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你想要什麼,我叫我爹給你,求求放了我好不好。」嘴巴里叫著,心思卻全是用在了手上。她發現手終於可以動了,才故意叫著分散這個變態的注意力。老天保佑,手終於可以動了。右手抖動一下,匕首滑落到手裡,溫婉正想抓住。可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嘿嘿,想跟我玩這手,你還嫩了點。」那變態男人,把溫婉袖子裡掉下來的匕首了一下抓住。他早就發現了溫婉外里聲嘶力竭,內里卻並不驚慌,甚至還有些蠢蠢欲動。冷笑了一聲。想在他面前耍滑頭,還嫩了一些。呵呵,不過這樣掙扎之中,更有味道。
「恩,確實是一把好刀,也確實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小寶貝,你嘗過這把刀的滋味沒有,要不要嘗嘗。」抽出短削的匕首,貼在溫婉的臉上。在這九月的天,溫婉感覺到刺骨的冰涼。
溫婉看著面前的變態,露出絕望的神情,這個變態,她是真小瞧了這個變態。沒想到她的打算,他一早就看出來了。那她現在,該怎麼辦。溫婉眼裡有著無望的掙扎。她今天註定是逃脫不了魔掌了。一輩子,都得被這個變態鉗製得死死的。
「跟我玩這些,小美人,你還太嫩了些。乖乖的,要是你乖,我呆會還會憐惜你一些,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說得狠厲無情,低下頭,一口咬在溫婉的肩膀上,好象要把那塊肉活生生撕下來一般。疼得溫婉冷汗全冒了出來。也因為這個刺激,讓她的手,終於可以微微抬起來了。
那變態眼裡的熾熱越來越濃,溫婉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情慾高漲的表現。剛才這人喝的,應該是催情藥。而這樣的人,最是危險的。溫婉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她一定要想法子,一定要想法子。
果然,此人再忍耐不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外衣撕破了,溫婉也不再哀求了,面露絕望,認命地垂下去了眼帘。
變態男人心滿意足地看著溫婉認命絕望的表情。動作倒是輕柔了不少。撕扯了第一件外套,伸出手扯溫婉的中衣。只要扯了這中衣,露出裡面的裡衣。到時候,溫婉的秘密也就藏不住了。而且,還得永遠受到鉗制。一輩子別想過安身的日子。
溫婉趁著他專心去撕他衣服的時候,右手的大拇指撥動中指上戒指的小按紐,滑了兩下,斜眼看見戒指上露出一個尖尖的小針頭。可面色仍然是絕望的神情,如死灰一般的神情大大取悅了三老爺。三老爺瞧著溫婉的神情,更為興奮了。
溫婉見著他一雙肥胖的蹄子正賣力地扯自己的中衣時。好在溫婉之前擔心自己身份被泄露,裡衣跟中衣都是專門根據自己的要求做的,都很難扯,要想扯斷,也需要費點力。也正是有了這個緩衝的時間,溫婉將露出尖銳的針頭對著那猥瑣變態男的手刺了下去。那變態沒堤防溫婉還有這手,一下就被刺中了。
溫婉看到是刺中了,緊繃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老天保佑,這次是真的老天保佑。上次冰瑤給她做了這個戒指,溫婉想著萬一遇見心壞叵測的人,一般人她是不去考慮的。那些人一定不會去注意他的戒指,真有什麼萬一,說不定也能逃過一劫。只是冰瑤卻是在戒指里淬的不再是迷藥,而是毒藥,劇毒。她那時候還堅決不願意用,就怕萬一不小心自己中招了怎麼辦。好在冰瑤笑著說,每天她早上喝的那東西里,都放了解藥。就算真刺到自己,也沒關係。跟被一根平凡無奇的針給刺了,一樣。
後來聽了詳細說明,又做了試驗。覺得放著也能防身,在古代的出事概率太高,所以被冰瑤說服答應了。她當時只是做的萬一的準備,她真沒想過用這個殺人,只是想做個防備措施。沒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他用了這戒指,殺人了。這次,可是真的親手殺人了。溫婉此時,心情很平靜。
三老爺立即感覺到他的手一下酥麻了,再抬頭,見著溫婉正笑著看他,躺下的人哪裡還有剛才認命絕望的樣子。此時這個他自認為是嘴裡的美食,那美食卻正以一種戲謔之色,那神色與他之前看著那些少年瀕臨死亡時的戲謔的神色,如出無二。也就是說,他,著道了。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會隱藏這麼深,還真會作戲,竟然著道了。
三老爺意識到這點,當下臉色大變,往後退了兩補。身體上的酥麻感覺越來越濃,他覺得自己難受得厲害,轉而惡狠狠地撲上去掐著溫婉的脖子冷聲問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用了什麼東西刺我,說,你的戒指上面有什麼東西,說,是什麼東西。」
溫婉躺在床上,雖然手能活動,但身子仍然軟綿綿動不了。她現在沒有力氣反抗,只得認由著他掐,掐得臉變成了紫色,仍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溫婉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忙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意思是你掐著我,我說了不了話。
那變態男稍微放鬆了一些「說,剛才針孔上有什麼東西。否則,我立即掐死你,」
溫婉大口大口喘氣,覺得自己終於不要死了,心情也好了起來。眯眯笑道「你放心,刺你的針頭,塗了少少的一點我自家做的藥,這種藥,不會立即死人,不過藥效很恐怖的。因為這個藥,世上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解藥。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別再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見那變態男不相信,溫婉笑得更歡樂了「你知道要是沒解藥,死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嗎?七竅流血,全身腐爛,發出陣陣惡臭,還要折磨夠三三九天,慢慢的讓你的肉全都腐爛成一堆堆跟爛泥一般噁心的東西。呵呵,你掐吧,掐死了我,你也一樣不得好死。」
變態男人大驚,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那你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怎麼樣才會把解藥給我?」變態男人已經一陣陣難受了,呼吸也越來越重了。
