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章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吃完飯，三個女人繼續開會。
一直談到下午3點多，蘇珊娜才把筆記本電腦里已經整理出來的資料向鄧歡做完講解。
陳文坐在書房的一張單人沙發上，默默地聽蘇珊娜講述一個個斯坦福在校生的名字。
大約在2點半的時候，他終於聽到了大衛-費羅和楊至遠的名字！
此前蘇珊娜前往矽谷，得益於陳文帶節奏的指引：不要只盯計算機專業學生，你也需要多關注其他一大堆專業的優秀學生。
在陳文羅列的幾大專業里，有電機和機電專業。
凡是老闆交待的關鍵詞，蘇珊娜絕對會重點對待，這是她為拜亞效力時期就形成的習慣。
1968年出生的楊至遠，今年26歲，讀是電機工程，而且是超級學霸。此人1990年入讀史丹福大學本科，一年前楊至遠已經拿到了本科學位，採用了兩年半！
現在楊至遠是史丹福大學的碩士在讀生。
陳文看過答案，這哥們將於半年後拿到斯坦福碩士學歷，於今年12月於大衛-費羅聯手創辦雅虎網站。
出生於1966年的大衛-費羅，今年年畢業於杜蘭大學，加入斯坦福讀碩士，畢業後留校擔任助教。
巧了，費羅擔任過楊至遠的助教。
雅虎的兩大創始人有幾個交集。
他倆目前在斯坦福的實驗室挨在一起，兩人將於幾個月後前往日本，參與不同的實驗項目研究，年底回到美國一同創辦雅虎。
陳文知道，雅虎將於1995年拿到風投資金，出資方正是紅杉資本。
這一世，老妖既然已經盯上了雅虎，那必須沒紅杉什麼事。
看完蘇珊娜已經整理出來的上千名斯坦福、加州大學等高校的優秀學生名單，陳文眯著眼睛，構思了一個計劃。
「蘇珊娜你做得很好，接下來鄧歡輪到你了。」陳文吩咐，「歡姐你暫時是花旗的人，不能夠代表我們克卜勒銀行，那麼你的任務是繼續掃蕩優秀學生，與他們結交，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好的。」鄧歡的精神和肉體已被陳文征服，她的男人說什麼，她這個歡奴都會不由自主地答應。
陳文又說道：「RCA收購完成之後，蘇珊娜你放假一個月，可以回瑞士探親。」
蘇珊娜微笑：「謝謝老闆。」
陳文吩咐：「蘇珊娜你假期結束之後，與歡姐對接，你去找加州幾個大學的校方，告訴他們，克卜勒銀行設立風投基金，今年出資一千萬美刀，為一百個項目做種子輪投資，未來每年投資總額不會少於這個數字。所有項目必須滿足一個基本條件，這就是主要創始人、創業人必須來自加州的在校生。」
蘇珊娜立刻答應。
陳文緩緩說出一句未來將被當做新世紀投資公司和克卜勒銀行名言的句子：「紅杉資本的投資口號是只投矽谷為中心的40英里範圍內的企業，我們的投資口號是幫助美國在校生創業！」
工作談完，蘇珊娜乘坐廣場飯店的勞斯萊斯，回飯店休息周末。
林志鈴被陳文留在鄧歡的別墅，美其名曰隨時記錄老闆構思的金點子。
當晚，陳文和鄧歡在二樓主臥里繼續瘋狂的歡樂。
老妖故意安排林志鈴住隔壁一間次臥，目的當然是讓志玲妹妹能夠隱約聽見現場直播聲音。
林志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新老闆的確是那個傳說中的音樂大才子，而且還是一位那麼年輕、那麼有錢的華裔商人，簡直就是女人的完美擇偶對象。
可是，自家老闆似乎太風流了。
林志鈴親眼見到陳文和安妮斯頓、李綺虹親嘴，這會又聽見隔壁鄧歡的那些喊叫聲。
在多倫多的時候，林志鈴一度以為易問嬌是陳文的女朋友，但她現在知道，陳文在加拿大除了易問嬌，還有一個情人是張麗。
戴博交待過，法國的著名歌星霍萊也是老闆的情人，過幾天老闆在華夏國內的女朋友唐小姐要來美國過春節。
隔壁房間那些讓人臉紅的聲音沒完沒了，19周歲3個月的林志鈴小聲嘟囔：「老闆啊，你好討人厭啊，你太風流了！你到底有多少個情人啊！」
接下來的星期天，陳文繼續住在長島別墅，全天糟蹋鄧歡的身體。
華爾街精英終於求饒了。
