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凡爾賽警局,陳文指揮西蒙尼方向,義大利保鏢駕車來到了法國農業信貸銀行凡爾賽支行。
陳文提取了一大筆的現金,數以萬計的美刀。
離別在即,他要送錢給一些親密的朋友們。
中村雅子、茂木美樹、張婉婷、宋琴瑤、李允姬、崔喜善、祝潔,以及大跑腿周通,陳文打算送錢給這8個朋友。
漢存水和周文昌,那對東南亞富三代不缺錢,陳文用不著送錢給他倆。
王巧和張媛嘛,走得不是很近,關係也談不上親密,那就算了。
8個人,陳文打算每人給1萬美刀。
琢磨了一下,他還是把謝家姐妹也加進去,一共取了10萬美刀。
陳文覺得,昨晚謝婷婷和謝婷婷先後跑到閣樓來,讓他非常爽地釋放了兩次,他很快樂,既然快樂,那就別吝嗇這點小錢了。
之前給了30萬,再給兩萬也沒關係,有錢難買陳老師樂意。
農業信貸銀行的工作人員建議給陳文支票。
陳文琢磨了一下,還是選擇要現金。
明天他就要逃跑了,後天他無法簽到打卡,巴黎警方肯定會追查他。
如果陳文送支票給朋友們,朋友們拿著支票去銀行辦業務,很快就會被警方找麻煩。
從農業信貸銀行出來,陳文吩咐西蒙尼,暫時哪兒也不去了,回家。
回到合租別墅,陳文上了一趟閣樓,把裝著10萬美刀的桶包放下。
隨後他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查看了一番,轉身出門,帶著西蒙尼來到了家樂福超市。
最貴的牛排,最貴的海魚,最貴的蝦,最貴的帝王蟹,裝了半個購物車。
如果不是考慮到別墅冰箱放不下,陳文絕對會儘量再多買。
來到計生用品區,陳文抓了20盒安全套,每盒20隻。
國內那些抹滑石粉的套,陳文已經煩透了,每次抖一下,一屋子的飛灰,最後把人給弄得泥濘得很。歐洲這些抹油的玩意跟他前世見識過的產品是一樣的,還是油款用得舒服。
這趟回國,蘇淺淺就不用說了,那是第一女友。其她包括許美雲、唐瑾在內,以及有可能見面的張婉、孟想、廖麗芳、童顏,陳文少不了需要使用安全套呀。
在國內呆一個月,400隻怎麼也夠用了。
想著蘇淺淺,這會陳文的心已經飛回了滬市。
他琢磨著,不知道博薩聯絡的私人飛機是不是直接飛滬市呢?
在超市轉悠了一圈,實在沒發現什麼有趣的、值得買的紀念品。紅酒什麼的,超市最貴才200多法郎一瓶,不是好貨。
離開家樂福,回到合租別墅。
陳文把冰箱塞得滿滿的。
一部分食材放不進去,陳文決定今天吃掉,他主動做了一鍋紅燜海鮮,又蒸了五隻帝王蟹。
西蒙尼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的職責是收費做保鏢,不是做保姆,理所當然地不做家務活。
中午12點。
謝家姐妹和中村雅子回到別墅。
謝甜甜歡呼著跑進廚房:「呀!帝王蟹!我聞到味道啦!」
謝婷婷的精神狀態有些疲憊,昨晚累死她了,勉強笑著,也來到廚房與陳文閒聊。
三個女孩當中,中村雅子是唯一獲得了離別愁緒的那一個。
陳文在巴黎警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他只告訴過中村雅子,但沒把自己的逃跑計劃透露給這個日本女孩。
雅子性格恬靜、心思單純,但她不是傻子,日本銀行中層的第三代,頭腦是很聰明的。
陳文從昨天到今天的種種表現,很多的細節,不上課,與她歡樂,又買了超乎尋常多量的食材,讓雅子不得不聯想到一些事情。
雅子很懂事地選擇了不問,也不打聽,她已經預感到心愛的陳君要走了。
午飯當然是吃得很爽了。
西蒙尼吃得最多,一個勁說自己不能天天這樣吃,會長肥肉的。
吃完飯,陳文回到閣樓收拾行李。
蘇淺淺買的、陳文從來沒機會穿過的羽絨衣,他今天買的安全套,農業信貸銀行送的兩支水壺,扔進28寸行李箱。
