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拖霍萊下水

  瑞士很美,陳文駕車,一路眼裡全是漂亮到極致的風景,高山溪谷,童話民宅。

  陳文問:「如果我想在瑞士獲得長期居住權,這事難度大不大?」

  霍萊思考片刻回答:「難度相當大,幾乎不可能。」

  陳文問:「為什麼?」

  霍萊笑著回答:「你如果加入我們法國籍,這事倒是不難辦。」

  陳文明白了,從法國籍往瑞士再申請,難度會降低許多,但他沒有興趣加入法國籍。

  霍萊又說道:「陳,你如果真的很喜歡瑞士,可以拿著申根簽證隨時來瑞士旅遊呀,沒必要長期在這裡生活。說實話,在我看來,長期生活在瑞士是一件挺悶的事情,除非你自己找到讓你沉迷的愛好,否則真的會悶死的。」

  陳文說:「我在凡大認識一個瑞士男生,他的網球打得非常好。瑞士人除了體育,他們平時還有什麼愛好呢?」

  霍萊回答:「登山、游泳、滑雪、極限。哦,瑞士年輕人滑雪水平很高的。可惜現在還不是冬天,不過你可以在聖誕節那段時間來瑞士滑雪,凡爾賽大學有很長時間的假期。」

  陳文心想,聖誕節前後他應該已經去非洲了,哪還有閒心來瑞士滑雪。

  滑雪,這事很美很浪漫,陳文兩世都沒嘗試過,但這一世似乎暫時沒時間體驗這項有趣的運動了。

  下午5點,抵達了伯爾尼。

  進市區前,霍萊與陳文調換了座位。陳文的駕照翻譯件只能在法國使用,這一路行駛在鄉村,沒遇到瑞士警察。到了市區,還是霍萊駕車比較穩妥。

  霍萊說:「你第一次來瑞士,第一次來伯爾尼,我們住到市中心去,國會大廈附近有一家古老的豪華酒店。晚上還可以四處逛逛。」

  陳文趕忙問:「瑞士治安情況如何?」

  霍萊說:「比法國好太多了。」

  陳文說:「瑞士賭博合法,這樣,你找一個賭場酒店,最好是臨近阿勒河。我喜歡住在穿城而過的河流旁,晚上還可以去賭場玩玩。」

  霍萊愉快地接受了陳文開出的條件,駕車來到了吉雅迪諾大酒店,這家酒店也被叫做伯爾尼大酒店。與另一家著名的伯爾尼酒店的中文譯名很像。

  霍萊告訴陳文,吉雅迪諾大酒店本身就帶賭場,叫做快板賭場,也被叫做伯爾尼大賭場,在瑞士21家大賭場裡排名前三。

  瑞士人口只有幾百萬,卻擁有世界著名的21家賭場,平均30萬人口一家賭場。但真正供養賭場的消費者,大半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賭客。

  聽霍萊一路講解,陳文問:「你平時會上賭場玩嗎?」

  霍萊說:「偶爾吧,我輸多贏少,屬於是供養賭場的那類人。」

  陳文笑道:「今晚讓賭場來供養咱們。」

  在停車場存好汽車,霍萊打算從後排座拿行李箱。

  陳文制止她:「你行李箱裡有貴重物品嗎?」

  霍萊說:「只有我的衣服和鞋子。證件和卡都在背包里。」

  陳文說:「別管行李了,咱們進酒店,說不定一會賭場會請我們免費住宿呢。」

  霍萊笑道:「哇哦,我們需要在賭場消費到一定程度才可以有這種待遇。」

  陳文嘿嘿一笑:「試試看。」

  走進著名的快板賭場,陳文轉悠一圈,很快就感覺到這裡的規模不如何賭王在里斯本的那家。

  不過呢,他今天是來贏錢的,只要是賭場就行,管它大還是小呢。

  在服務台,陳文掏出錢包。

  陳文打算兌換1萬美刀籌碼。

  霍萊不打算兌換,她說:「我是窮人,並不像很多人以為的那樣有錢,而且也沒有賭錢的嗜好。」

  陳文拖她下水:「我兌換了1萬美刀,如果你能夠與我合夥,咱倆一人出一半本金。贏了,咱倆對半分。輸了,你輸掉的5千我補貼你一半,我另外還2千5給你。」

  對於霍萊這種女孩的性格,陳文早已經吃透了。約瑟芬教授講述的霍萊情感史,實際上就是霍萊性格的剖析解密。

  霍萊不是不想男人,只是她不能夠將自己的男朋友身份公之於眾,怕破壞了她在歌迷心目中的玉女形象。這種情況其實不難處理,不少華夏藝人把自己的秘密情侶給養得舒舒服服,給足了對方物質待遇。

