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章 帶交易意味的戀愛
譚小環高中畢業去到英國讀了兩個學期預科，沒有正式讀大學，回到港島做空姐。一家人還住在公屋，屬於港島的窮人。
這會，李綺虹剛剛來到教室，活莉明還沒來，譚小環已經練出了一身細汗。
陳文從形體杆上摘下毛巾，伸手替譚小環擦她脖子上的汗。
譚小環抬手：「不敢勞動老闆，我自己就可以。」
陳文柔聲吩咐：「不要動，我不是經常服侍員工。」
譚小環俏臉微紅，哦了一聲，繼續保持90度壓腿站姿，挺直了胸，抬起下巴，任由老闆拿毛巾擦她的脖子。
陳文動作緩慢，一邊擦汗，一邊近距離觀賞譚小環的皮膚。雪白的脖子，微紅的臉頰，性感的嘴，22歲的譚小環不愧是今年的港姐冠軍，她的身體很有吸引力。
三甲當中，純以身材論，陳文覺得譚小環是最好的。她的胸圍不像活莉明那麼誇張，卻最符合華夏人的審美。
毛巾離開脖子，隔著韻律服，在譚小環身上擦拭。
這，已經不是在擦汗了。
陳文用毛巾，慢慢地撩。
譚小環默默地忍受。
陳文則專注觀察她的表情。
女孩的呼吸開始變重，臉上的變化不斷。
毛巾離開韻律服，來到譚小環高高抬起架在形體杆的那條大腿上。
陳文輕聲問：「演藝圈是個名利場，你投身於此，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譚小環的身體正被毛巾撩，對方還是自己前途的掌控者，她的心情很矛盾，既不敢忤逆，也不甘心就這樣被占有，她想要的東西更多。
陳文是兩世妖孽，猜事情經常錯，看人還是很準的，譚小環掙扎的表情全被他看進眼裡，他微笑問：「告訴我，你以前跟人睡過覺嗎？」
譚小環知道，如果陳文強行占有她，自己這個秘密一定無法隱瞞，便微微點點頭：「我以前交過男朋友，有過那個事。」
陳文問：「他是做什麼工作的？你們什麼時候交往的？」
譚小環回答：「兩年多前，我剛剛開始做空乘的時候，他是機長。」
陳文懂了，大概率是一件與職場規則有關的故事，掌握新人轉正推薦權的機長和見習空姐之間的小曖昧。
或者說，那根本就是一場交易。
也許，是帶有交易意味的戀愛？
既然這女人有過做交換的經驗，陳文便不需要有道德負擔了，他微笑說道：「多餘話，我不說，我只說一點，本公司將全力捧你做今年港姐冠軍。」
譚小環說道：「多謝老闆！」
陳文將毛巾搭到形體杆上，單手按住譚小環高高抬起的大腿：「今晚過來文華，穿上你的空乘制服。港姐初選開始之後，本港千尺豪宅，你任選一處，我送你。」
譚小環下巴微微顫抖，語氣哆嗦答應：「遵命，老闆！」
說完，譚小環忽然站不穩，左腿架了太久，做支撐的右腿麻了。
陳文趕忙一把抄住譚小環的腰，將女孩抱入懷裡，順勢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女孩的臉頰，滾燙的。
抱著譚小環的身子，陳文立刻從觸感得到了比較級判斷，比抱著李綺虹要舒服。譚小環的身體微肉，更軟乎，想一想，似乎抱著睡覺會更舒服。
陳文對今晚更是充滿期待了。
活莉明來了，向陳文打了個英語招呼，走向更衣室。
李綺虹早就換好了韻律服，陳文和譚小環卿卿我我的時候，郭襄去玩跑步機了。
臨近上課時分，關之淋才姍姍來遲。
陳文坐到沙發上，旁觀10個美女跳韻律操。
22條大白腿，在勁爆音樂的背景下，揮來舞去，甚是壯觀。
為什麼是22條腿，因為還有一位女教練呀。
陳文悄悄端詳一番關之淋，似乎她的體能比昨天上午更差了。
猜想一番，昨天晚上楊起良撤退之後，陳文帶人離開了淺水灣，很可能關之淋沒那麼快離開，又被倪振折騰一輪？
媽的！
倪渣男太壞了！
看了幾眼關之淋兩條大白腿舉起又放下，陳文沒什麼樂趣，又把視線轉向活莉明。
活莉明蹦躂的位置，就在李綺虹身旁，兩個女孩挨著站，一下就有了對比。
19歲活莉明繼承了她那個英國爹的基因，長相是九成英國女孩樣貌，肩寬胸大，尤其那副盆骨，巨大無比。
