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成軼的電影《電話》上線四

  第687章 成軼的電影《電話》上線四

  充滿著神秘色彩的地下室里,火光搖曳。

  一雙白淨細膩的素手,將火把伸進火盆,從火盆里取了火。

  火把豎起,火光照亮了夏末的臉。

  她豐滿的嘴唇上塗著暗紅色的口色,口紅與皮膚的界限分明,襯托出一股冷硬和禁慾。

  她手中持著火鉗子,轉過頭來,火光在她臉上投下陰影,半明半暗,配合她冷寂的眼神,恐怖異常。

  「啊——」

  背景里,少女的慘叫和哭泣聲不斷傳來。

  另一頭,張漢冉像是抓著一個燙手山芋一般,掛斷電話,丟了出去。

  她驚慌的起身查看窗外,拉上了窗簾。

  再另一頭。

  白色睡衣的少女掙扎地想跑出地下室,黑衣女子追了上來,與她扭打。

  畫面一明一暗來回交替,不時現出黑衣女子冰冷的臉龐和白色睡衣少女如瀑的黑髮。

  扭打中,火把掉在了地上,引燃了台階。

  像是對應的一般,張漢冉這邊,牆壁上的大洞裡,冒出滾滾濃煙。

  張漢冉走近洞口,打開手電居高臨下的往下探,隨即令她看到了驚恐萬分的一幕。

  電影背景音樂也開始緊張起來。

  只見黑洞的台階上,未滅的火星,像是魔鬼之舐一般,向張漢冉的方向蔓延開來。

  ————

  次日,清晨。

  晨霧下的別墅向外冒出濃煙。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餵?」

  鏡頭來回切換。

  一邊是背對鏡頭的張漢冉,一邊是籠罩在黑暗中的白色睡衣少女。

  兩邊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你昨天怎麼沒來?你真的要這樣嗎?」

  張漢冉:「你那邊真的是郫林鎮寶歸村280號嗎?」

  「伱不是善美嗎?」

  張漢冉:「我看到你的照片了,伍悅麗。」

  她拿起照片,盯著,繼續道:「你在1999年11月26號拍的照片。」

  「什麼?今天是18號耶。」

  張漢冉:「在昨天1999年11月17號的日記一開頭,你寫了另一個生命誕生,父母的打壓又再度開始了嗎?」

  穿白色睡衣的少女背影聞言,趕緊起身打開櫥櫃,找到日記本,翻看起來。

  這件日記本里寫的與她從電話里聽到的一般無二。

  「你在看著我嗎?」

  她走到窗前,抱著筆記本,不可置信。

  「不好意思,我好像打錯了。」

  張漢冉:「等一下!」

  張漢冉將電話夾在頸窩裡,在搜索框裡輸入「1999年11月18號」這個日期,隨即彈出相關的網頁。

  張漢冉:「今晚道梅機場會發生飛機降落意外」

  白色睡衣的少女掛斷電話,隨手將電話丟在了床上。

  ——

  咔嚓——咔嚓——

  鍘刀在有節奏的切著某種木質的東西。

  白色睡衣的少女坐在長桌的一段,長桌上擺放著多得有些誇張的菜餚。

  此時,導演終於捨得給白色睡衣少女一個正臉了。

  正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的貓頭。

  她像是戒斷反應中的毒癮患者,滿臉頹喪,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佝僂著背,手裡的叉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碗中的米飯。

  鏡頭拉遠,長桌的另一頭,與她完全相反,夏末背挺得挺直,手裡捧著書,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

  昏黃的燈光中,她穿著一身修女服,緊身的修女服將她本就美好的身材收束著越發美好了。

  凹凸有致令人垂涎欲滴,胸前更是包裹著渾圓無比。

  夏末本身的長相就宛如一個精緻的瓷娃娃,無口少女屬性,無心、無口、面無表情。

  由她飾演女巫這個角色,產生一種肅穆感、宗教感、聖潔感。

  可這種肅穆感、宗教感、聖潔感,與她的魔鬼身材想映襯,卻產生了一種極致的性張力和背德感,仿佛冰與火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一般。

  前一秒,還在對你布道,宣揚神之恩德,下一秒,就變成天外魅魔,勾引的你主動投身地獄。

  其實原版電影中的女巫並不是這種裝束的,說白了女巫跟修女一點關係都沒有,純純風馬牛不相及,但主業是色影師副業是UP主的成軼,還是一力堅持,根據夏末的身體優勢,讓她穿上了修女服。

  彈幕里的老色批們很滿意,李國祥也很滿意。

  夏末這身裝扮,太讓他們牲奮了!!!

