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賺富人的錢

  木桐客房十分奢華,達到了五星級酒店的水準。

  陳文和唐瑾今晚居住的這間客房,格局是一室一廳的套房,與他倆在帝都東三環住過好幾次的那間五星級酒店類似。

  木桐的這處套房,裝修採用了兩百年前的法國風格,家具全都是復古的樣貌,房間裡的擺設和牆上的油畫也是老物件的仿製品。

  陳文欣賞房間裡的擺設,唐瑾則站在牆跟前,端詳一幅油畫。

  畫中人物是一對青年男女,兩人身處一片草原上,背景的群山和白雲。

  那兩個畫中男女,男青年跪在地上,女青年坐在草地上被男青年摟進懷裡,兩人的姿態是即將接吻但恰好在尚未觸碰嘴唇之前。

  整幅畫的意境不深,但非常傳神地通過靜止來表達了動態的美感。

  唐瑾目不轉睛盯著畫,想像著她和陳文也在同樣的場景下即將接吻。

  陳文從身後環住女友的纖腰,笑著說道:「馬克西-金斯伯格作品的仿製品。」

  「你居然一眼就能說出畫家名字!」唐瑾琢磨了一下,「噢,對了,你是凡爾賽大學文學院的學生。」

  「這人還有一個綽號,小皇圖製造專家,嘿嘿。」陳文笑嘻嘻說道,「這幅畫算是保守的了,畫中人物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你是沒見過他畫的一些其他作品,簡直是不堪入目,嘿嘿,有機會我找幾張,可以給咱倆助興!」

  唐瑾臉都紅了:「你最壞了!」

  陳文牽著唐瑾的手,倆人來到衛生間洗了個鴛鴦浴。

  洗完澡,回到臥室。

  在唐瑾的要求下,陳文配合她,複製了牆上畫中人物的接吻姿態。

  只不過呢,畫作里的兩個青年男女的衣服是整齊的,陳文和唐瑾的衣著則是不堪入目的。

  硝煙散盡。

  唐瑾問陳文:「晚餐時你和那個雅各布聊了什麼,聊得那麼久,人家聽不懂法語,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陳文抱緊唐瑾,手撫摸女友光潔的背部,將他和雅各布聊天內容講述了一遍。

  唐瑾問:「你打算買酒莊嗎?」

  陳文說:「一級二級酒莊我不可能買得起,就算是拉來合伙人,我那點錢也只能是小股東,搞這種小股份我沒興趣。三級酒莊我自己一個人吃不下,至少需要拉一個跟我財力相當的合伙人,兩家共享的話,我又有點不甘心。」

  唐瑾將身體貼緊陳文,沒有打斷他說話。

  陳文繼續說道:「四級酒莊呢,目前我的財力可以輕鬆拿下,只是在經營酒莊的人選上,我暫時缺少兩種人。一種是管理酒莊,給我釀酒的人。另一種是把酒賣出去的人。」

  唐瑾問道:「法國這邊葡萄酒市場競爭很激烈的,你買一個四級酒莊,哪有那麼容易爭贏那些高級酒莊啊?」

  陳文嘿嘿一笑,捏著唐瑾的好身材,將自己對於山寨拉菲的壞水,一股腦倒給了唐瑾聽。

  唐瑾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顧不得去管陳文的壞手,趕忙問道:「你這樣做會不會犯法啊?」

  陳文說道:「拿拉菲爵士這種概念去忽悠人,肯定不犯法,我賣的是真品牌的真酒,忽悠那些附庸風雅的富人和貴人,一點壓力都沒有,老百姓是不可能花幾萬塊買一瓶紅酒漱口的。」