  但偏偏霍萊沒有處理好。其根本原因是霍萊既想當歌壇玉女,又想和男朋友光明正大談戀愛。昨晚剛和小郎君從酒店嗨完,今天就在歌迷見面會上說自己是處?這怎麼行呢?好事都讓你一人占了?

  陳文的愛情是有額度的,他一點也不想跟霍萊談戀愛,但是不影響他帶著霍萊突破這女孩的心理障礙。

  帶她野一下,放肆一回,這女人什麼毛病都治好了。

  在這方面,美國的那些女明星就特別能夠想得開,大部分人也處理得比較好,玩到三十幾歲再找一個老實人結婚,退出影壇歌壇生兒育女,啥事都不耽誤。

  陳文知道,霍萊前世就沒處理好個人感情問題,四十大幾了才結婚,到最後有沒有生孩子更是不為人知。歐洲這邊好多女明星在這方面都是悲劇,特別淒涼,陳文也不知道歐洲女明星怎麼都喜歡扎堆鬧感情悲劇。

  聽了陳文的建議,霍萊覺得自己不虧,拿5千做本金,贏了對半分,輸了賠一半,買賣划算。霍萊是大明星,但不是高材生,智商跟林靈兒、蒂特林那種學霸沒法比,情商上跟陳文這種兩世妖孽更不在一個量級,立刻掉進了陳文的誘拐。

  於是兩人各自拿出信用卡,各刷了5千美刀籌碼。

  陳文把兩人合夥的1萬美刀籌碼裝進一個盒子裡,笑著說道:「賭博這事,我是專家,從3歲起就跟著爺爺打麻將了,今晚你做陪侍,我當主將,咱們收錢去也。」

  戴著茶色平光鏡的霍萊噘嘴笑笑,她覺得這個小他八歲的師弟挺有趣的,挽住陳文的胳膊走進了賭場大廳。

  現在的陳文已經不是一個多月前剛來巴黎的那個愣頭青了,經歷布魯塞爾、米蘭、那不勒斯、里斯本四個城市四家賭場洗禮的陳文,不但摸清了歐洲賭場的門道,而且對自己身上神奇獨特的直覺有了實戰的檢驗。

  老虎機沒勁,百/嘉/樂和/輪/盤/賭陳文不懂,他熟悉的麻將和索哈這裡沒有,於是繼續選擇他拿手的21點。

  大廳里有18張台子,其中5張是21點。

  陳文挎著大美妞霍萊,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廁所浴室臥房到處轉悠。

  在3張台子邊上,陳文感受到了噁心的氣息,他明白了,這3處地方存在那種能夠威脅他錢包的人。

  另外2張台子沒威脅,氣氛愉快,直覺輕鬆。陳文觀察了一下,其中一張台子的上的注碼比較大,一千美刀籌碼一注。另一張台子是50美刀一注。

  陳文領著霍萊,坐到了一千美刀的台子旁邊。

  賭局正在進行,其他賭客全都輸得退場了,只剩兩個賭客在單挑。嗯,單挑,荷官僅發牌,不下場入局。

  荷官的這種做法,陳文前世有過知識積累,在賭場中雖然不多見,但也是存在的。賭客之間需要釋放恩怨,賭場不入局,只抽成。

  由於荷官只當裁判員,其中一個賭客擔任莊家。

  桌面上,莊家18點,贏面不大不小。莊家賭客不再要牌。

  閒家賭客已經三張牌,牌面15點,必須繼續要牌。第四張牌拿到一個2,湊了17點。

  閒家不得不繼續要牌。不要,輸定了;要牌,13分之三的概率贏。

  第五張牌發出來,周圍的看客心情也開始緊張,很多人期待看見5小龍。

  但是很遺憾,第五張是個5,閒家爆掉了,莊家贏了一千美刀。荷官代表賭場,抽了2.5%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