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著外面死了不少的人。問起了夏影,罪魁禍首抓住了沒有。夏影非常沮喪:「郡主,還是沒抓住。抓住的兩個都是蝦兵小將。」
溫婉聽了緘默了。為了這群人,神機營跟暗衛追蹤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沒什麼線索:「我上次給你的那名單呢?上面的人有沒有抓著可疑的?」那幾個人,總該逮著一兩個啊!
夏影搖頭:「暫時沒發現可疑的。不過還在查。」
溫婉很是泄氣,感情她花費這麼大的功夫全做了無用功。溫婉嘟囔著說道:「這麼嚴密的組織,得費多少的功夫。」不僅要功夫,還得要財富。要非常多的財富。
溫婉想到這裡,一個激靈,對啊,財富。沒有龐大的資金,哪裡能營建這麼嚴密的組織。這些人的錢從哪裡來。是個大問題。溫婉跟夏影提了這個問題。
夏影面色更鬱悶了:「大海撈針,查不著。」不過說到這裡,夏影卻是望向溫婉:「不過有一件事,不知道郡主想不想知道。」
溫婉看著夏影遲疑不決的模樣,有些奇怪。相比夏瑤,夏影更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人:「發生什麼事了?」
夏影望了溫婉一眼:「東宮的五殿下感染天花,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我懷疑,是太子妃所為。」
溫婉有些吃驚:「你不是說沒有證據證明,又憑什麼懷疑?而且翎浩還在這次的事喪生呢!」既然沒證據,那怎麼又能懷疑。
夏影也是不想讓溫婉繼續問剛才的問題:「太子妃行事縝密,處事非常乾淨,我們差不多蛛絲馬跡。」夏影其實更想說,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溫婉聽出了夏影的潛台詞:「翎昸怎麼回事?」海如羽再害人,總不至於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害吧!
夏影冷哼:「她這是自食其果。翎浩本來身體就差,海如羽雖然將翎浩保護得密不透風,可惜,整日大雁,也有被雁啄眼的時候了。」再具體的,夏影也不想說。
溫婉也沒多問,只是微微嘆氣:「只是可憐了翎浩了。爭爭鬥斗,到頭來苦的還是孩子。」
夏影見著溫婉的態度:「郡主,你不覺得海如羽,恩,精於計算。」因為海如羽算計過溫婉很多次,夏影跟夏瑤都跟不待見。
溫婉苦笑:「我為什麼要厭惡她?也許我處在她的位置上,也會如此呢!」後院之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若是不鬥或者喪失鬥志,就會落入方雨桐的地步,旁人也只會恨其不爭。要想活得好,在那種環境,就得將良心扔去餵狗。
溫婉理解是理解,但到底還是惆悵了。以前的海如羽是多乾淨的一個姑娘,溫婉還說看著海如羽就如看到水蓮花一般的讓人舒服。現在已經成了一朵由里到外黑得徹底的蓮花了。
夏影見了溫婉的模樣,嘟囔著:「郡主,那就是一蛇蠍女人,你可千萬不能同情她。這次天花的事都是她引發的。」
溫婉搖頭:「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內宅的一些算計不會引發這麼大的事。這些人不過是藉此由子鬧個人心惶惶。至於我同情,你也太小看海如羽了。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溫婉說道這裡又問道:「郭氏現在如何?她就沒想著要找海如羽報仇?」若是郭氏真瘋了,翎元跟翎昸都很危險。
夏影輕笑:「躺在床上要死不活。不過也死不了。郡主,若不然,就這樣讓她死了算了。」
溫婉想了下後說道:「留著吧!留著讓海如羽對付。」這件事誰也不再提了。
天花事件,因為研製出預防的法子,京城也漸漸平息。
溫婉將這件事放下了,可惜沒過幾日舒心的日子,事又找上門來了,虎威軍出事了。
海口的官員聯名將虎威軍參了。特別是首領於桓,罪名那是罄竹難書啊。
大齊是軍政分家的,軍隊的管不著地方上的,地方上的官員也管不著軍隊的。軍政分開,防備的就是兩邊互相勾結,造成動亂。所以兩邊是不相關。這次地方官員上摺子參虎威軍以及虎威軍的首領,這是屬於逾越了。但也正因為逾越,才看得出這次的事情重大。所以,消息傳揚出來,朝廷是一片譁然。
溫婉是站著毛肯不拉屎,早將這塊的權利劃拉到手,卻不管。仍然是由皇帝管著。皇帝之前讓她接手,溫婉打哈哈說太忙,實在弄不過來。後來實在扛不住了,就說等先生來了有空閒再說。先生來了,溫婉也知道差不多了。但還是能拖就拖,拖一日得一日清閒。為此前段時間被皇帝罵了一頓,好在最後也沒多說什麼。咳,溫婉想想,她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想要海口的軍權呢,這不明擺著找事。
