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章 向老爸交底
陳文心一軟，像三十年前一樣哄妹妹：「哦~~乖啦，不鬧……下次回洪城我讓我媽請你全家吃飯！」
「嘻嘻！陳文哥哥你最好啦！」紀芸嘻嘻笑，俏臉特別好看。
「行了，我走了。」陳文轉身離開，不敢再多耽誤時間。
沒打車。
兩家離著不是很遠。
走在路上，陳文心裡風起雲湧。
很久以來了，沒有這種心境。
紀芸那點小心思，剛才陳文裝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可問題是……麻煩非常大。
收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小妹做情人，這事一點也不難，女孩自己已經精神淪陷了，再多等一年，等她十八了考上大學了，隨時就能辦了她。
可是，麻煩在於辦了以後。
蘇淺淺那邊，陳文已經不去想怎麼交待了，反正他已經有了幾十個情人，遍布全地球。
最讓陳文頭痛的事，就是紀芸是紀叔叔高阿姨的女兒。
陳文是真的不忍心下這個手。
胡思亂想間，回到鐵路后街老宅。
心緒很亂，還得和老爸商量大事。
陳文進門，一眼看見老媽坐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嘴：「我爸呢？」
謝友芳正在織一件開司米的薄款毛衣，這也是她多年來的習慣：「你爸今天多喝了幾杯，到家沒看見你，他睡了。」
陳文坐到老媽身邊位置，抱起老媽一條腿，放到他膝蓋上，擼起褲管，輕輕揉捏老媽被手雷破片洞穿的小腿。
仔細看了眼，傷疤比去年淡了一些。
今晚沒機會聽老爸講課了。
洗臉刷牙泡腳。
陳文回到自己臥室。
躺在席夢思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為什麼？
被紀芸撩起的小火焰給鬧得唄。
輾轉到零點，陳文才漸漸入睡。
夢裡，夢見了劉小濤。
……
3月3日，星期四。
起了一個大早。
陳文買回來早餐，陪爸媽一塊吃。
好睡一晚的陳虎，精神頭恢復。
老傢伙告訴兒子：「你要是不著急走，就多呆兩天，今晚我給你好好說說。」
陳文嗯了一聲。
陳虎罵道：「媽的，臭小子，掙了那麼多錢，敢騙老子，說你只有兩千萬華夏幣！」
陳文抬頭看了眼老爸的表情，嬉皮笑臉說：「那時候我要是告訴你我有多少錢，會給你增加思想負擔。」
陳虎問：「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有多少錢。」
陳文說：「接近30億美刀，大概28億多。」
陳虎又問：「你錢來路沒問題吧？」
陳文繼續說實話：「大部分沒問題，少部分有點小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有一點說不清的小手尾。唉，反正吧，老美他們F/B/I查過我，查了一陣沒查出毛病，最近幾個月沒人查我。」
陳虎又問：「你那個有問題的少部分資金，占比大嗎？」
陳文說：「不到十分之一，這筆錢不是什麼麻煩，將來我花掉一筆錢就能擺平。行了老爸，別審了，再審我又該怕你了！」
看了一眼老媽，表情和藹的女兒國國王，陳文心情稍稍安穩：「老爸啊，這次我回來是請你幫我支招，一共兩筆巨款，我不知道該怎麼花。」
隨即，陳文解釋了兩筆錢。
第一筆是5億美刀支援鐵道代表團，兌換46億華夏幣，即將投資房地產，但港島公司暫時不被允許進入大陸地產行業，迫於形勢陳文只能吃下巫向陽的地產公司。
第二筆是旅美灣灣老兵眾籌的2億多美刀，海協會的意見是投資辦廠，陳文找了個飲用水項目，但根本花不完這麼多錢。
隨後，陳文主動交待幾件事。
第一是在美國的各項投資詳情。
第二是布局日本和歐洲投資。
第三是收購一家港島銀行的事。
最後，陳文講述了他在帝都和王昌達王副行見面的細節，我國即將成立國開行和深城外匯交易中心，邀請一批愛國華僑參加座談會。
陳文說：「我對這些事是一頭霧水，都不知道找誰打聽請教。」
陳虎問：「你以前跟人談生意，已經取得巨大成果，你的核心主導思想是什麼？」
陳文笑道：「沒什麼主導思想，我只有一條底線，誰想讓我出手，必須讓我得到好處，賠本的買賣我絕對不干！」
