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楚城幕晨跑回來,洗完澡,還是感覺身上還有一股餿了吧唧的味兒。記住本站域名
昨晚小劉喝多了,他和嚴書墨兩人把他送回寢室的時候,小劉昂著頭吐得跟噴泉似的,雖然兩人已經第一時間把他扔一邊花壇里,可還是躲閃不及,被飛濺了一身。
「怎麼總感覺身上還是臭的,你說你沒事老打擊小劉幹什麼?不然他至於喝這麼多嗎?」
楚城幕聞了聞袖子,總感覺還是有味兒,對一臉萎靡,正喝著粥的嚴書墨不滿道。
「我特麼,楚城幕你要點臉,昨天是我在打擊他嗎?我一直在安慰他,誰特麼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往他心尖尖上扎的?不是你嗎?」嚴書墨一下子瞪大了眼,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有麼?」楚城幕想了想,怎麼他只記得嚴書墨得意洋洋,比個剪刀手的造型呢。
「說起來,我還真沒見過像小劉這麼倒霉的人,怎麼老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高考加分的事情,我記得學校說了好幾次,他是怎麼辦到,每一次都完美錯過的,還有你分析說數學會很難,我和秦怡都信了你的,四個人,偏偏他要去選去做那四分之一。」
嚴書墨酒量不咋地,一箱拉罐啤酒,二十四聽,拋開秦怡喝那個,昨天三個平均下來,一人連八個都沒喝到,結果到現在喝完粥,才算緩過勁來。
楚城幕聞言搖了搖頭。
「有些事兒真說不好,當初我看他老神在在的看雜誌,我還以為他早就做好準備了,畢竟花點錢就白拿分的好事,甭管五分還是十分,關鍵時刻就能拉下多少人,要是早知道,我就提醒一下他了。」
「至於做什麼四分之一這種事也不能怪他,不是誰都像你和秦怡那般信任我,只能說命里無時莫強求。」
「對了,昨晚和你說去仙羽山的事兒,你決定好了麼?」
聞言,嚴書墨的表情變得很糾結,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楚,我要是說我想去,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孝順啊?」
「不會啊,又不是我媽!」楚城幕老實道。
「臥槽!」
「再說了,也去不了幾天,可能待個三天兩夜就回來了。」
「那行,一會兒我就去給老嚴打個電話,不過我想約一下李穎一起去,你看行不?」
「咋的?都這時候了,還在惦記呢?」楚城幕瞟了他一眼。
「嘿嘿嘿,這都畢業了,不做點啥,總感覺不甘心。」
「多訂個房間而已,小事兒,一會兒我給鋒哥打個電話就是了,不過真要那啥,還是戴好小雨傘。」
「什么小雨傘?」小處男嚴書墨一臉懵逼。
「焯,你是沙比麼?套套。」
「什麼是套套?」
「用來保護你小兄弟的,我特麼服了,你自己上網查去,啥都不懂還想那啥啥,小心惹一身病。」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年教師院裡,塗阿姨大掃除時,扔出來的那些油氣球?」
「油氣球?」楚城幕一臉震驚。
「你吹了?」
「吹了!後來還挨揍了。」
「你離我遠點,該不會特麼是用過的吧?」楚城幕一臉嫌棄。
「沒有吧,我記得是包裝在塑料小袋裡的,還是透明的。」嚴書墨想了想。
兩人說說笑笑的吃完了早飯,又開始收拾行李,到時候從仙羽山回來,就可以直接拎行李回家了,今天班會上午九點才開始,所以時間還很充足。
收拾好行李,兩人一起出了門。
「對了,你剛才說給鋒哥打電話?」嚴書墨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問道。
「嗯,鋒哥,世友,俊昊他們都在那邊,還有幾個別的朋友,性格都還不錯,到時候介紹你認識認識。」
霍霆鋒大概十天前就選定了公司的地址,在望天河碼頭附近,在地圖上給楚城幕比劃了半天,楚城幕也回憶不起周邊的環境,只好讓霍霆鋒先交了訂金,決定等這邊事情忙完了一起去一趟。
07年以後的渝州幾乎一天一個樣,光是望天河碼頭就重修了兩次,霍霆鋒拿著03年的地圖,也實在是難為楚城幕了,不過在碼頭附近,如果交通也沒問題的話,這個地址基本也就可以敲定了,無非也就是等楚城幕最終做個決定。
連軸跑了一個月的霍霆鋒剛把公司地址的事情搞定,楚城幕又吩咐他去買輛公司用車,結果這小子樂壞了,現在整個公司就他有小車駕照,連氣都沒喘勻,連夜就又去了渝州,說是肯定買個性價比最高的,也不知道買了個啥。
買完車又馬不停蹄的去找了一趟他以前車隊裡的幾個朋友,沒費多少功夫,就說動了先過來看看。
渝州的夏天一言不合就上四十度,地板燙得能煎雞蛋,公司還沒開張,正好吳世友和李俊昊也考完了大車證,楚城幕乾脆就讓霍霆鋒帶著一行人全都去了仙羽山避暑,也算是休個假。
聽聞霍霆鋒他們都在仙羽山,嚴書墨可樂壞了,他正愁和楚城幕班上的人不熟,去了也不知道怎麼玩,不過有約李穎這個誘惑擺在眼前,讓他不去吧,他又實在有些不甘心。
楚城幕一走進教室,就明顯感到有十幾道幽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看情況,應該是前天給楊艷媽媽答案的時候,被誤傷的小夥伴,不過這中招的比例也太高了吧!明明那天校門口才一兩百個家長。
楚城幕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楊艷,冷笑了一下,這西瓜頭假小子眼裡帶著很明顯的血絲,目光簡直可以用憤恨來形容,看來也有點琢磨過味兒來了。
教室里大多數同學都三三兩兩的坐一起,也沒按平時自己的座位來坐,雖然好些人臉上還上還帶著很明顯的憂色,不過總體的氛圍已經變得輕鬆起來。
楚城幕著重看了看昨晚秦怡提到的那幾個人。
許振的臉色還有些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噓得脫水了,嘴唇上幹得全是皮,嘴角還有個很明顯的大水泡,完全沒了平時嘻嘻哈哈的精氣神,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看著頭頂的電風扇發呆。
王飛鵬的造型更是嚇了楚城幕一跳,平時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亂得像雞窩一般,眼睛更是紅得像兔子,甚至連眼眶都是紅的,看起來好像哭過,而且還哭了不短的時間,像個精神病似的,嘴裡還喃喃的嘀咕著「我怎麼就睡著了呢」。
坐在楚城幕位置上的瓷娃娃,正在和臉色蒼白的小劉小聲的說著什麼,聽起來是在安慰他,沒和楚城幕,嚴書墨待一起的時候,瓷娃娃還是很善良的。
跟他倆一起的時候,秦怡總是會忍不住被帶偏了畫風。
張鈥,羅雲海,劉洋還有幾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說到興奮處,還會時不時用晦澀的目光打量一下楚城幕。即使沒有羅雲海這一檔子事,他們也想揍一頓楚城幕,誰讓他平時那麼囂張呢?現在畢業了,學校也管不到他們了,他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看了一眼已經陷入YY,興奮得鼻孔都開始擴張的羅雲海,楚城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被人惦記了,那楚城幕也只好給他們上一上高中的最後一課,課程的內容是——來自社會的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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