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想起自己第一次走進「福王府」的
時候，那時房子還屬於王老頭，大宅子
的華夏古風氣派把陳文給震驚得夠嗆。
但今天，對於蘇黎世賭場這種金燦燦的
環境，陳文覺得特別舒服，不存在任何
的不適應，既沒有覺得特別興奮，也沒
有任何的緊張，有一種舒爽的感覺。
陳文心想，難道老子骨子裡是個沒品味
的土鱉？
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全世界的富豪，
整個瑞士的各國有錢人，都是來這裡玩
的，這就說明富豪們挺喜歡這種黃金風
格，他陳文的品好跟富豪階層一樣嘛！
來到服務台，陳文掏出信用卡打算兌換
籌碼。
女見習荷官帶著好看的笑容說道：「陳
先生您不必刷卡，博薩先生交待過，他
可以為您擔保10萬美刀的額度。」
陳文鬧不清博薩和這家賭場的具體關係
，這兩天他也沒當面打聽過這事。不過
陳文覺得，博薩許諾的這份額度還真是
有學問，數額恰好等於陳文從博薩那兒
拿到的支票數字。
這個巧合數字，以至於陳文也分不清到
底是博薩真的豪邁，還是那個富家公子
根據陳文兜里的支票來向賭場打招呼。
沒再糾結，陳文要了1萬美刀籌碼。
女見習荷官端著籌碼盒子，陪著陳文走
向賭場大廳。
陳文說道：「你要是有其他工作，就去
忙你自己的事，我自己下場玩就行了。
」
這姑娘年齡大約二十出頭，瑞士女孩的
樣貌，長相挺漂亮，身材也不壞，可陳
文不希望她陪在身邊。這麼好看一女孩
呆在跟前，不能碰不能抱的，陳文總得
裝正人君子，感覺很彆扭。
女見習荷官非常知情識趣，立刻將手裡
的籌碼盒子遞給陳文，禮貌地說了聲：
「我不打擾陳先生了，祝你遊戲愉快！
」
說完，這姑娘轉身走了。
陳文端著盒子，閒庭信步開始考察氣場
。
他平時大部分時間呆在凡爾賽，法國是
不允許賭博的，陳文只能逮著去周邊幾
個國家的機會，見縫插針來賭場賺點錢
。
如果長期地、每天在世界各地賭場收割
籌碼，肯定會惹得業內警惕。但是像這
次瑞士之行，借著旅途遊覽的機會，順
路來到一個城市的賭場，屬於隨機的機
會，不容易惹人注意，正好用來賺錢！
5張21點的台子，有2張周邊有噁心感覺
，居然多達3張台子附近氣氛輕鬆。
陳文觀察了一下桌面上的注碼規則，選
了最高價的一張台子坐下，200美刀一
注。
荷官坐莊，5個座位有人，陳文落座在
唯一的空位。7家對賭，遊戲愉快地開
始。
沒有任何懸念，陳文繼續按照輸一局贏
兩三局的節奏，不到一個小時，收割了
其餘5家的籌碼，順帶消滅了新入場的
兩個閒家。
加上莊家的籌碼，陳文在這一桌贏走了
2萬多美刀。
端著3萬多美刀籌碼的盒子，陳文離開
了這一桌，來到吧檯要了一杯起泡酒，
既解渴，又能借著喝酒來緩衝賭場內對
他的注意力。
那個漂亮的女見習荷官來到陳文旁邊的
座位坐下，笑著說道：「陳先生真是好
運氣，1萬變3萬了，恭喜你！」
陳文問：「你喝什麼？」
女見習荷官說道：「上班時間，我們不
能喝酒，只能喝水。」
陳文吩咐櫃檯里的紅馬甲侍者：「一杯
不含酒精的飲料。」
侍者將一杯檸檬水遞給了女見習荷官，
女孩接過杯子，與陳文的酒杯碰了一下
，露出迷人的微笑：「謝謝你的請客。
」
陳文沒問她名字，今天下午是來贏錢的
，又不是泡妞的，問人家姑娘名字干什
麼。
「失陪了，我要繼續去遊戲了。」陳文
放下空酒杯，端著籌碼盒子，轉身走向
了大廳。
又考察了一圈氣場，之前有噁心感的2
張21點的台子，其中之一已經氣氛愉快
了，陳文看清了台面規則，500美刀一
注。
一個閒家輸光錢離場，陳文不漏聲色地