溫婉笑得很張揚「自然是把我送回去了……」她是特意這麼說的,這個毒,是有解毒。但是,絕對不會給他吃的。溫婉想起被這個豬一樣噁心的變態舔過,就難受得要命。這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陰影。
變態男子看著溫婉,自然是看得出溫婉眼裡的冷笑還有厭惡。又吐了一口血,血是黑色的。看著黑色的血,變態男陰戾的看著溫婉「你竟然騙我,說,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有千機毒,這種毒常人只要沾染一點必死無疑。民間不可能有,淳王更不可能給你一個小小的私生子。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對,如果你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私生子,怎麼可能得淳王這麼敬重,淳王就是再傻,你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透露這樣的消息給你。不對,你不可能是淳王的私生子。你說,你到底是誰?你要是不說出你是誰,這輩子別想出這道門。」
溫婉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要死了」
那男人想大聲地叫,可是卻吐出一口一口的黑血。看著溫婉,如地獄裡的使者「你說,你究竟是誰?說,你不可能是我們的人,你是鄭王的人。不可能,鄭王也不可能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一個孩子。你說,你到底是誰?說,你要不說,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
溫婉看著他冷笑 「告訴你也不妨,我誰的人都不是。我只是一個下山來此歷練的世外高人之徒。可惜,你卻是犯在我的手裡。就算我真死了,我師傅也一樣會殺了你們全家,為我報仇雪恨。止親王府你真以為就了不起了。哼,鼠目寸光,我師傅一出手,雞犬不留。」
傻了她才自報身份上去。在現代,有多少人就是在得意之時,以為自己勝利在握,洋洋得意之時,自己坦白自己所做下的事。總被別人錄音或者轉出去,身敗名裂甚至家破人亡。她才沒那麼傻了,這裡這麼詭異,誰知道有沒有按什麼機關藏了人,萬一報了身份,她自己挖坑埋自己啊。反正八卦她聽得太多,隨便編扯一個混淆。而這樣的八卦,卻最讓人頭疼。因為,找不著。
那人猶不死心道 「你師父是誰?」說完又吐了一口黑血
溫婉眨巴了眼睛,想了下,很認真地說道「我師傅,是高人。高人的名字,是不可以隨便泄露的。」
說了半天,還是一堆的廢話,沒得到一句實用性的東西。變態氣結,又繼續吐血。
溫婉就想著自己終於逃脫了魔掌,心裡在慶幸。竟然都沒發現那個變態男人慢慢摸索到桌案上了。看著溫婉,倒了下去。倒下去之時,一隻手抓著桌案上一隻銅鈴。倒下去之時,銅鈴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溫婉被這銅鈴,驚得暗暗怪自己粗心大意,當然,就他現在的狀況,就是沒粗心大意也不能怎麼樣的。不過,事情可能沒這麼快完結。該來的就來,反正再差的情況,也比之前的好。
溫婉看著那變態,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死得不能再死了。死了以後雙眼睜得大大的不願意閉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溫婉看了真想呸兩口,就這德行,他手裡都不知道多少條冤魂,他還死不瞑目。死後閻王一定得讓他下十八層地獄才成。
對生的強烈渴求,讓溫婉戰勝了懼意。現在當務之機,是要趕緊離開這鬼地方。身子已經有點力氣,強撐著站了起來,慢慢挪過去把匕首揀起來。還沒撿著呢,就看見那個端藥進來的男子推門進來了。
少年是聽到鈴聲走進來的,他開始聽到鈴聲,以為送進去的少年已經死了。他心裡還在嘀咕著,這次怎麼這麼快,這個少年也太窩囊無能了,竟然這麼快就被弄死了,真是沒用。哪裡知道,等進來一看,少年好好地活著,他的主子,卻是全身七竅流血,流的還是黑血,躺在了地上。很明顯,是這個少年殺了他主子。
「你竟然,你竟然殺了他。殺的好,哈哈,殺的好。這個惡魔終於死了,終於死了,我終於可以解脫了。」看完以後,大聲地叫著。仿佛如地獄出來的魔鬼一般。
發泄完以後,看著溫婉還穿著衣服,很明顯,完好無損。他有不甘了,濃濃的不甘「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不被這個惡魔玷污,為什麼你可以逃脫,你也一起死吧,跟著我也一起死吧!一起下地獄去。」溫婉本來還想說,我帶你一起出去。話還說出口,那人揀了地上的匕首朝著她心臟刺過來。
溫婉覺得自己很倒霉,怎麼剛解決完一個變態,又來了一個瘋子。看來在變態身邊呆久了的人,也都成變態。溫婉到這會還想著,莫非今年是她的大凶之年,否則,怎麼那麼多的災難,一波波襲來啊。
在匕首快到觸碰到她身體的時候,溫婉想著,在遇見那麼多的難事,痛苦的事情,她都沒死,都好好地堅強地活下來。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生命。可是現在,卻是要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上,咳,她真是心有不甘願啊。到了閻王那裡,她得投訴,她兩輩子都活得悲催,一點自主權都沒有的。正想好好活兩年,就讓自己玩完了。溫婉這會倒有些佩服自己了,看來,現在安逸的日子過得確實是太輕鬆了,都要死了,還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溫婉睜開眼睛,著看那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臟之處。溫婉最後一秒的想法:又得死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再活一次。要是能再活,那就讓她投胎到好一點的人家,有父母疼愛,兄弟姐妹都能和睦相處,一家人開開心心。別再如這兩次一般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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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