  【我宣布,成軼他媽直接開創了華語影壇又一經典女形象!】

  【到底是成軼還是成軼她媽?】

  【別讓意志擊穿你的欲望】

  【眾愛卿為何不發一言?】

  【臣乃武將,不善言辭】

  【成軼太懂我們想看什麼了!!!】

  【啊啊啊啊,我為夏末徹底瘋狂!】

  【打給你了,你沒接】

  【大扔子】

  【我是椅子】

  【我蔣天順實名觀看(粵省大學2018級法學院)】

  【我懺悔、我有罪、我開禱】

  【不是,你不是巫女嗎?怎麼成修女了?】

  【?不會真的是有人來看電影的吧?】

  李國祥哭笑不得,尼瑪的,不是來看電影的來幹嘛的?看美女啊?

  不過李國祥也承認,目前為止,出場的四個女角色,顏嬌妮、張漢冉、確實都是萬中無一的大美人,梅蘭竹菊,各有勝場。

  回歸電影。

  夏末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快吃,你要餓肚子嗎?」

  貓頭小聲嘟囔:「這是人吃的嗎,真的是。」

  夏末抬眸看她:「什麼?」

  貓頭換了這一眾說辭:「這真的有效嗎?」

  夏末合上書,扣在桌子上,雙手置於雙腿,紅唇輕啟:

  「你想重新被送回精神病院嗎?想落得你媽那種下場?」

  聽到夏末提她媽,鏡頭下,貓頭低著頭,情緒在醞釀,片刻,她丟掉筷子,抓起盤子裡的青菜,死命往嘴裡塞,塞得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伍悅麗!」,夏末出聲制止。

  貓頭恍如未聞,繼續往嘴裡塞。

  夏末目光閃動,拉開椅子,走到了貓頭身後,猛地拽過她的頭髮,從手腕上取下頭繩,給她綁起頭髮來。

  貓頭嘴裡還叼著東西,由於被扯的力氣過大,貓頭的頭和身體幾乎呈九十度向後倒去。

  夏末:「現在是因為風水不好,搬到其他地方,你會馬上好轉的。」

  貓頭無動於衷,任由她侍弄。

  這時,電視裡傳來聲音。

  「新聞快訊:國內航班又傳出失事意外,今天試圖於道梅機場降落的1622航班脫離軌道,導致緊急迫降。」

  一開始貓頭還不甚在意,可電視裡傳出的聲音愈多,她的眼神越發凝重,仿佛夏末緊拽著她頭皮的痛楚,她也感受不到了。

  ————

  這一段貓頭的演技,看得李國祥咋舌不已。

  雖然他是張漢冉的死忠粉,但是貓頭他也關注。

  他未想到,貓頭竟進步如此之快,要知道她上一部電影可是《女兵王》啊!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可意外的。

