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一七四:軟刀子(求粉紅票加更)

  正在溫婉呆楞之間,嘴巴又給封住了。溫婉氣急敗壞,這丫的就是一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變態。不對,這丫一個親吻狂魔,動不動就親。

  溫婉感受白世年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拼命地掙扎。該死的男人,手力這麼大。她根本就掙扎不過。溫婉終於忍耐不住,冷喝道「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殺了你。」

  白世年見著溫婉強悍的模樣,有心治治她暴虐的脾氣,笑眯眯地說道「你要殺我?好啊,我看看你怎麼殺的我。」嘴巴里嘟囔著還是醉了的時候可愛。嘟囔完了張開膝蓋夾住了溫婉的一雙腿,右手從她腰上環過去,左手探到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的發間,固住了溫婉的後腦勺。幾乎在瞬間便將溫婉禁錮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動彈不了。

  溫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個變態的男人,難道不知道她只有十三歲。不僅憤怒於這個男人想要對她用強,也憤怒這個男人竟然敢禁錮她。這個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很痛恨,也很厭惡。

  白世年看著溫婉因為憤怒,氣得臉都紫了。憋著氣笑。

  溫婉知道,沒有時間給自己考慮。要是再不動,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眼裡閃過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著機關。要不被這個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針下去解決了他。

  可是溫婉摸著那戒指卻是在猶豫,這次不同於上次那個變態。那個變態該死,可是白世年是在與自己的妻子行房。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他一點錯都沒有。

  夏瑤說過白世年的私生活很乾淨。家裡沒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沒有收用過姬妾。雖然溫婉不知道他為什麼三番四次對她那樣,在她面前是一個色鬼無疑。但是她派了人去仔細查探過,查得很仔細。可是所有傳遞過來的消息無一不顯示,這個男人對外表現的與實際的為人處事都是一樣的,是一個表里如一的男人。而不是溫婉自己所想的那樣,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的陰險小人。雖然溫婉對他並無一點好感。但是如果查出的證據現實是真的,那這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她按住戒指抬起了手,只要她一扣動機關刺向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必死無疑。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間,溫婉卻是猶豫了。她要殺他,她真的要殺了他嗎?為了能脫身,真的要殺這個男人嗎?溫婉劇烈地掙扎著。

  可能是惡劣的環境練就的警覺性,溫婉動殺心這一瞬間,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圍,見著都是好好的。見著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笑著又在溫婉臉上又重重親了一口「不用怕,我有分寸。不會傷著你。」

  溫婉看著他的眼神,看著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熱,她的心在顫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著白世年眼神里包含的不僅是情慾,還有著專注與深情。好象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強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備感小心與謹慎。心愛的女人,溫婉想到這裡自嘲了自己一下。她只見過他一面,加上這兩次,也就兩次。難道還有所謂的一見鍾情。她長得不是國色天香,就顆沒長開的豆芽菜。

  溫婉冷著聲音道「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我真殺了你。」

  白世年呵呵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溫婉的脖子上,細細地啃,好象那是美味的糕點。一直往下啃,啃到了鎖骨。

  溫婉的手特抖了抖,她此時腦子亂得很,她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她只要將上的針撥出,刺不下去。一切就都結束了。但是她扣不下去,她扣不下去。她下不去手。可現在怎麼辦?溫婉的手在發抖。他該怎麼辦,絕對不要就這樣。溫婉想哭,她下不去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感受著濕潤之物往鎖骨下滑去,溫婉閉上眼。最後無奈地想著,來不了硬的,只得來軟的。希望軟刀子有用吧!

  白世年正待朝著還沒發育完全的地方啃噬,卻是聽到溫婉在哭。抬眼望去,卻見溫婉哭得滿臉是淚。

  白世年瞧著溫婉這副模樣,哪裡還有心情繼續:「怎麼了這是?哭什麼?不哭了。」

  溫婉聽到他這麼說,知道這招是有用了。不僅沒止住,反而越哭越大聲,邊哭邊控訴:「欺負人,你欺負人。」

  白世年哭笑不得:「我怎麼欺負你了?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溫婉見著白世年不動,心裡卻是鄙視萬分,丫的,沒想到不怕被殺死,卻怕女人的眼淚。鄙視白世年的同時也鄙視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用這麼白痴的手段。可惜有什麼辦法,這個白痴男人就吃這套。

