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3章 通房丫頭
林志鈴問：「陳先生你喝咖啡嗎？我煮給你。」
這是將來要收來做私人秘書的女孩，得隨時隨地訓練她記住老闆的品好。
陳文搖頭：「各種飲品當中，咖啡我喝得最少。來，帶我看看你的個人儲備。」
兩人來到廚房，林志鈴拉開冰箱門。
多倫多留學生合租別墅的伙食風格，與凡爾賽一樣，每個住客兩個大袋子，內裝各自的食材，分別放置在冰箱的冷藏和冷凍室。
袋子上貼著紙條，寫著各人的名字。
陳文問：「你應該不會收藏白蘭地吧？」
林志鈴搖搖頭。
從林志鈴的食材袋裡，陳文意外發現了一瓶酒糟。
女孩解釋：「從華人超市買到的，灣灣牌子。」
陳文取了一個雞蛋，自己動手，做了一鍋酒糟蛋花湯，加入白糖，與林志鈴一人一大碗，坐在飯桌前，邊喝邊聊。
林志鈴的傷勢已經痊癒，屁股上的淤青全部褪去，臉上被樹枝扎破的幾個小口子全都不見了。
加拿大大學的寒假，與法國大學不一樣。寒假就是聖誕假期，時間跨度比法國的聖誕假期要長很久，從每年12月中旬，放到次年1月下旬。
林志玲正在放寒假，還有十天開學。
陳文舊事重提，拿出了新世紀公司控股克卜勒銀行、克卜勒銀行收購廣場飯店的相關文件副本，遞給林志鈴觀瞻。
林志鈴看了一會，用招牌的娃娃音問道：「這兩個項目的文件，並沒有陳先生您的名字呀？」
陳文微笑：「實際上，我持有新世紀公司99個點的股份，但相關證明材料暫時不可以給你看，只有當你正式成為我的私人秘書並且簽署保密協議之後，我才可以向你攤牌。」
林志鈴思考片刻，小心問道：「我的每月薪水，真的可以是一萬加幣嗎？」
陳文說道：「暫時如此，這是底薪，將來會加薪的。」
林志鈴噘嘴：「聽起來，你有點像騙人，可偏偏又很有吸引力。好吧，我答應做你的秘書。」
陳文遞了一張5萬美刀的支票給她：「先付給你半年薪水。我這個人很懶，記性不好，如果忘記付你薪水，你自己主動提醒我。」
林志鈴接下支票：「我們之間不需要簽合同嗎？」
陳文說道：「今天不簽，我沒帶。過幾天你自己去紐約，新世紀公司總經理戴博會和你簽合同。」
看了眼周圍，陳文囑咐：「你需要辦休學，這個房間也該退掉了。完後你自己來紐約報到。」
林志鈴說：「給我一周時間，我會辦妥。」
陳文把自己和張麗的大哥大號碼，以及戴博的號碼，寫給林志鈴。
當著林志鈴的面，陳文撥通了戴博的大哥大，交待了這女孩的情況。
林志鈴眨著大眼睛，看著飯桌對面氣度翩翩的港島大帥哥，心裡羨慕醫學院學友易問嬌怎麼會找到這麼好的男朋友。
在林志鈴之前的認知里，陳文是易問嬌的男朋友，兩人都是港島過來的。
陳文眼角餘光掃到林志鈴花痴的表情，心裡也是好笑。
離開林志鈴的合租別墅，陳文來到灣灣餐館，見到了正在利用下午時間休息的李綺虹。
「陳先生！雷返來啦！」李綺虹一眼認出陳文，笑嘻嘻跑上前。
陳文看了眼餐館大堂，幾個夥計好奇的表情盯著他和李綺虹。
「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講數。」陳文轉身出門。
李綺虹跟著跑出餐館，隨陳文鑽進凱迪拉克。
「上次講的事情，李小姐你考慮得怎樣呢？」陳文側靠在後排座，端詳李綺虹那張永遠長不大的俏麗臉蛋。
「我自己是很動心啦！」李綺虹笑道，「只不過嘞，我爸爸還有一些顧慮，我們一起同他見下好不好啊？」
十幾分鐘後，凱迪拉克抵達李綺虹家。
一處平房小院，非常老舊的木結構屋，房子是瘦長條形的，東西兩側與左右鄰居家幾乎貼在一起，南北兩頭各有一個十幾平米的迷你小院。
前院停著一台破舊的70年代款式豐田皮卡。
李綺虹的爸爸，50來歲的人，頭髮幾乎全白，但臉相顯得不老。儘管臉上全是皺紋，卻可以看出年輕時候是大帥哥。
陳文也是暗暗讚嘆：基因不錯，難怪能生出一個不老仙童般的女兒。
落座，一番交談。
李爸爸講述了一大堆的心事，概括起來一句話：「老伴死得早，我同女兒相依為命十幾年，忽然女兒要離開身邊，我怎放心啊！加拿大過邊生活雖然苦了點，總算是父女在一起。」
陳文也是覺得有點嘆氣。
海外華人的生活，大部分港島人和灣灣人比大陸人過得好，但偏偏李家父女活得很清苦。
陳文不廢話，先支付一張5萬美刀支票，折合6萬多加幣，當作預付李綺虹三個月工資。
隨後，陳老闆給出指導意見。