  唐瑾笑道:「騙富人的錢,這種事也就你能想得出來。」

  陳文搖搖頭:「非也,這種損招絕對不是我首創,我也只能算是跟風。那個提前掃貨82年拉菲的港島人,他才是這件事的大玩家。我呢,不過是跟著他喝口湯。」

  還有一個概念,陳文不想說給唐瑾聽。

  華夏地區幾萬億的拉菲紅酒消費,這是現在和未來正在和即將發生的事情,陳文知道這個巨大市場當中肯定有相當大的比例是公/款/消/費。

  這種事情陳文是沒能力去阻攔的,他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在陳文看來,前世那幫公/款/消/費的人,他們拿公/款去喝拉菲,錢肯定被羅斯柴爾德和那個港島人以及這條產業鏈里的玩家給賺去。

  陳文覺得,這一世與其讓那些混蛋把華夏的公/款給賺走,不如由他來從中賺一大筆,將來他可以拿這些賺來的公/款/消/費,投入到祖國的公益事業里,也算是為國立功了。

  陳文甚至冒了一個惡狠狠的念頭,只要運作得當,甚至可以有機會陰羅斯柴爾德家族和那個港島人一把,讓他們把從華夏撈走的公/款/消/費給吐一部分回來。

  想到這裡,陳文不由得心想,明年自己如果不死,將來真是有太多好玩的事可以折騰。

  心情愉快之下,陳文興致又來了,與唐瑾再歡鬧了一番。

  夜裡11點。

  陳文拿房間裡的電話和他自己的電話卡,撥打了國際長途,打給蘇淺淺的大哥大。

  華夏時間這會是星期天早上6點。

  上個禮拜陳文沒打電話,這周必須打。

  電話很快接通,蘇淺淺睡得朦朦朧朧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聽清是陳文的聲音,蘇淺淺立刻清醒了:「上個星期六你沒打過來,昨天你又沒有打過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陳文笑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家淺淺啊!上個禮拜我去瑞士了,昨天我來波爾多,考察了一天的農場和酒莊,現在住在木桐酒莊。也就只有這會咱倆時間都合適,給你匯報一下我的行蹤。」

  蘇淺淺問:「你去瑞士,又賭錢啊?」

  陳文說:「賭錢是副業,哈哈,我賣了一首歌給一個法國歌手,她帶我去瑞士拜訪了兩個音樂人,順便又認識了兩個銀行世家公子。」

  蘇淺淺嘶了一聲:「陳文啊,你這留學日子真是過癮啊!」

  陳文笑道:「還好,還好。」

  蘇淺淺又問:「剛才你說你在波爾多木桐酒莊,你專程去買酒嗎?」

  對於陳文喜歡喝酒的習慣,蘇淺淺是很了解的。

  陳文說道:「這次周末我來法國南部考察農場和酒莊,買酒是順帶的,暫時一瓶也沒買。打算星期天去拉菲城堡買一點。我給你講啊,這邊一級酒莊的酒真不錯,以後有機會你來法國,我帶你過來喝。」

  蘇淺淺哼哼著:「不曉得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去法國玩。」

  陳文問了一下蘇康康近況,蘇淺淺簡單說了一件事。

  蘇康康已經入學了廚師職高,學校風氣真是差勁,被近期社會風氣影響,職高的學生們拉幫結派。

  開學一個多月,蘇康康已經跟其他學生打了兩次架,全是別人先動手,小胖子奮起反擊。

  蘇康康雖然胖,但打架是一把好手。最近的一架,蘇康康一個人單挑五個,一桿拖把放倒了對方全部。

  陳文笑道:「行,康康沒吃虧就行。你告訴康康,悠著點,別主動打人就行了。平時出門帶一根擀麵杖,嘿嘿,他是廚師,帶個這玩意,到哪兒都說得過去。」

  蘇淺淺也是護內的人,立刻明白了陳文的話外音:「今天上午康康會過來財大這邊吃飯,我把你說的告訴他。」

  當初蘇淺淺學校一個臭鹹魚師兄對她死纏爛打,被蘇康康一桿拖把給放翻了,陳文對那天記得可清楚了,就是在那天,他把蘇淺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