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說道:「這次我的搖滾樂隊在日本演唱會,愛貝克思拿走了6成利潤,如果是通力唱片,恐怕他們拿得更多!」
霍萊笑道:「那我說說第二個方案吧」
陳文摸著女孩光潔的背:「我們華夏有句俗話,把耳朵洗乾淨認真聽你說話。」
霍萊笑得花枝亂顫:「你們華夏語言真有趣!你來我們法國,註冊一家經紀公司,再註冊一家唱片公司,把那些日本女孩的經紀約和唱片約全部簽下來,再把兩份合約拆分,將其中一部分合約賣給愛貝克思和他們旗下的經紀公司。在我們歐洲,很多這樣的例子,大家合作挺愉快的。」
陳文問:「拆分的合約,我賣多少比例給日本公司比較合適呢?」
霍萊說道:「至少5成,否則日本人不會答應。」
陳文想了想:「嗯,這個方案不錯,比第一個更好。對了,你還有第三個方案,應該是對我更有利的,快告訴我。」
霍萊摟住陳文的脖子,光潔的身子靠緊他,微笑說道:「收購愛貝克思!」
陳文心裡嚇了一跳,努力克制臉上不露痕跡:「嘶!收購日企,親愛的,你真是膽大啊!我自認比較大膽了,你居然比我的膽子還要大!」
陳文知道自己是什麼底子,手裡只有一千萬出頭的美刀,辦點小事很容易,但是像收購愛貝克思這種大買賣,他那點錢肯定不夠看。
霍萊笑道:「你是不是擔心錢不夠呀?」
陳文說道:「我不知道愛貝克思現在市值多少,應該是至少幾千萬,甚至1億美刀,億做單位的。不瞞你,我自己只有一千萬美刀。」
霍萊吻了陳文一下:「親愛的,你別讀文學院了,去經濟學院上學吧!」
陳文心想,自己的第一女友蘇淺淺倒是財大高材生,但他沒反應過來霍萊什麼意思。
霍萊說道:「你沒有錢,但是你的密友有錢呀!」
陳文問:「你的意思是說,你拿你自己的嫁妝來陪我投資?」
霍萊伸手在陳文下巴掐了一下:「我很窮的,只有幾百萬美刀資產。我們的朋友博薩很有錢,還有啊,拜亞很有錢!」
哎喲!
陳文這才想起,自己把那兩個好友給忘了!
彼得-博薩,班得瑞創始人,他們家在瑞士幾大銀行都有持股,在諸多賭場有份額,屬於那種一輩子犯愁怎麼花錢的孩子。
為了避免無聊的人生,博薩致力於玩音樂,別人是帶著一兩台錄音設備去野外採風,博薩直接帶了一間全球最頂級的錄音棚去阿爾卑斯山脈錄製蛙鳴。
拜亞,瑞士銀行集團董事公子,博薩的恩怨好友,互相不服氣,卻又是從小玩到大的髮小。
陳文甚至還想到了他在凡爾賽大學的校友丹尼爾,瑞士聯合銀行董事兒子。
對呀,比錢多?全世界還真沒幾個人能跟這三個富N代的家裡比鈔票!
經霍萊的提醒,陳文想到自己身邊有三個頂有錢的豪門公子。
瑞士幾家大銀行的股東三個公子,他們湊錢搞收購,別說是一個愛貝克思了,就算是收拾大野申二他們家的三菱重工,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陳文心裡吐槽了一句他的很多窮朋友說過的話:他媽的,有錢真是好啊!
