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吧檯那邊抽菸比較多,嗓子眼痒痒,使勁地哈了兩下,咳出一股的煙痰。
噗的一口,吐進了垃圾桶。
「哎呀,舒服了!」陳文笑道,「罵得,以後不能連抽好幾根煙了,都是那個臭女人害得!」
「你說什麼?什么女人?」唐瑾問道。
陳文看了一眼周圍,包間裡有三個葡京的人,全是何賭王的手下,理論上也是何抄瓊的手下,他可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罵他們大小姐。
第三局,莊家19點,陳文21點,莊家加牌,結果爆掉,老妖贏了100萬美刀。
賭場扣除5個點的抽成,陳文到手95萬美刀。
從這一局開始,陳文十連勝!
到手950萬美刀。
他面前的籌碼現在是1750萬美刀。
距離進場開始,時間才過了不到半小時。
荷官提出:「重新洗牌。」
陳文閉目深呼吸,氣場依然良好,那就洗唄。
第二輪的10副撲克牌,很快被洗完。
陳文切牌。
再次開局。
接下來,陳文贏了15局,輸了3局,
收回1425萬美刀,付出去300萬美刀,盈利1125萬美刀。
加上第一組10副撲克牌戰局結束時的1750萬美刀,陳文現在面前籌碼2850萬美刀。
時間,剛剛好,下午5點。
荷官再次提出洗牌。
第三組10副撲克牌很快被洗牌機洗勻,賭局第三次開始。
陳文提議:「你這樣動不動就洗牌,太頻繁。我建議,每結束30局,重新洗牌一次。」
荷官同意。
第三場賭局,30局,耗時40多分鐘。
陳文贏了25局,輸掉5局。
他盈利2375萬美刀,付出去500萬美刀。
加上之前的累積,現在他面前的籌碼是4725萬美刀。
荷官這個時候,汗流浹背。
值班經理提議:「我們能否為您更換一個荷官?」
陳文拒絕:「你想得美!繼續給我發牌!」
當然不能輕易換荷官了,鬼知道下一個荷官是什麼氣場。
逮住了面前這個倒霉蛋,那就狠狠地贏錢,反正贏的又不是荷官的錢,是葡京的錢。
第四組10副撲克牌很快被洗牌機洗勻,賭局第四次開始。
又是30
局結束。
陳文獲勝22局,輸掉了8局。
他盈利2090萬美刀,付出去800萬美刀。
加上之前的累積,現在他面前的籌碼是6015萬美刀。
去掉今天他刷卡兌換的一千萬美刀,陳文這會盈利半個億。
陳文惡狠狠地想:老子今天少賺9個億,才贏你們半個億,繼續賭!
時間來到了6點半。
帥小伙荷官,渾身大汗,衣服全濕透。
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值班經理用步話機召來醫務組的人,將荷官抬了出去。
這下,不得不更換荷官了。
陳文吩咐:「存5千萬進我的卡里。1015萬繼續以籌碼形式保留。我現在要去吃飯,7點整繼續賭局!」
如果按照陳文以往的豪邁勁,零頭的15萬他會打賞給賭場工作人員。
但是今天,陳文心裡有怒氣,他存心要懲罰那些操控體育比賽結果的力量。
小費?
去他媽小費!
今晚陳文吃定葡京大賭場了!
葡京餐廳。
陳文點了一桌子硬菜,帶著唐瑾和西蒙尼大吃大喝。
唐瑾憂心忡忡:「壞傢伙啊,你今天贏了人家那麼多錢,見好就收吧!」
陳文微笑:「這點錢對我,對他們,都不算什麼錢。」
唐瑾說:「你別意氣用事啊。」
「我只是讓他們把欠我的錢吐出來。」
陳文眼睛閃過一道殺氣,「還有,他們欠全國人民的錢,今天也必須給我吐出來一點點。」
唐瑾表情無語,她完全不知道弟弟男友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陳文揉了揉眼睛:「唉,也僅僅是一點點,我能力有限,只能讓這一家子黑心賊吐一點點非法收益出來。」
這會身處葡京大酒店,有些話陳文不方便給唐瑾說得太多。
他有前世的認知積累,又疊加了今天下注時的親身體驗。
澳島菠菜公司操控體育比賽,前世陳文沒有證據,但是這一世,就在今天,陳文通過大神他老人家的力量,獲得了精準的判斷。
何鴻森斂財的圖譜,陳文現在已經非常清楚了。
那個老傢伙,仗著澳島的政策便利,大開法外之地的行當,聚眾賭博,兩頭抽成,賺取賭客的錢。
又通過疊馬仔去向賭客放/高/利/貸,害得多少人傾家蕩產。
何鴻森的小老婆,以及小老婆生的女兒,替這個老傢伙出
面,掌控澳島菠菜公司,打假球操控體育比賽,坑害下注者的錢。
如果不是大神他老人家加強了陳文的感官,今天陳文將被何抄瓊的澳島菠菜公司坑掉3億美刀!
陳文心想:老子攢出這點美刀容易嗎?前世死過一回,這一世在非洲差點讓加特林給突突了!
廣個告,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竟然安卓蘋果手機都支持!
你們踏馬的怎麼不讓加特林給突突死啊!
老子這幾天就耗在你們葡京了,能賺多少錢老子賺多少錢,你們開門做生意,要是不敢跟老子賭,你們乾脆關張歇業!
……
陳文吃飯的同一時間,普京賭場閉路監控室內,一群人正在緊張地研究錄像帶。
「你們看清楚沒有?這個大陸仔到底有沒有作弊?(出/QIAN倆字又不讓發出來)」一個30歲出頭的女人,衝著一群工作人員斥責。
這個女人,正是何鴻森二姨太生的大女兒,何抄瓊。
「沒有啊,何小姐!」
「我們這麼多人,看過幾遍了,沒有發現他作弊!」
「真的沒有啊,這個人沒有觸摸過任何紙牌,發牌、開牌的全是我們的人!」
閉路監控室內,十幾個監控員全都表態,贏了5千萬美刀那個大陸仔沒有作弊。
何抄瓊擰著一張臉,氣得哆嗦。
哆嗦了一會,她問手下人:「這個大陸仔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官家還是商家?」
酒店客房部經理立刻遞來入住記錄:「大陸仔沒有用他的證件辦理入住,開房信息是跟在他身邊那個女仔,名字是唐瑾。同行另一個人是用護照登記房間,名字是西蒙尼,一個義大利人。」
何抄瓊問:「這個唐瑾和西蒙尼是什麼來頭?」
她的私人助理回答:「我們正在查,暫時沒有查到消息,只知道他們乘坐今天從華夏帝都飛來的航班,下午兩點剛剛抵達澳島。」
菠菜經理也發言:「那個大陸仔今天下午在我們櫃檯下注730萬美刀,買他們大陸隊0-1輸給葉門隊,刷的是瑞聯銀的信用卡。」
賭場經理髮言:「大陸仔下午四點多,在我們櫃檯刷信用卡,兌換了一千萬美刀籌碼,刷的是瑞士銀行集團的信用卡。」
何抄瓊問:「兩張瑞士銀行信用卡?沒有姓名嗎?」
在1993年這個年代,一個人擁有兩張瑞士銀行信用卡意味著什麼,何抄瓊很清楚。
賭場經理表情緊張地搖頭:「瑞士銀行保密等級很高,客戶如果不聲稱姓名,我們是不會知道他們名字的。」
何抄瓊認識這兩家瑞士銀行的幾位要員,但也僅僅是認識而已,她很清楚瑞士銀行的規矩,不可能向她透露客/戶/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