  貓頭的身世坎坷,本就適合演這種黑深殘的角色,而且人都是有可塑性的,這部電影拍攝過程的時候,導演戴莫高標準嚴要求,每一幀鏡頭都是水磨的功夫,並非粗製濫造。

  再加上這一世貓頭被成軼提前拯救,顏值沒有崩壞,沒有整容,也沒有去賣煎餅果子,反而越變越美,抱著一種學習的態度,駕馭好這種角色並不難。

  ————

  「鈴鈴鈴——」

  電話紅色信號燈急速亮起,張漢冉接過電話。

  「餵?」

  對面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而後。

  「你怎麼知道?」

  電話兩頭,張漢冉走來走去,貓頭坐在穿上捏著眉心。

  張漢冉明白貓頭在問什麼,她問:「悅麗,你現在幾歲?」

  貓頭:「我28歲。」

  張漢冉怔愣了一下:「我也28歲!」

  貓頭:「我是1972年出生的。」

  張漢冉:「啊——」

  她翻開了日記本,上面貼滿了陶喆的照片,她問:「你喜歡陶喆吧?」

  張漢冉將電話的聲筒對準筆記本,另一頭,一陣音樂聲,咕咕流出,貓頭露出吃驚的神色。

  聽了半晌,貓頭道:「這是陶喆的歌!」

  張漢冉:「這是陶喆2013年發行的專輯《再見你好嗎》裡面的一首歌《勿忘我》。」

  貓頭:「聲音聽起來確實是他!」

  ——

  咚咚咚——

  時針指向凌晨三點鐘,貓頭的房間還亮著。

  貓頭躺在床上,寬鬆的睡衣下,規模宏偉的女性特徵格外惹人注目。

  「電話裡面有計算機?」,她語氣不信。

  張漢冉:「對!那叫做智慧型手機,幾乎包辦了所有功能。」

  貓頭:「那音樂呢?像錄音機這類的。」

  張漢冉對這個詞很陌生:「錄音機?」

  貓頭:「對!」

  然後她反應了過來:「你不知道錄音機嗎?用來聽音樂的。」

  「啊音樂啊!」,張漢冉隨意答道,掩蓋住了自己不知道錄音機為何物的事實,「當然能用手機聽,還可以用來拍照、看電影和買東西。」

  貓頭笑著說:「聽起來好像在騙我。」

  張漢冉:「也是啦,我在小時候也沒想到能打視頻電話。」

  貓頭:「視頻電話?」

  張漢冉:「就是能看著對方的臉講電話。」

  貓頭驚訝:「那也能辦到?」

  張漢冉興致勃勃,這是電影開場以來,她唯一一次露出笑容:「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貓頭:「那我會變成什麼樣?」

  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電影的氣氛陡然沉凝下來,仿佛觸發到了關鍵。

  張漢冉從床上坐起來:「是哦!要我來搜尋一下嗎?」

  可她剛在搜索框裡打下「伍悅」兩個字,就聽對面道:

  「不用了!」

  張漢冉不解:「為什麼?在這邊輕易就能查到。」

  貓頭:「我媽說我命運多舛,命中帶有相衝煞和兇惡煞,總之她就是個瘋婆子,把我關在家裡,跟外界隔絕。」

  張漢冉感到抱歉,問:「你跟你媽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嗎?」

  「我媽?」,貓頭回答道,「她不是我媽,我的生母早就過世了。」

  這裡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夏末看起來不比貓頭小多少。

  張漢冉道:「抱歉。」

  貓頭不以為然:「幹嘛道歉?人又不是你殺的。」

  「其實,我爸爸在我小時候就過世了。」,張漢冉也道。

  貓頭:「是嗎?怎麼死的?」

  張漢冉看著腿上的疤痕:「我媽忘記了關爐火.」

  說到這裡,張漢冉突然反應了過來:「悅麗!」

  貓頭:「嗯?」

  張漢冉:「你那邊是幾號?」

  貓頭打開房門,一臉為難:「月舞,我媽好像來了,我待會馬上回電給你——」

  張漢冉:「等、等一下——」

  可對面已然掛了。

  張漢冉捧著電話,看著電視柜上的全家福,眼眶紅了——

  至此,電影終於剝開了重重迷霧,進入正題。

  李國祥和其他觀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電影名《電話》的真意所在!

  這是一部關於跨越時空的故事!

  一部電話連通了過去與未來,連通了住在不同時間、同一座別墅里,兩個同年齡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一個處於過去、被不知籌謀著什麼事情的巫女繼母囚禁在家中,一個居於現在、陷在困頓中。

  李國祥猜測,難道這是一部兩個女孩相互救贖的故事?

  可是電影標籤里的「懸疑」與「恐怖」從何而來?

  ————

  接下來主線明了,劇情層層推進。

  1999年11月21日,過去時空。

  小時候張漢冉一家三口造訪了伍悅麗家,負責接待的是她的巫女繼母,本來此時與張漢冉本沒有交集的貓頭,聽到張漢冉的名字後,特意去問了小時候的張漢冉:

  「你叫月舞?」

  她認出了她來。

  緊接著她便給張漢冉打電話。

  「喂喂喂!快起床!快點!」

  「嗯?怎麼了?」

  「你等等!」

  隨後,張漢冉就在電話里聽到了他父親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張漢冉哭泣、懷念、流淚!

  「我突然有了個有趣的想法,我或許能救回你爸一命。」,貓頭如是說道。

  ————

  1999年11月27日,張漢冉父親死亡之日,過去時空。

  在繼母離家後,伍悅麗逃出家中,背上書包,坐上了前往市裡的大巴車。

  現在時空,張漢冉緊張焦急地守在電話前。

  過去時空,顏嬌妮塗完指甲出門了。

  廚房裡,鍋里的湯在沸騰,溢出來的湯水,落在煤氣灶上,發出「呲呲呲」令人不安的聲音。

  父親在睡覺,小時候的張漢冉還在毫無所覺的玩著遊戲,無人發現,廚房裡已經在起火了。

  這一段情節,看得李國祥心驚肉跳,迫切地期盼著一個結果。

  ————

  現在時空,電話鈴聲響起了,可張漢冉卻發現並非眼前的電話發出的。

  她大惑不解,掏了掏口袋,竟掏出來了一部手機!