  溫婉抽噎道:「還不欺負人,你娶的是誰?你娶的又不是我,為什麼要我跟你洞房?還有,你那是娶親嗎?你那是辦喪事。」

  說到這個,白世年心裡也有愧疚。這次的婚禮確實辦得簡陋:「那好,等這事過了,我一定給你補辦熱鬧的婚禮,好不好。」

  溫婉見有用,趁機提條件:「那沒正式成親之前,你不許碰我。」溫婉見白世年不說話,繼續哭。

  溫婉的哭聲,讓得白世年手足無措,到最後只地妥協道:「好,好好,你說什麼就什麼。你別哭了成不。」

  溫婉抽噎道:「那好,你把衣服穿上。」

  白世年無奈,只得起來把衣服穿上。溫婉趁他穿衣服的時候,自己也拿了衣服穿上。見著他又要走過來道:「你別過來。」

  這句話對白世年一點作用都沒有,一把將人摟住。親了親溫婉因為憤怒而成紅蘋果的小臉,笑著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你。現在還沒及笄,等你及笄以後,我們再圓房。我們還要過一輩子,不急在這一會。你不願意,我不再鬧你了。」

  溫婉抬頭看著男人真誠的目光,低下了頭。溫婉閉上了眼睛,收斂了所有的神色。再睜開眼睛,爬起來道:「我要洗澡。」

  剛說完,白世年一把將她抱起,去了淨房。溫婉惱了:「你出去,你出去。」

  白世年哪裡會聽她的話:「剛才我們還洗了鴛鴦浴了。」

  溫婉氣道:「你無恥,我睡著了你也能占便宜。」見著白世年不動,這男人到底是抽的什麼風,抓了那毛巾道:「你出去,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白世年在溫婉耳朵邊上吹著氣道「青兒,一起洗吧!」

  溫婉看著一副死不要臉的模樣,怒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見他不出去,真起來準備自己離開。溫婉對於這個男人只知道用蠻力很無奈。見著死不走的人,溫婉一副你再不走,她又得哭的模樣。

  「好,你別哭,我現在就出去。」白世年苦笑著出了淨房。他什麼都不怕。竟然怕了青兒哭,一哭他就得亂分寸。

  溫婉看著他無奈走出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這男人,不怕死,卻怕女人的眼淚。

  將軍府里的上房。老夫人覺很淺。醒過來後問道:「世年跟新娘子怎麼樣了?」

  身邊的老嬤嬤笑得跟剛開的菊花似的燦爛:「老夫人不用憂心了。換了兩道水。外院伺候的人還聽到六爺爽朗的笑聲。伺候的人說,從來沒聽見過六爺笑得這麼開心,應該是極喜歡新娘子了。那邊已經準備了第三道水。老夫人,來年就等著抱孫子吧!」老嬤嬤沒說新娘子在新房裡都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得。

  白老夫人聽到這裡,終於放下了一直以來的包袱了。喜歡就好,夫妻恩恩愛愛,她就是死了也不憾了。

  在淨房裡,溫婉深呼吸一口氣,小心地擦澡。照著水,看著胸口的印子,心裡怒罵。該死的。這得多少天才能消散啊。

  清水淋過手,冰涼冰涼的,將她身上的躁熱驅除不少,也給悶熱的空間也帶來一絲絲的清涼。溫婉在擦澡的那段時間,腦子迅速轉動,要想一個好對策。可想來想去,除了把白世年打暈過去,就沒其他的好法子。

  溫婉正洗著,門給打開了。溫婉看著進來的男人,直翻白眼。白世年見溫婉衣服完整沒脫一件,只是拿了毛巾在洗。明顯是在防備他的偷襲。呵呵直笑,他媳婦,夠機靈。

  溫婉鄙視地看著來人,扔掉毛巾罵了一聲:「下流。」

  白世年氣悶「什麼下流,我們是夫妻,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了。聽到沒有?」這句話,包含了不可傾犯的威嚴,還有要人絕對服從的意味。

  溫婉本來想要反駁,可是想著當時夏瑤的話。要是現在跟他吵,肯定要被這混蛋懷疑,也就不敢再看白世年,甚至還顫抖了一下。表示被嚇著了。

  白世年以為溫婉真被嚇著了,倒是放緩了語氣:「我只是想給你送衣服。你沐浴都不拿衣服的嗎?」話語之中有些奇怪。洗澡的人,怎麼會不拿衣服。一般只有一種人,被伺候習慣的人。