看陳文表情露出笑容,霍萊主動把腦袋湊過來,兩人又吻在了一起。
折騰了良久,霍萊又十分滿足了。
快到中午放學了,兩人收拾整齊。
霍萊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和一塊布,水灑到教授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麻利地用布擦乾淨兩人留在沙發上的一些污漬。
陳文尷尬地笑道:「還是你細心,之前好多次我們也沒想到替教授沙發打掃衛生。」
霍萊的臉羞紅了:「上個星期教授打電話給我,說讓我們自己整理衛生,她不想再替我們掃尾了。」
陳文感嘆道:「約瑟芬教授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師!」
為了避人耳目,兩人沒一塊走,霍萊先溜出了教授的辦公室。
霍萊將大衣的帽子拉上了她的腦袋,戴著大版的蛤蟆鏡,圍巾裹住了口鼻,沒人認出她。
陳文站在教授辦公室的窗戶前,看著霍萊走出教學樓,鑽進她的紅色法拉利。
陳文沒著急下樓,他打算等到下課鈴響起再離開教授辦公室,去教學樓門口與謝家姐妹會合。
等待的工夫,陳文回想了霍萊說的第三個方案,越想越覺得合適。
拉瑞士幾家銀行的融資,來收購愛貝克思,由於陳文自己的資金比例不會占統治,他分得的收益也就不會占比很大。
但陳文不在乎分一大筆收益給博薩他們,他其實饞的是濱崎步這個人。
陳文覺著,通過運作濱崎步賺來的錢,就拿給濱崎步和瑞士那幾個哥們去分掉吧,只要濱崎步被他收入懷中,也算是重生這一趟的大賺呀!
他重重嘆了口氣,暗暗向大神祈禱,明年千萬別讓他死掉,只要不死,將來有太多好玩的事情可以折騰。
下課鈴響起。
陳文這才離開教授辦公室,跑下樓,來到教學樓門口等謝家姐妹。
沒看見謝家姐妹,反倒看見了另兩個熟人,網球賽冠軍蒂特林和瑞士聯合銀行董事兒子丹尼爾。
那倆人從樓梯走下來,互相微笑小聲說著話。陳文不是頭一回看見他倆出雙入對了,從網球場到食堂,再到教學樓,秤不離砣的即視感。
陳文後背一陣的發涼,暗暗心驚,這倆人不會真的那什麼吧?
想想丹尼爾背後的瑞聯銀,陳文忍住了心裡的不適,主動走上前向兩位朋友打了招呼。
論關係,蒂特林與陳文更近些,這個法國數學天才笑著說:「陳,你真的不和我們去瑞士滑雪嗎?」
陳文說道:「上回在食堂你們說過,聖誕節去丹尼爾家鄉。可惜啊,我將在聖誕假期去非洲探望父母,無法與你們一同遊玩。」
三人說著話,走出教學樓。
丹尼爾對陳文說:「我家電話已經留給你了,我姐姐和我,總有一個會在家裡,你如果將來訪問瑞士,隨時打電話過來。我希望你能優先找我,讓拜亞那個紈絝子弟排隊排到後面去。」
陳文說道:「你提到拜亞,我有件事很希望向你請教,關於融資收購另一家企業。」
丹尼爾微笑問道:「什麼樣的企業,說說他們基本情況。」
陳文說:「一家日本的唱片公司,市值大約在三千萬至1億美元水平,盈利能力排進日本前五。」
丹尼爾思考片刻,回答道:「你有方案嗎?」
陳文坦白道:「暫時我只有一個想法,沒有做方案。」
丹尼爾說道:「不論是日本的哪家唱片公司,他們的體量都不大,收購難度主要集中在公司的負責人身上。他們國家的企業,負責人往往是創始人或創始人的後代,沒遇到生死難關,他們是不會輕易賣掉產業。當然了,我們可以想辦法將他們弄到破產。」
陳文嘆道:「銀行世家的公子就是厲害啊!」
丹尼爾笑道:「行了,別拍馬屁。陳,你如果將來付諸實施,我建議你先找一家投資顧問公司,對你的收購目標進行評估。你把評估報告送到瑞士來,交給我的姐姐或者我,我們家有分析團隊,會對你的報告進行評估,再決定是否為你貸款。」
陳文伸出手,主動握手,由衷地道謝。
丹尼爾與陳文握了一下手,嘆氣吐槽:「還是博薩那個傢伙活得瀟灑,什麼工作都不用理會。像我和拜亞這種命苦的孩子,一輩子不得不為俗事費腦子。」
陳文心想:你這樣的富豪公子發這種感嘆,容易拉仇恨呀。
忽然,陳文感覺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轉頭一看,謝甜甜笑嘻嘻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