溫婉其實猜測到皇帝為什麼後來不再收回兵權非要給她。那就是因為她規劃的藍圖太美好了。皇帝想看她的本事。若不是這兩年被邊城牽扯去了精力,沒法弄海軍,溫婉早被抓去當壯丁了。
夏影並不知道詳情,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溫婉,一直到下午見到溫婉空閒了才說的。
溫婉愁眉苦臉。皇帝早之前就說過溫婉,做生意可以制定方針策略,只要能統籌大局就好,當一個甩手的東家無所謂。但是這兵權一旦接了可就不能當一個甩手的頭頭,要不然就要出大事(這掌柜的跟當兵的是完全兩碼子事)。好吧,這會她還沒接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了。溫婉可以預見,皇帝是一定會讓她參與其中的。溫婉頭大啊,這會是再不能拖了。溫婉很頭疼:「今年怎麼這麼多事?都碰到一起了。」皇帝當初答應溫婉將虎威軍的軍權給溫婉。但是溫婉這些年一直忙碌著,也沒時間真正接手。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虎威軍的當家人是溫婉。所以,這次出事皇帝肯定會讓溫婉出面了。
夏影一看溫婉的神色,一愣。溫婉一直信奉身在其位謀其政,這麼多年一直沒變過。至於不歸她管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會說這麼一句話,夏影一下摸不著頭腦:「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溫婉將手裡的茶杯放下:「看著吧,虎威軍的事皇帝舅舅肯定要交給我了。咳,你說我當初為什麼頭腦一熱,跟皇帝舅舅說以後要創建海軍呢。這不自己沒事找事嘛!」 一個新的制度的建立,是需要精力與時間的。要創立海軍,溫婉以後有的忙了。溫婉現在只想過安逸日子,沒想著要建啥功業啊!
夏影張著嘴,她跟在溫婉身邊這麼多年,為什麼就沒聽說過這麼一件事呢:「郡主,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溫婉打著哈哈:「跟白世年成親之前的事。以前就想著萬一有個什麼意外,也好從海上跑路。所以就想要了海軍軍權,現在瞧來,真是自己瞎操心了。這件事除了我跟皇帝舅舅,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所以說,千金難買早知道啊!溫婉現在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這要的容易推得難啊!
夏影無語,郡主可真能藏事啊。之前一直跟她說聞家覬覦虎威軍的軍權,可是郡主卻是紋風不動。沉得住氣啊!七年了,一點口風都不透,她家郡主真是人才啊(你家郡主本來就是人才)!
溫婉很煩惱啊:「本來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著呢!這次虎威軍的事出來,更是各種的事啊!皇帝舅舅也真是的,都說了當初只是開玩笑的,偏偏說我說話要算話。其實他就是想累死我。」當初也就為了保險啊!可是現在明睿跟明瑾這麼聰慧的,她也就不需要再多擔心了。虎威軍的事,完全就是累贅,而且說不定還得是個炸彈呢!
夏影嘴角抽搐了半天。聞家花了這麼多時間精力財力,就想得到海口的軍權。可是郡主竟然說不想要。軍權大事,在郡主嘴裡都成兒戲了。皇上越來越慣著郡主(溫婉吐槽:那不是慣,那是要我出力。都說我是不吃虧的主,這才是真正會算計的主呢。這些年我吃了多少虧的啊)。
夏影見著溫婉一副不想接手的模樣,暗笑。最近郡主是越來越懶了,恨不得什麼都不做,就想當個閒散的人,每天吃吃喝喝,再陪著三個孩子。所以說,明瑾這性子完全就像著郡主,懶得出奇。這可真是半點錯都沒有,還好意思賴將軍身上:「郡主,先別著急。讓人去查查,若是屬實,趁此機會做一次大的調整。若是不屬實,那就更不用費心思了。反正這次的事情,郡主是定然要站出來的。」
溫婉呼呼了除了幾口氣:「話說,今年是什麼年?這麼多的破事。」溫婉想著從開頭那年就沒好事。然後破事一直延續到現在。
夏影輕輕一笑:「郡主,今年事情確實多了些。我想將來可能還要多著呢。郡主,我去將參虎威軍的摺子給郡主拿過來。」之前因為不知道,沒將參虎威軍摺子的內容弄過來。現在知道溫婉才是虎威軍的當家人,那自然是要讓溫婉了解得詳細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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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