鄧歡說：「我怕了你，你身體怎麼不知道累啊？」
……
2月7日，星期一。
戴博和蘇珊娜帶著兩位律師，前往RCA唱片公司。
同行的還有超級臥底約翰-費弗。
老約翰這些天一直住在廣場飯店，跟約瑟芬教授同居在另一間總統套房。
至於他倆到底有沒有做什麼該做或者不該做的事情，老約翰的身體能不能承受負擔，陳文才懶得去問，把RCA拿下才是硬道理。
黑貓白貓，幫老子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陳文不需要親自去談判現場，他乖巧地扮學生，挽著約瑟芬教授的胳膊，陪老太太逛中央公園。
兩個保鏢在身後十米外，遠遠跟著。
「以前我經常對別人說，我最優秀的學生是伊蓮娜。」走在中央公園的林蔭步道，約瑟芬教授滿臉笑容，「現在嘛，我不得不說，陳，你的才華和成就，遠遠勝過我的伊蓮娜。」
陳文心想這太正常了，一個法國女歌星哪能跟我比，但嘴上還是謙虛地說：「教授您的每一個學生都很優秀，我只是其中普通一員。」
約瑟芬教授忽然問道：「陳，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問你，你能回答實話嘛？」
陳文說：「可以。」
「當初我撮合你和伊蓮娜戀愛，是我的私心作祟，我一直感覺對不起你。」教授說，「現在，你告訴我，你愛伊蓮娜嗎？」
陳文回答：「愛。」
教授又問：「那麼，你們兩人，將來你會娶她嗎？」
陳文笑道：「這恐怕很難。第一，你們法國人民不會允許伊蓮娜結婚，她在50歲以前幾乎不可能嫁人，否則代價是退出歌壇，離開法國。第二，教授您知道的，我在我們
祖國有女朋友，這件事在我認識伊蓮娜之前就已經是事實。」
教授的表情有些哀傷。
陳文繼續說：「我的女朋友，明天將抵達紐約，隨行人員還有她的父母。教授，我想邀請您和他們一家人見見。」
「好，我答應你，你安排吧。」約瑟芬教授蒼老的手，撫摸陳文的後腦勺，「伊蓮娜是個苦命孩子，答應我，照顧好她。」
陳文點點頭。
在中央公園逛了一上午，西蒙尼手裡的大哥大始終沒響。
這說明RCA的談判還沒結束。
從中央公園的南角走出，四人來到第五大道，沿著人行道悠閒地逛。
在垂直的一條大街，與第五大道的路口，看見一家咖啡館。
陳文第一眼的感覺，這家咖啡館太像《老友記》里的那家「中央公園咖啡館」了，比他和達里奧見面的那家還要像。
像，體現在兩個方面。
這家咖啡館的大門，斜衝著中央公園的一個出入口。
咖啡館的招牌寫著「Cafe」，名稱就叫中央公園咖啡館。
陳文笑了。
在《老友記》里，作為六位主角生活的主場景之一的那家咖啡館，它的中文譯名叫做中央公園咖啡館。
但實際上，劇中咖啡館的英文名稱是「」，第二個單詞不是公園Park，而是Perk。
「Perk」是指咖啡壺的一種過濾器類型。
為什麼會這樣？
劇中的咖啡館是虛構的，拍攝場地也不在紐約，而是在好萊塢華納電影公司的電影廠里搭建的場景。
咖啡館的名稱，也是虛構的，為了不涉及侵權他人產業的名稱，主創團隊起了這麼個諧音的山寨名。
陳文攙著約瑟芬教授走入的這家中央公園咖啡館，這可是正宗的正牌Cafe。
環顧四處，這是一家很典型的美式咖啡館，體量和面積比電視劇里那家迷你的山寨店大了兩倍。
臨街的牆是全透明的落地玻璃，大門很厚重，推開門，帶動鈴鐺響。
進門，左右是靠窗的方形高腳凳，美式的70年代風格布藝坐墊，每兩個高腳凳搭配一張小巧的圓桌。
大廳兩側的牆根，分布著一些卡座。
走進咖啡館，正對著的是吧檯和咖啡製作台面，一名男咖啡師正在為顧客製作飲品。
此人有些禿頂，陳文看著想笑，款型太像劇中的甘瑟了。
一名灰金色長髮的女侍者，大約20歲出頭，徒步穿梭在店內各桌之間，端著托盤為顧客傳遞飲品和食物，忙得腳下不停。
陳文想起劇情，瑞秋曾經在劇中山寨咖啡館打過工。眼前這個女侍者，不如安妮斯頓長得好看。
約瑟芬教授六十多歲，不適合坐高腳凳。
陳文扶著她，來到卡座。
兩個保鏢坐到門口的靠窗高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