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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乘坐黃陽陽的鋼鐵快車,一路飛馳,很快就抵達「省城酒吧街」。
夜幕下,這裡的霓虹燈閃爍,五彩斑斕,給人一種迷幻的感覺。
五人下車後,步行至酒吧街的最深處。
這裡人流如織,各種風格的酒吧有很多,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香水混合的獨特氣味。
又走了一會兒,一個巨大的招牌映入眼帘——「diss酒吧」。
韓鎮拉著夏傾月的小手,顯得有些緊張。
他環顧四周,感受著酒吧街的氛圍,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而夏傾月則表現得相對自若,她看著韓鎮緊張的樣子,輕輕笑了笑,握緊他的手。
黃陽陽身邊的聞葉茜也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和緊張。
她雖然平時性格開朗,但面對這種場合,也不禁有些緊張。
黃陽陽看著三人緊張的樣子,有些無語地說道:「緊張什麼?不是你們想來的嗎?」
韓鎮聞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剛想說什麼,卻被黃陽陽搶先一步說道:「今晚的消費,我買單!」他豪氣干雲地拍著胸口,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聽到這話,韓鎮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嘞!」韓鎮臉上洋溢著笑意,毫不猶豫地拉著夏傾月往酒吧的方向走去。
黃陽陽與聞葉茜對視一眼,也牽著手,步伐輕快地走進酒吧。
黃大雷則緊隨其後,就跟個保鏢似的,時刻保持著警惕。
哪怕是路過一條狗,他都要瞪得它發出慘叫為止,這一路走來他們幾人沒少被議論。
而離「diss」酒吧不遠處,則是一間別具一格的清吧。
清吧,與酒吧的熱鬧喧囂不同,清吧內充滿寧靜祥和的氛圍。
在這間清吧內,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坐在沙發上,她手中拿著繃帶,正認真地對著身旁的李浩然的頭一圈一圈地纏繞。
而劉宇軒則顯得更為難受,他的臉色蒼白,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醫生告訴他,幸好及時送到醫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再晚一步,恐怕就要斷子絕孫了。
「那個中年男人tm的誰啊?你惹他了?」李浩然拿起桌上的果酒猛灌一口說道。
「我還想問你呢?誰知道這人從哪蹦出來的,上來就點我頭髮有點你鼻毛,就算是惹,也是我倆同時惹到人家的。」劉宇軒拿起一根煙,放在桌上邊敲邊說。
「誒!你要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李浩然猛拍大腿,少女一個手抖,繃帶直接纏他嘴上。
「唔唔~」少女受到驚嚇,連忙扒開繃帶,「對不起,對不起李少,我不是故意的。」
「滾蛋!」李浩然怒喝一聲,一把推開少女。
少女被推得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疼得幾乎要哭出聲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淚水,不敢吭聲地離開了。
李浩然看著少女的背影,冷笑一聲,然後轉過頭看向劉宇軒,問道:「臭婆娘,纏個繃帶都不會,真是讓人頭疼。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
劉宇軒吐出一口煙霧,然後笑著說道:「你剛才說你想起來了,然後你就激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結果把那姑娘給嚇著了。」
「啊對對對,腦子被打壞了,這都能忘。」李浩然象徵性地拍了拍自己的頭,他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我想說的是,你還記得嗎?聞葉茜房間裡的那兩小子?」
劉宇軒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當然記得,那個傻大個,最好別讓我碰見他,否則我見他一次干他一次!不是他們兩個小子,我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對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們剛準備堵他們兩個,就有人來找茬?他們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李浩然越說越激動,他猛地一拍桌子,聲音提高了不少,「肯定是那兩小子搞的鬼!打我們的那個中年人,就跟消失了一樣,我們完全找不到他的蹤跡。那不就是他們的人嗎?我們都找不到他,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個中年人不是本地的。」
「喂喂喂,你冷靜點,別激動,別給傷口整裂開了。」劉宇軒看到李浩然情緒有些激動,趕緊勸道。
「媽的,我早該想到的,這兩天在醫院裡呆的時間太長了,整個人都呆傻了。」李浩然摸了摸腦袋,有些懊惱地說道,「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就這樣忍氣著嗎?」
「忍個屁!要我說,他們不是要搞比賽嗎?到時候我們直接帶人過去,把他們的比賽場都給掀了!」劉宇軒憤怒地說道,「那個中年人肯定會在場,他怎麼搞的我們,我們就要怎麼還回去!」
「哈哈,那樣搞不成H社會了?」李浩然笑著調侃道,「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比賽也比不了,整死他們!」
「但無論如何,還是要考慮考慮後果。」劉宇軒說道,「畢竟那是我們省城一年一度的重要大賽,如果搞得太過分,那到時候可能會很麻煩。」
「麻煩?後果?哼,這叫事兒?」李浩然冷笑一聲,滿臉陰沉地說道,「至於後果,那就交給你爹和我爹去處理吧。他們兩位大佬聯手,還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嗎?你就別再操這些心了。」
「你說得對啊!」劉宇軒也被李浩然的話所感染,他猛地一拍桌面,大聲吼道,「我們怕什麼?直接干就是了!」
「那就這樣決定,比賽當天整死他們!現在喊幾個朋友,去diss玩玩!」李浩然說著便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而在此時,diss酒吧內。
霓虹燈在夜空中閃爍,五彩斑斕的光芒映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幾乎每一處都擠滿了人。
音樂聲在空氣中迴蕩,震耳欲聾。
黃陽陽四人坐在一處寬敞的卡座上,周圍是喧鬧的人群和閃爍的燈光。
桌上擺滿水果,此外,還有幾瓶新鮮的牛奶靜靜地放在一旁。
沒錯,桌上擺的就是牛奶。
這是因為黃陽陽特意囑咐過,不讓他們喝酒。
而在黃陽陽卡座的後方,黃大雷靜靜地站立著。
他背著手,目光如炬,但凡路過一人瞅了黃陽陽一眼,他都會扒到那人耳朵邊來上一句,「你瞅啥?再瞅給你眼珠子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