這麼大的盆骨，穿韻律服其實是不好看的，顯得動作很笨，但，活莉明又長出了一分華人的容貌，讓男人覺得又挺順眼。
大腿抬起又落下，活莉明的動作明顯比周圍幾個女人更有力量。
在19歲活莉明的對比下，24周歲的李綺虹活像一個沒長開的小女孩，呆萌得一匹。
順帶著，溜了幾眼女教練。
20幾歲的一個女人，模樣中等，身材一流，腰線和盆骨適中，帶隊跳操，動作專業，身手矯健。
陳文憑藉自己對女人的豐富經驗，可以判斷出這位女教練不是女孩。
算了，身邊佳麗多到用不完，大渣懶得花時間去攻略這個看上去沒什麼難度的女教練。
又看了一會活莉明三人，蹦蹦跳跳，晃晃悠悠，起起伏伏，震震蕩蕩。
陳文越看越開心。
課間休息15分鐘。
李綺虹和譚小環拉著活莉明，又來到陳文跟前。
老妖遞上毛巾和水瓶，向活莉明發出午餐邀請。
另一個方向，關之淋自己一人坐在沙發上休息，今天倪振沒有來探班。
隔著老遠，陳文禮貌地微笑向關之淋點頭致意，關之淋回應了一個微笑，兩人無交談。
雖然昨天在《YES！》雜誌社認識過，但陳文知道必須與這個女人保持距離。此人是他接下來鑿沉大生銀行的重要棋子，可不能讓她覺察出什麼。
又旁觀了一節課的22條大白腿。
放學了。
10個女孩女人跑進更衣室，脫韻律服，換回各自的衣裙。
更衣室的門口傳出她們說說笑笑的聲音。
陳文心想，什麼時候有機會進去逛逛，也算不虛重生此行啊。
不一會，三個女孩換回裙裝，從更衣室走出來。
陳文帶著她們三人，離開形體班的大樓。
沒去太遠的地方，下午兩個女孩還有形體課，四個人來到西營盤附近位於干諾道西的一間茶餐廳。
卡座。
陳文和譚小環坐一塊，李綺虹陪活莉明坐對面。
點了四份中式套餐，又叫了幾份甜點飲品。
吃著食物，陳文向活莉明表明身份，飛碟唱片公司和華娛傳媒公司老闆，邀請混血女加盟。
陳文表態：「你們三個，我將捧你們參選今年港姐。」
活莉明是英國妞，對陳文在華語歌壇的名號毫無了解，但她知道飛碟唱片公司。
混血女問：「我是個窮學生，自己一個人從英國回到出生地打工，陳老闆你為我提供什麼樣的報酬？」
陳文看了眼李綺虹：「她們兩個已經是我公司旗下藝人，我給的月薪是兩萬港幣，你如果加盟，待遇也是一樣。此外，我承諾，如果你們三人有誰能夠當選港姐三甲，我將為當選者頒發一百萬港幣獎金。」
光說不練假把式，陳文伸手，楊起良從背包里拿出兩萬港幣交給老闆。
陳文將兩萬港幣擺放到活莉明面前的桌上：「這些錢是你的了。」
活莉明說：「我沒有為你做事，不可以收你的錢。」
陳文說道：「見面禮。不論你是否加盟我公司，這點錢我都送給你做禮物。」
歐美人都是崇尚金錢的，活莉明回港島就是為了賺錢。看見實打實的鈔票，不可能不動心。
李綺虹在一旁用英語鼓勵：「阿Wood你不要猶豫啦，我大哥哥人很好的，他說送給你錢，你拿到就好啊！」
活莉明思考再三，說出她的想法：「其實我對參選港姐沒有太大興趣，當選港姐的女孩必須加盟TVB。你們知道，TVB是粵語電視台，我不懂講粵語，國語也幾乎不會。我現在讀明珠台訓練班，明珠台是英語台，以我的條件，將來我只能去明珠台做工。」
陳文笑道：「我支持你的選擇，你確實不適合去TVB中文頻道上班。我告訴你，假如你獲得港姐前幾名身份，帶著光環再去明珠台簽約，你的身價會很不一樣，有希望直接當上主持人。否則啊，你從明珠訓練班結業，需要從文案做起。」
活莉明又思考。
陳文再加一把柴：「你簽約我的經紀公司，並不會影響你的職業工作。經紀合約只約定商業演出，將來你用業餘時間就可以做。既做明珠台主持人，又做我公司商業明星，更有利於你提升知名度。」
活莉明呼出一口氣，左手按住桌面鈔票，右手伸出：「我想好了，接受陳老闆邀請，加盟你公司。」
陳文愉快與混血女握手。
收了老子的錢，你就別跑了。
從楊起良背包里拿出大哥大，陳文撥打飛碟港島分公司電話，吩咐昨天一起參與行動的錄音師和司機，送華娛傳媒港島公司經紀合同文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