帶李綺虹參選港姐，簽約6年。
如果不成功，僱傭這女孩做他在美國公司職員，藝人合同轉勞務合同，薪水重新再談。
如果當選港姐三甲，鼓勵女孩在三十歲到來前努力拍戲，賺夠一大筆錢，回加拿大陪老豆養老。
李綺虹是1970年2月25日，下個月24周歲，算是出道很晚的女藝人。
可沒辦法，她天生一張幼女臉，25歲演16歲郭襄，必將取得巨大成功！
陳文告訴李綺虹：「明天開始我會非常繁忙，沒有時間招呼你。你自己去找林志鈴，我已經僱傭她擔任私人秘書，你們兩個結伴，一個禮拜以後去紐約。」
李綺虹問：「下個月過年了，我可不可以回來同爸爸一起過啊？」
「帶阿叔一同去紐約。」陳文笑道，「我女朋友同她父母也要過來紐約，大家一起過年，人多熱鬧！噢，還有，周惠敏說也要過來。」
李綺虹和她老爸都很滿意。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離開李綺虹家，陳文給多大法學院大三女生莊知艷打了個電話。
去年來多倫多，陳文英雄救美，從兩個劫匪的魔爪下救了這個女孩，隨後兩人歡好了一晚。
來到莊知艷的住處，也就是易問嬌以前住的那處位於唐人街的舊樓。
舊情人相見，分外眼熱。
進門，二話不說，親熱地接吻在一起。
陳文想著今晚要圓夢同時收薛寶釵主僕，於是強壓心中火焰，只在莊知艷身上過了一回手癮。
找莊知艷，當然不單純為了這女孩的身子。
陳文坐在床邊，抱著莊知艷坐到他大腿上，發出邀請：「你現在放寒假，還有十天才開學，不如讓我臨時雇用你，擔任我在加拿大的法律顧問。」
莊知艷摟著情郎的脖子：「我沒有問題啊，可你總該告訴我，需要我提供哪方面法律知識？」
陳文便把鐵道和外經貿聯合考察團的事，告訴給莊知艷。
他提出訴求：「加拿大這邊的法律，我不懂。我只有一個願望，幫我們國家以儘可能低的價格，儘量多地購買龐巴迪地鐵機車。」
莊知艷詢問考察團的人員組成。
陳文介紹一番。
莊知艷流露出一絲略有狡猾意味的笑容，答應了陳文的臨時聘請。
陳文看見了女孩的笑容，但想不明白內涵。
回到豪華公寓。
趕上了晚飯。
易問嬌做了六菜一湯，楊起良幫忙打的下手。
吃完飯，陳文拉著張麗和易問嬌就往臥室跑。
張麗趕忙說：「不行啊，飯後不能立刻劇烈運動，對胃不好！」
陳文笑嘻嘻：「咱們到被窩裡躺著，看會電視，全當休息啦！」
不一會，三人光溜溜並排躺靠床頭，蓋著大被子，看著床尾的電視。
陳文左手摟著薛寶釵，右手摟著鶯兒，心裡默念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
盯著牆上的時鐘，30分鐘剛到，陳文大喊一聲：「衝鋒陷陣啦，上陣殺敵啊！」
張麗捂著肚皮：「真拿你沒辦法！」
易問嬌從身後摟住陳文的腰，她的身體健康可沒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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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陳文滿足極了。
不光是身體的滿足，他的心理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以前光從書本上讀到「通房丫頭」的概念，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了。
而且整個過程，也和古代的定義一樣。
蓋上大被子，三人同眠。
陳文一手一個，摟著寶釵和鶯兒，將兩個女人摟緊在懷裡，呼呼大睡。
1月9日，星期天。
張麗有胃病，形成了睡眠不踏實的習慣，夜裡醒來一次，早上6點多又醒了。她下床離開主臥，去衛生間，動作驚醒了陳文。
陳文跟著也下床，來到衛生間。
張麗從馬桶站起身，陳文接力放水。
女人站在水池前，放出熱水，投了兩把臉，呼出一口氣。
陳文從身後摟住情人，身體緊貼在一起，柔聲問：「麗姐，胃又痛了嗎？」
張麗微笑看著鏡子裡自己被情郎摟抱：「已經比去年好太多了。哎我告訴你啊，昨天你來了以後，我現在感覺胃又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