行李箱,陳文又把蘇淺淺買給他的那隻保溫杯也放進箱子。這杯子他極少使用,但那是正牌女友的心意,還是別扔了。雅子做的坎肩,霍萊送的兩隻天美時,帶上。
舊的換洗衣服,拿了兩套放進箱子,其餘東西一概不帶。
房間嘛,就不找房東辦退房了,等法國警方讓銀行查封陳文的帳戶,房東自己會重新把房間租出去的。
1點半,謝家姐妹上學去。
陳文拎著桶包,溜進了中村雅子的房間。
進門,陳文將雅子抱進懷裡,兩人什麼都不顧的,親吻在一起。
離別在即,陳文也是愁緒變烈焰,不再顧及雅子的身體是否恢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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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兩人躺在被窩裡,陳文抱著雅子。
雅子問:「我總是預感有什麼事要發生,陳君你和平時不一樣了。」
陳文反問:「我有什麼不一樣呢?」
雅子說:「感覺我自己好像要失去你。」
陳文嘆了口氣,從床邊抓過桶包,掏出了7扎美刀,放在雅子的被子上。
每扎100張百元,一共7萬美刀。
雅子驚訝問:「陳君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陳文找來紙筆,寫下了茂木美樹、謝家姐妹、李允姬、崔喜善、祝潔的名字,又寫下了兩個電話號碼。
陳文說道:「美樹的電話你有,謝家姐妹住在這裡,李允姬和祝潔的電話我寫在這裡了。這裡是7萬美刀,她們6個人,每人你替我送1萬美刀給她們。剩下的1萬美刀,我送給你。」
雅子表情淒涼:「陳君你要走了嗎?」
陳文說道:「是的,明天我就要離開法國,我沒有必要被法國警方和法院審判,我也沒耐心去指望他們給予我公平的結果。我打算回國。」
雅子說:「我會想念陳君的。」
陳文吻了雅子的嘴唇:「我也會想念你,我會從華夏打電話來的。」
雅子立刻笑了:「我等你電話。」
陳文叮囑道:「6個人,6萬美刀,你不要太著急交給她們。我建議你多等幾天,至少三天以後,你再去找她們。」
雅子說道:「我懂的,陳君你安全回到華夏需要在途時間。」
陳文忽然有一種感覺,來法國遊學一趟,認識的女孩子有很多,似乎最贏得他信任的人,就是中村雅子了。
中日之間的關係時好時壞,大部分年份處於敵視狀態,以前陳文從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個日本人成為好朋友,更不會料到這個日本人會贏得他的信任,但現在,他發自內心信任雅子。
4點前,陳文起床,穿好衣服。
雅子是完全起不來了。傷上加傷。
陳文說:「對不起,即將離別了,我不能再慢慢來。」
雅子說:「沒關係的,陳君無需自責。你走了以後,明後天不上課,我可以好好休息。」
陳文問:「我的汽車交給你吧?」
雅子搖頭:「我沒有駕照。」
陳文把山地車鑰匙交給雅子:「這個送給你了,唉,可惜沒有騎著車載你。」
雅子笑道:「將來再補。」
謝家姐妹回到家,開門關門的聲音傳來。
陳文再次主動做了一頓晚飯。
謝甜甜咦了一聲:「陳文你今天這麼勤快啊!連做兩頓飯!」
陳文歪頭,吻了一下謝甜甜的臉頰:「喜歡你們,想為你們多做一點事情。」
謝婷婷走過來要幫忙,陳文婉言謝絕了。
吃完飯,陳文帶著西蒙尼出門了。
三廂車一溜煙,向東離開凡爾賽,來到了巴黎西區的留學生公寓樓。
不是張婉婷和宋琴瑤的公寓樓,而是周通的住的那幢樓。
上樓,找到門牌,陳文敲響了周通公寓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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