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沒有說話，紅著臉點點頭。
陳文笑道：「我也喜歡你！」
童顏仰著臉說道：「陳文，人家每天都在想你，你怎麼今天才說啊！」
陳文心裡大樂，童顏對他的情感完全證實了，這個女孩的心已經在他的手裡。
不過陳文又想到，自己接下來一個星期將奔波於三個城市，沒有時間來收割童顏的愛。
童顏呢，未來三個星期要備戰和參加期末考試，也沒有時間精力來享受陳文的懷抱。
既然接下來一段時間大家沒空，那就別把爐子扇得太旺。
陳文說道：「我今天下午要趕火車，去外地辦事，下個星期天才回來，今天沒時間陪你吃飯了。」
童顏說道：「嗯！你有時間了，就來學校找我吧！我喜歡被你吻！」
陳文心想，老子不光喜歡你的吻，還喜歡更多呢！
看了眼手錶，離下半場課程開始還有1分鐘，陳文趕忙說道：「馬上上課了，咱們回去吧，等我來你們學校找你，再好好吻你！」
「嗯！」童顏用力答應了一聲，踮起腳，主動在陳文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童顏對陳文的情感窗戶紙已經捅破，陳文也就沒了顧忌，不用再擔心被女孩罵。趁著童顏吻過來的這一下，陳文順手抱了一下這個好身材女孩。
兩人鬆開，陳文扒掉了頂門的木棍，一前一後下了樓，回到法語班。
三個老師都沒在各自教室，前台坐著一位孟老師的女學生，臨時做接待。陳文和對方互相不熟，也就沒有打招呼。
童顏的臉還是紅的，就那麼跑進初級班了。陳文看著童顏的背影，笑了笑，走進中級班。
下半場的課程是寫作。
1992年的出國法語等級考試，比同時期的出國英語等級考試更規範，不但題目的設計更接近21世紀，而且參加考試的人群數量和涉及的國家，也比英語考試多。
肯定會有人提疑問，英語不是全球使用最廣泛的語言嗎？
1992年這個時候的英語出國考試，在華夏還沒發展出類似新東方、環雅等等那一類成規模的培訓機構，報名參加考試的學生數量不是特別巨大。
在全球範圍內，以英語為第一語音或官方語言的國家，數量不少，但肯定不是很多。
法語和拉丁語系語言，在地球上的分布才叫多！
大半個非洲的官方語言是法語，大半個美洲說的是拉丁語。
加拿大的官方語言是法語和英語，他們首都附近的魁北克省是法語省，去渥太華、多倫多、蒙特婁留學和移民的人，考法語比考英語更容易拿簽證。
如果把美國拿掉，那麼全球說英語和考英語的移民和留學目標人群流向，將砍掉一大半的統計數據。
這樣的時代背景下，法語考試的科學和嚴謹程度，已經在考試中形成了非常強的體系和題型。
就拿陳文今天上的寫作課來說，1992年的法語等級考試，寫作這一科目要考兩篇作文。這一行情，十年後的英語雅思考試才同步成一樣的題型。
陳文自己是小皇叔作家，也算是個文字輸出者，帶著對寫作的濃厚興趣，參加了人生第一堂法語中級班寫作課。
雷蒙講課內容全是與考試實戰相關的聯繫，陳文不以考試為目的，他有選擇地吸收他認為有用的內容。
練了一陣應用文，陳文突發奇想，不知道將來有沒有機會用法語寫兩篇小皇叔玩玩。
陳文開始設想，法國是資本主義國家，對於文化製品的管控應該沒有那麼嚴格，再過幾個月他將前往法國遊學，那邊大學的圖書館他是肯定要去逛的。
陳文忍不住心裡嘿嘿了一笑，他猜測法國的大學圖書館裡會不會收藏著小皇叔，如果有，他很樂意帶著學術的心態，研讀學習一番，看看資本主義的糟粕是如何禍害法國人民的！
下課時，雷蒙喊陳文留下聊聊。
雷蒙說道：「我聽孟老師說，陳文你的口語水平已經很厲害了。」
陳文笑道：「全是孟老師、雷蒙老師和露易絲老師教得好！」
雷蒙笑道：「你也別謙虛了，你自己的學習能力很強，這可是孟老師親口告訴我的！孟老師還說，我這個中級班很快就要餵不飽你了，下個月她會把你升入她的高級班！」
陳文心想，升班的事，那天在法頌吃大餐事，孟老師已經告訴過他，那麼問題來了，雷蒙今天提這件事是什麼意思呢？
陳文笑道：「多謝雷蒙老師栽培！我不敢忘記您和露易絲老師的教導！這樣吧，在我升班之前，請三位老師吃大餐！」
雷蒙微笑看著陳文，夸道：「陳文同學前途無量！將來到了法國以後，可要記得給我們寫信啊！」
陳文心想，自己請孟老師在法頌吃飯的事，可能孟老師告訴給了雷蒙和露易絲，顯然這個雷蒙也嘴饞了。
陳文已經是千萬富翁了，小錢根本不在乎。法頌對雷蒙這些人來說是高消費場所，對陳文來說不叫事情。花一點小錢，多培養一些交情，陳文絲毫不會介意。
與雷蒙道別，離開了法語班，陳文在樓下見到張娜。
樓道口不斷有各個班的同學走出來，張娜可不敢冒然挽住陳文的胳膊，乖巧地並排走著，保持著30公分的距離。
陳文心裡熱切，想了一下，還是應該先冷靜。
外國語大學的門口附近也有不少小旅館，但絕對不能在這裡跟張娜開房。歐可嵐和阿傑住的小旅館就在附近，萬一撞上了，歐可嵐把所見所聞告訴給蘇淺淺，那就是大麻煩。
陳文領著張娜打了輛車，來到了師大附近，這邊很安全，沒有熟人。
下車後，陳文一眼看見路邊有幾家女士服裝店，牽著張娜的手就走進去了。
張娜不明白陳文想幹什麼，難道要買衣服給她？跟著陳公子在一起，遇事不亂問，聽話最重要。
陳文逛到第二家店，發現了大紅色的無袖襯衫，立刻掏錢買了下來。
張娜一下就明白了！今天孟老師穿的就是這樣一件襯衫，早上陳文在前台和孟老師發生的小插曲，張娜當時站在一旁瞧得清清楚楚的！
張娜心想，陳公子今天難道要讓她來扮演孟老師，練習「口語」？
張娜想得很開，反正每次都要為陳公子提供「口語練習」，陳公子想怎麼玩都行，只要他能打賞就是了！
顧不上吃午飯，陳文帶著張娜來到一家小旅館，交錢登記之後，兩人進了房間。
「張娜，換上這件！」陳文把大紅色無袖襯衫遞了過去。
「哦！」張娜接過襯衫，沒有迴避陳文，當著他的面脫掉了自己的衣裙，穿上了孟老師同款襯衫。
陳文小聲呢喃：「孟老師，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我喜歡！」
張娜懂了陳文的心態，她迎合地說道：「陳文同學，你的法語學習進步很快哦，我要表揚你！」
陳文情緒來了，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張娜「法語課口語練習」的模擬對話。
如在水中。
如在孟老師的課堂上。
硝煙散盡。
陳文和張娜出門吃了個午飯。
出門前，張娜解開大紅色無袖襯衫的扣子，打算換回自己的衣裙。
陳文制止了：「今天整個下午，就穿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