鴨舌帽中年指著前方那艘巨大的運輸船問道:「是那艘船嗎?」
黃陽陽點頭確認道:「對,就是那艘船。麻煩你了,大哥。」
鴨舌帽中年點了點頭,啟動了交通工具,朝著那艘運輸船的方向駛去。
「不是不是。」黃陽陽指著運輸船左邊的一艘小貨船說道,「是那一艘。」因為紅線直指那艘小船。
「好的,坐穩了,別掉下去了!」鴨舌帽大喊一聲。
黃陽陽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鴨舌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其實是開快船的,帶個魚竿只是為了掩飾真實身份而編造的謊言罷了。」說完,他迅速啟動了摩托艇的引擎。
嗚嗚嗚~
摩托艇瞬間在水面上疾馳起來,速度之快令人結舌。
黃陽陽和黃大雷坐在後面,感受著強烈的顛簸和震動,他們的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膛了。
黃陽陽雖然喜歡飆車,但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海上飆船的感覺。
這種強烈的顛簸和搖晃讓他感到極度的不安和恐懼,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很快,摩托艇便抵達了那艘小貨船的旁邊。
從遠處看,這艘小貨船似乎並不大,但當他們駛近時才發現,它的體積其實相當龐大,摩托艇在它旁邊顯得如此渺小,就像大象和老鼠的對比一樣。
黃大雷坐在最後面,他迅速起身,一個跳躍便抓住了貨船尾部的繩索。
接著,黃陽陽也緊跟著跳上去,他回頭看著鴨舌帽,感激地說道:「多謝了哥,您忙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們啦!」
「哎呦,你們倆有兩下子啊!」鴨舌帽笑著說道,他的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我暫且就不走了,萬一你倆掉下來可就糟了!」
「好滴,哥,你真是太好了!」黃陽陽笑著回應,隨後迅速身手敏捷地爬上小貨船。
他探出頭來,對著鴨舌帽揮了揮手,滿臉感激地說道:「叔,真的太感謝你了!」
「嗨,別客氣,小事一樁!」鴨舌帽微笑著搖搖頭,然後駕駛著摩托艇迅速離開。
「大雷,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個傢伙!」黃陽陽看著黃大雷,語氣堅定地說道。隨後,他順著那條紅線前行。
「主人,你小心點,這裡太黑了,別摔著。」黃大雷緊跟在黃陽陽身後提醒道。
兩人沿著貨船的邊緣摸索前進,很快就來到了船艙門口。
黃陽陽示意黃大雷躲到一旁,自己則躡手躡腳地走到艙門前,看看能不能直接進去。
然而,當他靠近艙門時,卻發現艙門緊閉著。
而且鎖得十分牢固,單憑蠻力根本無法打開。
「大雷,你過來一下。」黃陽陽對著黃大雷招了招手。
「看來這邊的艙門是進不去了。」黃陽陽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得想個其他辦法。」
「你爬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天窗什麼的,我去駕駛艙看看。」
說著,他指了指艙門上方的位置。
黃大雷點了點頭,然後立刻開始尋找可以攀爬的地方,準備爬上艙門頂部查看情況。
噠~噠~
黃陽陽繞過船艙,一步步地向前移動。
他佝僂著身子,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以免驚動船上其他人。
走到駕駛艙拐角處。
他探頭望去,只見一個黃毛小伙正坐在駕駛艙內,嘴裡叼著煙,一邊唱著歌一邊操控著船隻。
「兄弟你瘦了,看著疲勞了。」黃毛小伙的歌聲在空曠的駕駛艙內迴蕩著,不能說難聽,只能說聽了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