陳虎又問：「你在海外的生意，爸爸幫不了你，美國日本那些事，我不了解，不能瞎出主意。國內的事，你告訴我個底，你最看重的是什麼行業、什麼項目。」
陳文秒答：「股票、房地產！」
陳虎問：「實業呢？」
陳文嬉皮笑臉：「那是苦差事！我可以投資，請職業經理人去搞工廠，但我自己肯定沒時間。」
陳虎看了眼手錶：「行了，我知道你基本情況了。白天我思考一下，晚上我們繼續聊。」
說完，陳虎帶著謝友芳，上班去了。
陳文也出門，來到四個手下住的另一套大兩居。
西蒙尼和楊起良鍛鍊身體去了，家裡只有李綺虹和林志鈴。
兩個女孩見老闆到來，開心上臉，林志鈴娃娃音喊老闆好，李綺虹甜甜地喊大哥哥好。
一大早陳文跑來這裡，圖的就是聽李綺虹這聲大哥哥。
昨晚被紀芸撩起的小火焰，到現在沒散出去，不可能天天聽紀芸喊陳文哥哥，也就只能拿李綺虹COS喊楊過當替代品了。
陳文牽著她倆的手，坐到沙發上，假模假式噓寒問暖，問她倆能不能適應洪城的氣候。
講真，洪城的氣候挺爛的，夏天酷熱，冬天陰冷，每年2、3月沒完沒了下雨，房間又沒有暖氣，體感相當差。
但這裡是老闆的家鄉，兩個女孩昧著良心夸洪城氣候宜人。
陳文也不是真的垂詢下屬生活體驗，他今天純粹是想找李綺虹解悶。在多倫多招聘的時候，陳文答應過林志鈴，他這個當老闆的人絕不主動勾搭女秘書。
林志鈴還在認認真真夸洪城，陳文已經和李綺虹接吻在一起了。對待李綺虹，陳文可沒給自己設障礙，在美國他就已經玩起了親親抱抱。
要不是為了讓李綺虹保持黃花閨女氣質參選港姐，大渣早就把她抱進臥室了。這會嘛，接著吻，手伸進衣服，僅此而已。
近距離看著老闆和李綺虹親吻，林志鈴心裡怒罵：24歲老妖婆扮16歲小女孩勾搭人家的帥老闆，不要臉！
陳文偷偷看了眼林志鈴，心想看你還能忍多久。
摟著李綺虹，陳文琢磨老爸老媽說的話，林志鈴將來怎麼安排。
肯定不能再兌現承諾，第一秘書不能給她。
把林志鈴扔到哪個崗位呢？
又從哪招一個首席貼身秘書呢？
算了，這種事不著急今天做決定。
跟李綺虹玩了一個多小時的親一下、叫一聲大哥哥的惡趣味遊戲，陳文心滿意足，交待過幾天去港島，道別兩個女孩，離開了二七路大兩居。
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南京路。
車停在張娟飯館門口。
時間10點多，距離午飯還早，這會張娟和她媽正在準備中午的生意。
「陳文，你來了！來，坐，快坐！」張娟媽看見陳文進門，熱情招呼，扭頭沖廚房方向喊，「小娟啊，陳文來了！」
「呀！陳文！」張娟聽見聲，叫喚一嗓子，從廚房跑出來。
陳文看向張娟，從自己女人眼裡看見了期盼的火焰。
肯定不能當著張娟媽面去抱張娟，陳文忍著內心的搖盪，坐到一張方桌前的條凳上，假模假式垂詢小飯館的生意。
張娟端來兩碟子瓜子花生，又起開一瓶啤酒，擺放到飯桌上，一屁股坐到陳文對面的條凳上，手肘杵著桌面，手腕托著下巴，喜滋滋看著情郎。
張娟媽一邊拖地，一邊絮叨。
如陳文所預料，小飯館的生意果然很糟糕。
經營飯館是很講究門道的，張娟媽哪懂這裡面的彎彎繞。去年年底陳文出資，張娟媽盤下飯館，簡單打掃粉刷一通，這女人為了儘快掙錢，過年前就開張了。
飯店開張這種事，不能在過年前開張，因為過了沒幾天就趕上春節。
過大年期間，外地來省城做工的人全都回老家了，洪城當地人就算下館子也會去高檔一些的館子搞聚會，昨晚陳家請兩位老紀吃飯就是如此道理。
年前生意不好，年後繼續低迷。
人們選吃飯的地方，那是必須看人氣的，人越多、越是要排隊的地方，越想進去吃。
你飯館老是沒幾個人在裡面吃飯，顧客路過門口，往裡一看，來來去去，大夥覺得你的菜肯定有問題，愈發不想進來吃。
張娟家飯館，現在就是這情況。
張娟媽拖著地，唉聲嘆氣，一個勁說陳文投資幾萬塊，她家很難還上。
聽著張娟媽嘚吧，陳文左耳進右耳出，他笑眯眯看著張娟美麗的臉蛋，虧損的那幾萬塊投資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腦子裡琢磨找個什麼藉口把張娟帶出去。
張娟也不在乎飯館生意差，生意不好，那才好呢，她樂得清閒不幹活。女孩笑盈盈看著陳文，也想著溜出去跟情郎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