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開始憂慮了「我也知道你跟皇上親如父女。可是,我聽說大公主的嫁妝也就不超10萬兩,二公主的也沒超過10萬兩。雖然你跟皇帝親如父女,可也不能這麼厚此薄彼。皇上對你,太親厚了。親厚過度,是禍不是福。木秀於林,風必催之。」白世年暗暗嘆氣著。
溫婉雖然心裡也有忌憚防備皇帝,倒不是那點嫁妝的事「那點嫁妝,相比我賺的錢,九牛一毛。而且,這些不用你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你做好你的份內之事就成。我不說會給你多大的幫助,但不會給你招惹禍患,拖你後腿。這你放心。」
白世年斟酌地問道「你是說,你這些年賺的錢,全都給了皇上用。你自己,就沒留一點。」雖然溫婉之前說了她沒多少錢。但是聽說與確認是截然不一樣的感受。
溫婉並不在意地說著「要不是為了給皇帝舅舅充盈內庫,我至於那麼累死累活地賺錢。我一年的開支也就三四千兩銀子,賺金山銀山也是花不著呀!不過皇帝舅舅挺缺錢的,所以累就就累點了。」溫婉說得如此雲淡風輕,白世年心裡卻瞭然。要說沿海,還沒多大感覺。可是邊關,這幾年變化太明顯了。改變邊關格局的溫婉,竟然絲毫不當回事。這些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其他。
白世年小心地問道:「兵部研究出的新式武器,你知道嗎?」異軍突起的騎兵,裝備馬匹連軍需用品全都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是這次大戰,要不是騎兵突襲,而且用了一種很奇怪的武器,那場大戰能不能大贏都是個未知數。白世年知道建設這隻騎兵的費用都是她賺的。但是他很想知道武器的事溫婉了解不了解。
溫婉詫異地看了一眼白世年,沉默了。像這些事,除了皇帝再無第三人知道的。溫婉低頭思索了一下後道:「武器的事我知道。是我提議皇帝舅舅召集天下巧匠,研製新的可以克制滿情人的武器。但也僅僅如此,後續我不知道。」
白世年看著溫婉,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落下的話,是沒經過大腦思考的:「溫婉,意見是你提的,錢也是你出的。除了這些,你平日裡是不是還經常給皇上提很多建議?」說完,目光炯炯地看著溫婉。若是如此,他就能理解為什麼皇帝會如此縱容溫婉。
溫婉猜測到白世年所想,笑了起來:「你呀你,還真把我當成什麼。若不是皇帝舅舅英明神武,整頓了內務,朝廷也不會這麼快就好起來。你以為光憑我賺的那兩歪瓜裂棗,能頂這麼大用。就算沒有我,皇帝舅舅也一樣可以做現在這麼好。至於提建議什麼的,偶爾會有,但很少。我對政事不感興趣。」
沒有溫婉,皇帝也一樣能把朝廷治理得很好。也能解決內部的問題。這白世年相信:「皇上有這個才能我不否認。但如果沒有媳婦你,皇帝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整頓完內務。更不要有如今內務清明。沒有媳婦你,至少還需要十年的時間,還沒有如今這麼舒暢。」
溫婉笑道:「我為皇帝舅舅省了很少時間,讓他日子好過。我也一樣得了無上的尊榮,說我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都不誇張。而且,這樣不是很好嗎?雖然邊關還在打仗但是內陸也算太平,百姓也能安居樂業了。等你以後打完仗回來,也就徹底好了。」
說到這個,白世年心裡就有了愧疚之色。但是想著溫婉的話,又點燃起希望:「媳婦,只要朝廷能提供強勁的後援,再把新式武器多造一些。我也能提前回來。」
溫婉閃了閃眼睛:「真的?」不用等十年,哪怕少等兩年三年也不錯的啊!若真是這樣,她可以出力的。想到這裡,溫婉將這個火熱壓下去了。她對武器設備什麼的不懂,只提供銀錢支柱,讓專業人士開發研究也不錯。
白世年肯定地點頭:「千真萬確,絕不食言。」
溫婉沒給保證:「正常的軍需糧餉武器設備,我可以跟你保證會有正常供給。但說到新式武器,連行家都給不了你保證。我也不給你開空頭保證了。不過,我會盡全力的。」
白世年也只是這麼一說。但溫婉能給出保證軍需糧餉武器這些供給,就夠了。他對於邊關的內務也知道不少。雖然這兩年因為溫婉的原因,不在缺少什麼。但是糧餉還是需要的打點,每年放在此上也花費不少。戚泉為什麼到後來,只守不攻了。那是因為長年累月,已經消磨了他的銳氣。外在與內在的壓力,讓他只想守成,沒有進取心了。當然,年齡大了只求穩妥也是一個原因。
若是他尚未,京城裡有溫婉坐鎮,他在邊關至少內務不需要他操持,均需糧餉什麼的這些人也沒膽子剋扣。省下的精力對付滿清人,若然如此,就能提前回來抱老婆孩子了。白世年想想就挺美的。
溫婉雖然歡喜白世年可能會提前回來。但這個話題比較敏感。溫婉不願多討論。溫婉拿出自己做的繡活顯擺:「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白世年左看右看:「媳婦,這是啥東西?鴛鴦?」其實他說鴛鴦,也是猜測出來的。
溫婉大為歡喜「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問了三個人,夏瑤說四不像。還是白世年最好,竟然一眼就看出來繡的是鴛鴦。真是有眼力的男人啊!