  可是她的手機不該是丟了嗎?

  而,肉眼可見的,她的指甲也在變粉,仿佛塗上了指甲油。

  她再低頭一看,小腿上的疤痕,也在快速消失!

  進而,在電話鈴聲中,地板開始破碎,世界開始坍塌、重組、空中浮現著各種各樣的意向、事物。

  張漢冉茫然的打量著這一切,她身上的衣服也變了,從暗色調系的御姐風,變成了紫色的公主裙。

  整個房間也大變樣,甚至電影的濾鏡也變得明亮,柔光。

  她推門走了出去,看到了溫馨的家,看到了聖誕樹,看到了粉刷一新的別墅的外牆。

  看到了健康的母親,和頭髮花白、變老的父親。

  父親走過來,捧著一隻青蛙給她看:

  「快看快看,這是青蛙,它好像因為外面太冷,就躲到溫室里來了!真可愛,有一雙鬼靈精的大眼睛,跟你一模一樣!」

  張漢冉淚奔了!

  母親痊癒,父親得救,現實改變了,伍悅麗成功了!

  一個男人的生死,對一個家庭的改變何其巨大。

  ————

  「悅麗,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謝謝,悅麗!」

  「真的改變了?」

  「你呢,你還好嗎?」

  「真神奇!」

  ————

  張漢冉(李月舞)貓頭(伍悅麗)正式成為了朋友。

  張漢冉通過電話,向貓頭播放了1999年之後所有陶喆的歌曲,貓頭將其全部用錄音機保存了下來。

  貓頭也會偷偷給張漢冉驚喜,她會在過去時空的牆上留下一個手印,當張漢冉把書搬開後,就會發現現在時空里的牆上多了一個手印。

  張漢冉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按到手印上,大小恰好合適。

  貓頭轉錄的歌曲越來越多,張漢冉收到的驚喜也越來越多,她有時候會發現埋在樹下的零食盒子,當她打開時零食已經臭了,她不惱,反而會心一笑。

  這似乎是個相互救贖的故事?

  張漢冉重新得到了圓滿的家庭,被圈禁的貓頭也擁有了知交好朋友。

  就在彈幕都在感慨女孩子的友誼有多美好時,李國祥卻認為,按照這電影的尿性,這些溫馨時刻,絕壁是一個插曲,好景不長。

  果然,接下來的劇情開始鋪墊張漢冉和貓頭的矛盾。

  ————

  「悅麗啊,你可以晚點再打回來嗎?我正在忙一點事情!」

  「好,沒問題。」

  「對不起哦~」

  ————

  「嘟嘟嘟——」

  ————

  「嘟嘟嘟——」

  「餵?喂,悅麗?」

  「你是怎麼回事?」

  「嗯?」

  「你不是叫我打給你嗎?」

  「啊,抱歉,你打了很多通嗎?我跟爸媽出去了一趟。」

  「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搞什麼啊,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該死!賤貨!狗東西!該死的賤貨,媽的,該死,你為什麼.」

  「悅麗,你怎麼了?沒事吧?」

  「喂,該死的賤貨,喂!啊——」

  「悅麗,你怎麼了?」

  「你是誰?你怎麼會給悅麗打電話,不要再打給她了,你會受傷的。」

  ————

  一邊是擁有了美滿家庭,沉浸在幸福里,不能時刻守在電話前而忽略了對方的張漢冉。

  一邊是因為對方遺漏了幾次電話,而大發雷霆,稱呼對方為賤貨的貓頭。

  兩人矛盾漸生。

  ————

  現在時空,張漢冉在電話里聽到了夏末聲音後,心裡不安,在電腦上搜索「郫林鎮寶歸村280號」這個地址,搜索到了一則舊聞:

  《巫女於驅魔儀式殺害神女,遭警方緊急逮捕》

  報紙上,是夏末被逮捕的照片。

  ————

  現實時空,12月5日。

  張漢冉焦急的守在電話前,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貓頭。

  「悅麗,你聽好,今晚,你好像會死。」

  「這是什麼意思?」

  「你好像已經死在這棟房子裡了!」

  【感覺不能救啊,她才像最終BOSS啊!】

  【完了,告訴她了】

  【盲猜女兒是壞的】

  【悅麗眼神可怕】

  【感覺女主要壞事了】

  【殺了她才是對的】

  【好害怕啊,有姐妹在看嗎,看的話扣個1】

  李國祥也覺得貓頭飾演的女二有點問題,她像是沒有人類的情感一般,給人一種不安全感,但張漢冉的角色沒有意識到危險也情有可原,她的視角不如觀眾全面。

  ————

  提前得到信息後,貓頭躲過了女巫繼母的偷襲。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了我。」

  「你未來——」

  「什麼?」

  「將會引發多起死亡。」

  【女巫可以預知,知道她會連環殺人】

  【這麼看巫女是好人?】

  【給她正常生長環境還會殺人嗎?還不是女巫逼的!】

  【貓頭的戲真的絕了!碾壓】

  在彈幕爭執聲中,貓頭反殺了夏末。

  ————

  現實時空,張漢冉接到了貓頭的電話。

  「我跟我媽媽有點誤會,現在解開了。」

  她並沒告訴張漢冉,她殺了自己母親的真相。

  接下來,逃出牢籠的貓頭,開始了放飛自我之路。

  【真的放出來了一個魔頭?】

  【她要開始殺人狂歡了?】

  【叛逆之旅開始了嗎】

  【貓頭YYDS】

  【我的天,貓頭好會做表情】

  【有點帥】

  貓頭去吃肯德基,頭髮上都沾上了紅色的番茄醬,這仿佛預示著什麼,也讓觀眾更加相信,貓頭飾演的這個伍悅麗,絕壁不正常。

  她的身體裡,仿佛困著一隻野獸。

  ————

  現實時空與過去時空同步進行,凌瀟肅扮演的草莓場大叔同時上門給張漢冉一家和貓頭一家送草莓。

  在過去時空里,凌瀟肅發現了被貓頭殺死的巫女繼母,慘被貓頭以凌厲手段滅口。

  現實時空,凌瀟肅活生生消失在了張漢冉一家三口面前。

  至此,張漢冉發現了貓頭的殺人事實。

  她明白了,自己放出來了一個惡魔。

  「是你乾的嗎?」

  「什麼?」

  「你媽和建英大叔,是不是你殺的?」

  「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張漢冉看著報紙上的信息道:「殺人犯,伍悅麗,被判無期徒刑。」

  攤牌之後,貓頭要求張漢冉告知她警察是怎麼發現她的,可女主卻因為良知拒絕了貓頭的請求,並且拒絕貓頭的任何電話。

  正在貓頭陷在絕望的時候,巧合的是,小時候的張漢冉一家又上門拜訪,看房子了。

  貓頭背對著他們一笑,然後把他們迎了進去。

  【哦豁,完蛋了】

  【送人頭的來了】

  【徹底激怒了】

  【父親要g】

  【正想找你呢!】

  【這不是涼了嗎?】

  【又要高能了!】

  【就不應該激怒她啊!】

  【危危危危!】

  現實時空,張漢冉和父親正在行駛的車裡,過去時空里的貓頭一動手,現實時空里的父親便開始裂解了,緊接著是車、道路、世界,都開始裂解。

  崩裂中父親仿佛明白了什麼,他眼含淚水,看著自己的女兒。

  張漢冉向他伸手,口中悲呼。

  可這些都無濟於事,事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最後,張漢冉換了一身裝束,跪在了隧道里。

  她站了起來,眼含淚水和恨意。

  【又回到窮酸樣子了】

  【演技都好棒】

  【這腦迴路佩服】

  【女主黑化了】

  【不接女人電話的後果】

  【這特效絕了,國產巔峰】

  【看到這裡才敢說一句:真是一部好電影啊!】

  過去時空里,貓頭殺完張漢冉的父親後,走到了被嚇傻的小時候的張漢冉面前,說道: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啊?現在家裡,都被你搞得一團糟了啊!」

  李國祥打了個冷顫。

  幽深、黑暗的別墅里,地面上汩汩流淌的鮮血,鮮血上只有兩個人,貓頭和小時候的張漢冉,這下子,小時候的張漢冉沒得逃了啊!

  落在貓頭手裡還能有好嗎?

  而未來的張漢冉也危了,過去能改變未來,張漢冉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她說不定就會突然發現眼睛瞎了、頭沒了、腿斷了、或者四肢都沒了被削成了人棍裝在了罐子裡。

  一切都沒有辦法去料想,可能性太多了,全看貓頭想像力。

  這種自身不受自己控制,反遭別人拿捏,想讓你死就讓你死,想讓你少啥零件就少啥零件的感覺太恐怖了!

  怪不得標籤是恐怖片,確實是恐怖片,而且是有別於任何一種形式的,新型恐怖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