  溫婉眼睛一閃,以往沐浴時,衣服都是被夏瑤他們放好在淨房裡。沒想到,竟然會在在這小細節上出問題。溫婉急速補救,當下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理由,面上很是著惱:「我又沒準備換衣服,要拿什麼衣服。」這意思是,她根本就信不過白世年。沒準備脫衣服洗澡。

  白世年見又成自己的錯:「咳,我說了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回去睡吧,我不鬧你了。天亮還得去跟祖母與爹他們敬茶呢!」他有自己的驕傲,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強求。

  溫婉看著這前後不一致的男人,怔了一會。眼神萬分複雜。白世年見著倒是自己開口說話了:「我知道讓你委屈。等這事過了以後,我一定給你補一場更豪華熱鬧的婚禮。別生氣了,好嗎?」

  溫婉低下頭,還是決定保持沉默。最近想著,還是什麼都不說,裝死好了。可正在這時,溫婉的肚子咕咕叫起來。

  白世年聽了那聲音,剛才的不快一下掃了,呵呵大笑。

  溫婉白了一眼,有什麼好笑的。從昨天,應該說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就吃了半碗多點麵條,能不餓嗎?當下沒好氣地說道「笑什麼笑,你嘗嘗兩天沒吃東西,看看會不會餓。」

  白世年笑著起了床,披了衣裳出了喜房。溫婉看著他的動作,猜測著他應該是去拿吃的。為著白世年的這份體貼,也有些感慨。

  一會的工夫,白世年就回來了,手裡端著著一盤子糕點。看著溫婉穿戴整齊。白世年笑了出來「先用這個充飢。」

  溫婉接過盤子,拿了塊糕點吃。現在餓得不行,先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三下五除兒,就把一小碟子糕點吃了大半。終於不再感覺到餓了,想找東西擦嘴。掃了一眼,看著床沿邊有一塊潔淨的白色帕子,取了過來擦嘴。

  白世年看著溫婉拿了喜帕擦嘴,嘴角抽搐了半天,他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自己該是什麼表情。

  後來溫婉才知道那帕子是啥玩意。

  溫婉吃完以後,看見男人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他,以為是看得自己吃得太多。本來是決定保持沉默,可是看著白世年那張欠抽的臉,他就來火。要不是這廝,她至於這麼倒霉,會弄的連飯都沒的吃:「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白世年吃吃地笑道「沒想到媳婦還是個能吃的,能吃好。能吃是福。以後我們的孩子,不管像誰都不擔心了。」

  溫婉此時心境已經恢復過來,心裡不屑,掃了一記白眼過去。孩子?做你的白日夢去。這晚上,註定就只能是一場夢。雖然出了這樣的意外是溫婉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發生了的事後悔也無用。還是早日逃離的好。

  溫婉的這一惱怒的眼神,那就如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如投入一汪平靜的水池裡,盪起一圈圈的漣漪。凝脂一般的臉蛋兒上緋紅一片,好似一朵雨後海棠染盡胭脂畫成。

  白世年一陣火熱,行動勝於想像,一把又被拖到懷裡去 「青兒,你這眼神真勾人。青兒,青兒。」

  溫婉吐血,誰勾他了。這人就一變態,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溫婉熱得不行,現在吃飽了也有力氣了,一腳踹了過去「熱。」

  溫婉見他還不離開,無語之極:「你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見著女人就說勾引你。」

  「只有我媳婦能勾引到我。」 狂風暴雨的吻一般化為柔綿細雨。溫婉掙扎,可一動就被鉗製得死死的。

  溫婉氣悶,這絕對是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得他來掌控。否則,不依。

  白世年見著溫婉不配合,也不再鬧她了。只是摟著人在懷裡,溫婉也不再掙扎了。白世年見著溫婉終於不再鬧騰了,也很歡喜。雖然他喜歡看他媳婦惱怒成羞可愛的模樣。但也一樣喜歡如細雨纏綿溫馨的味道。

  看見這樣的溫婉,白世年也起了捉弄的心思。溫婉就聽到耳朵邊上傳來吃吃的笑聲:「媳婦,我們來把洞房花燭補回來。」

  溫婉繼續裝死。反正她知道了這個男人沒這個心思。算起來也不至於太差,至少有分寸。

  白世年只是開玩笑,並沒有真鬧溫婉。溫婉熱得不行,裝死裝不下去了,忍不住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放開,熱。」