坐在了騰空的閒家座位上。
連莊家在內，7人對賭。
坐席全滿，意味著是滿額的賭注。
陳文心裡想樂，蘇黎世不愧是擁有眾多
大銀行總部的城市，有錢人確實扎堆，
下午場的賭場裡也能如此熱鬧。
不到一小時，陳文又贏了5萬多美刀。
這一次，他沒有趕盡殺絕。在還有其他
2個閒家手裡存在籌碼的情況下，陳文
果斷提前離場。
倘若次次都把檯面上所有對手給殺滅了
，甚至贏錢贏到沒有新閒家入場，那將
必然惹得賭場注意他。
端著8萬多美刀籌碼盒子，陳文回到了
服務台，將6萬美刀存入自己的信用卡
，還了1萬美刀給賭場，順手將博薩支
付的10萬美刀支票也存入卡里，他的余
額增加到433.5萬美刀。
再次來到吧檯，陳文點了一份巧克力蛋
糕和一杯熱牛奶，補充體力。
那個漂亮的女見習荷官又準時地坐在了
陳文身邊的高腳凳上。
女見習荷官遞上了一張名片，陳文一點
也不想要，但出於禮貌，接過來看了一
眼：瑪格麗塔。很瑞士的名字。
陳文想起米蘭賭場的馬塞羅和那不勒斯
賭場的洛倫佐，之前陳文在那兩家賭場
的下注，那倆表兄弟可以獲得提成。
「請問瑪格麗塔小姐，今天我沒有讓你
陪在我身邊，那麼，我的下注你能否獲
得提成呢？」陳文問道。
瑪格麗塔說道：「陳先生您吩咐我不要
呆在您身邊，我只好接受您的指令，不
敢打擾了。趁著您休息的時間，我過來
陪陪您。如果您始終不要我陪，賭場將
不會獎勵提成給我。」
陳文從盒子裡拿出兩百美刀籌碼，塞到
了瑪格麗塔的手裡，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這是給予你之前的提成補償，我打
算再玩一個小時，從現在起，你可以陪
伴在我身邊。」
瑪格麗塔開心笑道：「謝謝陳先生的慷
慨！」
吃完蛋糕牛奶，陳文在瑪格麗塔的陪伴
下，離開了吧檯，回到了大廳。
轉悠了一圈，陳文發現各個台子的氣場
又發生了不少變化，他找到了一張氣氛
安寧的台子，500美刀一注。
等到一位閒家輸光離場，陳文果斷搶到
了座位。
蘇黎世賭場的上座率真是高，方便了陳
文發財。
半個多小時，陳文又贏了5萬多美刀，
他的盒子裡籌碼變成了6萬多。
3個閒家離場，又加入了3名新的閒家，
每個人都端著一盒子滿滿的籌碼。
陳文心裡直感嘆：都是我的錢啊！
毫無意外，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陳文收
割了6萬多美刀，他盒子裡籌碼增加至
了12萬美刀零幾千。
歡喜得瑪格麗塔一個勁給陳文加油鼓掌
，陳文又打賞了她兩百美刀籌碼，女孩
紅著臉主動與陳文擁抱了一下，但她沒
有吻陳文。
陳文感覺到，瑞士女孩還是偏保守一些
呀，遠不如法國和義大利女孩開放。這
個發現讓他對瑪格麗塔更有興趣了。
本著不能趕盡殺絕惹人注意的心態，在
其他閒家尚有少量籌碼在手的情況下，
陳文再次提前離場。
他看了一眼手錶，已經5點多了。
回到服務台，陳文將12萬美刀零幾千全
部存進卡里，他的餘額增加至445.9萬
美刀。
其餘的幾百幾十籌碼，陳文全都打賞給
了瑪格麗塔。女孩一個勁地感謝。
陳文提議：「現在你身上現金比我還多
，請我去吧檯喝一杯吧？」
瑪格麗塔笑嘻嘻答應了。
一杯起泡酒，一杯果汁，陳文和瑪格麗
塔愉快地聊著天。聊的主題當然是瑞士
的旅遊和蘇黎世的名勝。
正聊著，一位白馬甲侍者來到近前：「
陳先生你好，博薩先生已經在餐廳等你
了，他委託我來邀請你過去。」
陳文向瑪格麗塔告辭，女見習荷官與陳
文禮貌地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