白世年其實很囧,剛才他想著溫婉故意顯擺,說好的聽。沒想到真是鴛鴦。這也是鴛鴦,一堆亂線而已了。但為了不惹溫婉鬱悶,就此打住話題。
溫婉有自知之明,這也就為了討趣:「白世年,這是我本來做的鴛鴦枕頭。可惜手藝太差了。你說做個荷包好不好。」
白世年撲哧笑了出來:「只要媳婦你敢讓我掛,我就掛。到時候別人問我是誰繡的。我就如實以告。」
溫婉一下將白世年撲倒:「壞蛋,誠心讓我沒臉了。」溫婉狠狠地揍了白世年一頓。當然,也只是輕輕地捶打。夫妻兩人的玩鬧罷了。
白世年等溫婉打得叫手疼了,長臂一揮,把人卷在懷裡:「以後別繡了,瞧把手都刺了這麼多洞。我心疼著呢!」
溫婉低聲說道:「白世年,我其實是想給你做一件衣裳的,當是新婚禮物。可是,總做不好。結果繡個枕頭也繡布好。繡個荷包更加是繡不好的。」言語裡,有著自責,還有著淡淡的失落。
白世年笑著安慰道:「沒事的。家裡不是有針線房。讓繡娘們做就是了。哪裡就要你去受這個苦!」 讓溫婉去繡花,純粹就是浪費。有這個時間,讓溫婉想出更好的主意,賺的錢買多少繡品買不著的。當然,白世年也就心裡想想而已。並沒有真說出來。
溫婉見著白世年真不介意。這才跑去扒拉開一個朱漆描紅漆鳳的大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套瑩白色的衣裳。溫婉臉紅紅地說道:「夏瑤說,新婚時候妻子是一定要給丈夫做外套做鞋子的。衣服鞋子就算了。你敢穿出去,我也丟不起這個臉。這個是我親手做的,晚上睡覺的時候穿。」溫婉做的這個是一套褻衣。
白世年驚喜地接過溫婉手裡的一套衣服。針線都是扭扭歪歪的,針線之間也是長一截短衣截,前一針後一針。難看非常。但白世年卻將身上的褻衣褻褲脫了,立即穿上了。
穿好後,溫婉這會面色是真的紅了(夏瑤吐槽:早告訴你兩隻袖子不對稱。死不聽建議。這會裝什麼臉紅):「好像左邊的袖子短了。」溫婉當時聽了夏瑤的吐槽,也意識到了兩隻袖子不對稱。她當時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就這麼辦吧!若是做得太好,一眼就看出是假他人之手。那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了。要好東西,什麼好東西她找不著。可這是她親手做的,那就意義不一樣了。
果然,白世年很歡喜地親了溫婉一口:「只要媳婦願意給我做衣裳,我就很知足了。再說,做的真好。」
溫婉很虛心地接受了這名不符其實的誇獎。然後纏繞著白世年道:「我的禮物送到了,你的禮物呢?」
白世年樂呵呵地說道:「早就準備了。不過因為一些意外。暫時拿不過來。不過媳婦放心,等過些日子好了,我就給你看。保證你喜歡。」
溫婉對於白世年的自信很詫異,遲疑道:「你確信你送的禮物,我就一定喜歡?」要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讓自己真正喜歡的。恩,好像好沒有。古董字畫是因為值錢,但可有可無。其他的,恩,溫婉是在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讓白世年敢如此確信。
溫婉眉眼一抖落:「若是我不喜歡,那怎麼辦?」
白世年毫不猶豫地說道:「若是你不喜歡,你想怎麼都成。」
溫婉更狐疑了,玩笑道:「若是如此,那我讓你跪搓衣板。你跪是不跪?」
白世年含笑地看著溫婉:「若是你喜歡,那我是不是可以提任何的要求的?」
溫婉也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了:「我可以滿足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若是真的能送到讓她真正喜歡的東西,溫婉還真就能打贏白世年一個要求。
PS:(*^__^*) 嘻嘻……,筒子們猜猜,白世年將會送什麼禮物,敢誇下海口,保證溫婉絕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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