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玉早就悄悄喜歡上了文哥,從第一次跟著姐姐找文哥唱歌和看電影那次,她就認準了文哥。
在小丫頭心底里有一個從沒對人說過的秘密,她要取代姐姐,擠掉姐姐,她來做文哥的小女朋友。
許美玉不介意給文哥做小的,也知道文哥的愛情給不了她,她不在乎,她只想要文哥這個人,以及文哥的才氣和錢。
給文哥做小老婆,老媽肯定會臭罵,但許美玉一點也不怕,她有的是辦法對付老媽,她從小就習慣了跟老媽斗,她知道老媽的軟肋在哪裡。
看著今天的氣氛,許美玉心裡在琢磨她的小九九,想著用什麼方法把姐姐和文哥徹底給拆了,她抓住機會上位。
在許美玉看來,姐姐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跟文哥談了一年戀愛,居然還把身子守得那麼嚴密。現在姐姐你後悔了吧,文哥跟另一個他睡過覺的女人訂婚了。
見文哥喝光了一瓶茅台,許美玉到門外吩咐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紅酒。
起開瓶塞,許美玉給四個人的大號高腳杯倒酒。
陳文的高腳杯,被倒了一個滿杯。
許家母女三人的杯子,只是小半杯。
瓶子裡還剩一點,大概半杯的量,許美玉把瓶子放在陳文跟前:「我們女的酒量淺,文哥你別浪費了,這點瓶底給你了。」
陳文今天兩場晚飯,足足喝進兩瓶茅台,腦袋已經有點暈,沒察覺許美玉的小心思。
更何況,許美玉從來沒想過害陳文和陳文的家人,也就沒有引起陳文的直覺警報。
許媽媽邊吃邊罵,訓斥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吃飽了。
她問陳文:「小赤佬,儂現在只有一件事可以做,曉得是什麼不啦?」
陳文被罵得無顏反擊,看了一眼身邊整晚一言不發的許美雲,小聲說道:「對不起,美雲,我配不上你。」
陳文晃晃悠悠站起身,強打精神,驅散酒勁,大著舌頭,心灰意冷地喊道:「我陳文現在宣布,跟你女兒許美雲分手!」
許媽媽冷哼一聲:「分手是肯定要分的,其它事情你今天也要給我們許家一個交代!」
陳文迷迷瞪瞪問:「什麼事情?」
許媽媽問:「你有沒有髒我女兒身子?這筆帳怎麼算?」
陳文哈哈大笑:「阿姨,我告訴你,你女兒至今還是黃花閨女,我沒有髒她身子,你不信可以帶她去醫院檢查!」
「我一定會親自檢查的。」許媽媽問,「楊浦小區那套房子,是你買的吧?」
陳文現在已經不會撒謊了,點點頭。
許媽媽問:「房產證名字寫的誰?」
陳文回答:「美雲和我兩個。」
許媽媽說道:「找時間你跟美雲去一趟房管局,拿掉你自己名字。你欺騙我女兒感情,房子當作賠償了。」
陳文說:「可以!」
許媽媽端起酒杯,小半杯紅酒一飲而盡:「你說話要算話!」
陳文端起高腳杯,滿杯紅酒也是一飲而盡,喝完,抬手摔碎酒杯:「算話!」
許美雲這會已經木了,表情呆滯,端著酒杯的手在抖,玻璃杯的邊緣在她牙齒上磕碰得叮叮作響。
陳文嘆氣,一把搶過許美雲的酒杯,將酒瓶里那點底,倒進許美雲的杯子,湊了個滿杯,揚脖又是一飲而盡。
對面的許美玉看著陳文豪飲,小嘴嘟成一個小小的圓。
許媽媽站起身,領著兩個女兒離開包間,帶走了一片的戰火。
許美雲依依不捨地看著陳文,不敢相信自己和陳文的戀情就這樣結束了。
「看什麼看?還想讓這個赤佬騙你感情啊?」許媽媽怒斥大女兒。
許美玉推著姐姐的後背,離開了小包間。
陳文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雙手抱著臉,嗚嗚哭開了。
他品嘗到了失戀的滋味。
這是陳妖孽兩世第一次失戀。
他想起去年有一次跟許美雲討論愛情的味道,現在他懂了,失戀的味道根本不能用酸甜苦辣咸來形容。
這滋味,比任何一種已知的味道更讓人難受,揪得他的心犯疼。
服務員站在一旁,等陳文哭了好一陣,才鼓起勇氣上前,遞來了單據。
除了菜品和酒水,還包括了被陳文摔碎的高腳杯賠償金。
陳文拿起戰術腰包,掏錢買單,搖搖晃晃站起身,走出包間,扶著牆壁和欄杆,沿著轉圈樓梯走到一樓。
神志恍惚地在大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試圖拒載:「你這個樣子不要吐在我車裡啊!」
陳文哈哈傻笑:「吐在你車裡,我賠你一千塊!」
司機哼了一聲:「你去哪裡啊,你記得自己家在哪裡嗎?」
陳文腦子裡全是許美雲,迷迷糊糊地把楊浦小區的地址告訴給司機。
司機一腳油,計程車來到楊浦小區。
陳文完全不知道,這台車的後面,跟著另一台計程車。
小丫頭許美玉一路跟蹤。
……
方才跟著老媽和姐姐出了酒店,許美玉告訴老媽:「阿拉明早還要上學,住到家裡要起好早。」
許媽媽現在注意力全在大女兒身上,想著回家拉上老頭子一起給許美雲上課,哪有工夫去管小女兒。
在許媽媽心裡,她最放心的人就是小女兒了,精明得比孫猴子還要厲害,從小就不是吃虧的人。
「行啦行啦,你回學校去。」許媽媽從皮包里掏出兩百塊,「月底了,差點忘記給你下個月生活費了,拿好,不要搞丟了。」
「老媽,你拎拎清楚啊,你女兒什麼搞丟過錢啊!」許美玉把錢揣進自己的挎包,攔計程車送老媽和姐姐上車。
許家距離不是特別遠,但走路的話也不近。
隨後,她埋伏到路邊,靜等文哥出現。
陳文從飯店出來,許美玉也打了一台車。
……
陳文付了車錢,下車。
搖搖晃晃進小區,向保安出示了業主卡,上樓回家。
許美玉隨後也跟了進小區,出示了姐姐幫她辦的副卡,像個快樂的小賊一樣,踮著腳,小跳著跟著上樓。
陳文上樓,鑰匙解鎖一居室。
進門,關門,沒開燈。
搖搖晃晃走進臥室,顧不得床罩上面的灰塵,一頭撲倒在床上,嘴裡哭喊著:「美雲啊!美雲,我愛你啊!」
哭著哭著,陳文醉得睡著,不省人事。
房門的鎖,吧嗒一聲,被許美玉用鑰匙擰開。
許美玉輕手輕腳走到臥室,借著外面的路燈光亮,看清陳文已經睡著,也聽見了沉重的呼吸聲。
小丫頭咧嘴嘿嘿一笑:「文哥啊,今晚你是我的啦!人家把身子交給你,你可要負責哦!」
說完,許美玉走到床邊,費勁扒拉地,將陳文的衣褲給去掉。陳文從趴著,變成平躺。
許美玉摸到自己上衣的紐扣,臉上表情一垮:「唉,美玉啊美玉,你守自己守了18年,今晚你要做女人了,以後你再也不是女孩子了!」
拉上窗簾,打開檯燈,看著她愛慕的文哥。
許美玉雙手配合,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她俯下身,哆哆嗦嗦,緊張的,吻住了文哥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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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陳文累極了,抱著早已痛得昏死的許美玉,沉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