  白世年摸著溫婉被汗水濕透的頭髮道「青兒,這點熱不算什麼。等你以後跟著我去了邊關,那裡比這裡更炎熱,你一定得適應,知道嗎?」白世年之前是沒這個想法的,可是現在他媳婦竟然是青兒,青兒膽子大性子又堅毅,帶去邊關,應該能夠適應那裡的生活。

  邊關,想得還真遠。不說她會逃掉讓他找不著。就她這身份,皇帝外公要是願意讓她去邊關,那才叫奇怪了。不過,溫婉對於白世年一點都不擔心皇帝跟鄭王舅舅遷怒,很奇怪:「白世年,你真的能護我周全嗎?」

  白世年語氣很堅定地表示可以。

  溫婉疑惑地看著白世年:「白世年,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這麼自信?你不怕牽連白家,不怕自己的前途盡毀?」

  白世年輕輕一嘆氣:「青兒,他們都教了你什麼東西?是不是要你用性命保護溫婉郡主。就算為溫婉郡主死,也是你的容光。」

  溫婉理所當然道:「為郡主死,本來就是我的榮光。」

  白世年摸著溫婉的頭。他為國捐軀,是他的榮光。沒想到青兒卻被洗腦為溫婉郡主送命也成了榮光:「我不讓你回去,是不想你涉險。他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棋子,一個炮灰而已。明天去找溫婉郡主,你得跟著我。不要離我左右。」

  溫婉望著白世年:「你還不明白嗎?你救不了我的,非但救不了我,還會把你自己也牽連進去。甚至連你們白家,也捲入進去。白世年,你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白世年的眼睛陰了陰:「誰說的皇上與鄭王就一定會治我的罪?誰說會牽連白家。」

  溫婉心裡一滯,其實她知道,皇上跟鄭王舅舅就算知道是她替這傢伙擋的災,也只會輕懲他,而不會治重罪的。因為,這次的事也是因為白世年殺倭寇引起的。算起來他並沒有責任。他為朝廷立過大功,以後還有大用。皇帝外公與鄭王舅舅,絕對不會重懲他。但溫婉面上卻是裝傻,故意愣愣地說道:「難道不會?」

  白世年輕笑一聲:「自然不會,我是為朝廷殺的倭寇,又不是為我們白家殺的倭寇。溫婉郡主替我擋了災。這並不是我的責任,皇上不可能因為這樣就重懲我。如果因為這次的事就重罰我,會寒了將士的心。皇上不會做這樣的事。不過,我不否認,我欠了溫婉郡主一條命。」

  溫婉悶悶地說道:「你是沒事,但我逃不過一死。」能不氣悶,不僅欠一條命,還替嫁成新娘。

  白世年摸著溫婉的頭髮,很輕,很柔:「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鄭王是一個很睿智的人,他會公私分明。這事的罪魁禍首,不在你。鄭王,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溫婉目愣愣的。不對白世年施展懲戒,這她早知道。但是,能保下她,而且語氣這麼堅定,那她就不能理解了:「我不明白。」

  白世年輕輕嘆息道:「我知道你不明白。我本來不想對你說的。但你一直糾結著,那我告訴你。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結髮妻子,鄭王就不會對你動殺心。」

  溫婉還是不明白。

  白世年見著溫婉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搖了下頭:「你知道皇上跟鄭王為什麼會這麼疼溫婉郡主嗎?」

  溫婉點頭:「知道,因為郡主孝順。」

  白世年露出嘲諷的笑容:「孝順,自然是要的。但根不在這裡。根子在於溫婉郡主擅長斂財。國庫空虛,朝廷需要一位擅長斂財的人。這才是溫婉郡主能得高位,倍受皇寵的根本原因。」

  溫婉低下頭,過了好一回才道:「就算如此,跟鄭王不殺我有什麼關係?」

  白世年眼裡充滿了憐惜:「傻丫頭,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與鄭王交談過,鄭王以後一定會是一位明君。邊關的戚元帥已經老了,而我,可以替朝廷守護邊疆。鄭王,是未來的君主,不可能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傷了重臣的心。」

  溫婉看著這個男人,自信過頭了:「我不相信。大齊這麼多將領,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憑什麼就認定守護邊疆的人是你。你憑什麼?」

  白世年忍不住笑出來:「傻丫頭,對我這麼沒自信。」

  溫婉嘟囔著:「不是我對你沒自信,是你自信過了頭。你怎麼知道,這未來的元帥之位就一定是你的?」

  白世年沒回溫婉的話,只是重重地說了一聲:「元帥之位,將來一定會是我的。多的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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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