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項目，要麼國企，要麼民企。
合資企業你趁早別想了。80到90年代的 合資，中方這邊基本上都是國資，少數民資還是有國資背景的。
從1994年開始，國企員工下崗大潮就要到來，無數國企將面臨破產和改制，現在往國企裡面投資，時機肯定不好。
至於民企，陳文知道，民企的春天肯定不是現在，而且他也沒興趣折騰民企。一方面是他不懂，二方面是沒什麼樂趣，三方面是盈利太慢太低。
除了投資環境不好，陳文還有另一個天大的理由，不能在今年去搞經濟建設。
他要去非洲，貼身保護四位爸媽。
陳文回答道：「謝謝老袁你的美意。項目你可以找，我可以樂意去看，但是會不會去投資，這事我現在沒法答覆你。」
袁建國說道：「投資這種事，當然是自主自願，肯定不能強迫。」
陳文問：「我計劃下個月回一趟滬市，料理一點事情。你們中行的客戶經理，我聽張經理說，已經落實了，對吧？」
袁建國看向張自強。
張自強立刻回答：「已經落實好了，滬市分行的郭啟文，陳先生你認識的。」
袁建國問：「陳先生你在滬市有電話號碼嗎？」
陳文說：「以前有個call機，出國前辦了註銷。這樣吧，你們如果有什麼情況，讓郭啟文與我聯繫，我肯定會去找他辦業務的。」
該聊的聊完，肚子也吃飽，這頓飯也就結束了，雙方都有不錯的收穫。
2035萬美刀轉為華夏幣的事情，袁建國一個字也沒提，陳文也沒有留下任何口頭上的保證。
陳文又不是體制內的人，他是愛國華僑，雙方對一些概念都是有認知的。
西蒙尼駕車，陳文坐副駕駛，中行的三個人坐後排。
先把袁建國送回他在小巴黎的住處，再把張、祝送到凡爾賽北部的公寓。
分手前，袁建國表示：「改天找個時間，再請陳先生喝酒。」
陳文說：「行，讓小祝和我聯繫吧，我倆經常一起去凡爾賽大學游泳館。」
……
一晚的應酬終於結束，陳文回到了合租別墅。
沒著急下車。
陳文對西蒙尼說：「我從你們賭場雇你做臨時保鏢，目的是防範有人搶劫或勒索我。你也知道，昨天我贏了大筆錢。」
西蒙尼說：「我會留意周圍來往人員。」
下車，回家。
陳文先來到一樓雅子的臥室，詢問了謝家姐妹的情況。
雅子說：「她倆今晚的情況挺好，不像之前那麼悲傷了。陳君你回來，帶給我們每個人安心。」
陳文說：「我雇了個保鏢兼司機，就是外面那個西蒙尼，他睡沙發，你夜裡去衛生間不用害怕他。」
雅子說：「我不害怕。」
陳文叮囑：「明早做早飯，給西蒙尼也做一份。」
說完，陳文抱住雅子，親吻了一番。
吻了幾分鐘，陳文鬆開了雅子。
雅子滿臉羞紅地說：「我的內心好矛盾，陳君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文微笑道：「這樣吧，我建議你去找美樹聊聊。你問問美樹，我和她之間做了什麼事。假如你能夠接受我和美樹之間的那種事，那麼就好辦了。」
雅子表情疑惑地哦了一聲。
陳文摸著雅子的臉頰：「早點睡吧！我去看看謝家姐妹。」
來到二樓，敲開了謝家姐妹的房門。
陳文閃身進了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他也沒去仔細分辨開門的女孩到底是謝婷婷還是謝甜甜，直接抱住就吻。
反正中午已經同時吻過姐妹倆了，這會如果多廢話，才叫沒勁。
吻著懷裡這一個，陳文沖書桌前那個招招手，另一個也走了過來，陳文一把將她也摟進懷裡，姐妹倆他再次同時抱住。
吻了個痛快，陳文這才鬆開姐妹倆，牽著她倆的手，三人坐到了床邊。
謝甜甜小鳥依人般挽著陳文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肩頭。謝婷婷雙手放在她自己的大腿上，低著頭不說話。
陳文說：「過幾天，不超過兩個星期，我要回國一趟。所以呢，有些事我現在必須和你倆說清楚。」
謝婷婷問：「什麼事？」
陳文從手包里掏出那張20萬美刀的支票，塞到了謝婷婷手裡。
謝甜甜把腦袋也湊過來，姐妹倆一塊看清上面的數額。
謝甜甜驚呼了一聲：「陳文，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陳文心想：「你不是收過老子10萬美刀了，怎麼還不明白呢？」
謝甜甜是真不明白怎麼回事，因為上次收錢的人是她的姐姐。
謝婷婷是心知肚明的，她立刻站起身：「陳文，你過來，上你房間去，我想單獨和你說說。甜甜，你自己早點睡，我可能要和陳文談很久，你不用等我睡。」
謝甜甜哦了一聲：「那我睡了，這兩天沒休息好，這會好累。」
陳文和謝婷婷，離開二樓臥室，來到了二層半的閣樓。
進了房間，陳文立刻就抱謝婷婷。
謝婷婷掙扎一番，掙脫了陳文的雙臂，後退著與他離開了兩步遠。
陳文沒強求，他說道：「支票我剛才給你了，你約我上樓來，是要給我個答覆嗎？」
謝婷婷手伸進自己口袋，摸著支票，噘嘴低頭，點點頭。
陳文輕輕嘆口氣，走到謝婷婷面前，輕輕將女孩攬入懷裡，柔聲說道：「婷婷啊，我是很喜歡你的。」
謝婷婷問出了一個問題，這句話與當初她在里斯本賭場酒店陳文臥室里問的一樣，當時她假扮妹妹的身份問的。
謝婷婷問：「那你告訴我，我和我妹妹，你更喜歡誰？」
陳文實話實說：「你們兩個，我都喜歡。和甜甜在一起，她性格活潑可愛，讓我更輕鬆。和你在一起，經常吵架拌嘴，可我一點也不討厭你，反而覺得和你在一起更有趣。」
謝婷婷又問：「你有女朋友了，唐姐來過凡爾賽，我們都見過她。」
陳文說：「我在國內有三個女朋友，唐姐也是知道的。實話和你說，我也不想和你做長期戀人，上次我已經把話說給你了，三份戀情讓我很辛苦，我只想做你的留學男朋友，你留學期間的學費我全包了。等你留學結束，畢業了，我們的關係也結束，你該戀愛就戀愛，該結婚就結婚，咱們兩不相干。」
謝婷婷問：「那你今天給我20萬美刀支票是什麼意思？」
陳文說：「10萬是你的留學學費，多出來的那部分算我補貼你生活費。另一個10萬是給你們爸爸治病的錢和償還滬市房子抵押貸款的錢。」
謝婷婷閉上眼睛，心裡在思量。
她其實在一周前就已經下了決心，答應陳文在不久前提出的那個要求，接受陳文的10萬美刀賞金，做他的留學女友。
從謝婷婷的角度，她在里斯本已經扮演妹妹的身份接受過10萬美刀，和陳文有過親密舉動。
謝婷婷覺得，反正自己以妹妹身份跟陳文好過了，不妨再以自己身份再跟陳文睡在一起，掙到第二個10萬美刀，如此一來姐妹倆留學四年的學費和大部分生活費就全解決了。
她自己以兩個身份做陳文的留學女友，保全妹妹的清白身子，讓妹妹將來能夠乾乾淨淨地去迎接愛情，去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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