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左右,衛萍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王娟娟開始招呼同學們離開,張曉波去買了單,回頭攙扶著衛萍就下樓。
王娟娟和另外兩個男人一起下去,路上三男兩女,沒少開玩笑。
王娟娟被兩個男人摟著,人家可不會客氣,伸手占便宜,還說一些玩笑話逗她開心。
王娟娟是徹底放縱了,張曉波這兩個朋友長的還行,而且穿著不俗,真把她帶去酒店,也只能從了。
結果五人剛到樓下停車場,突然前方刺眼燈光亮起,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衛萍。」
於芳下車朝衛萍跑去,夏林也下車靠近過來。
於芳找到衛萍,拉著她的手就勸道:「跟我回宿舍吧。」
衛萍半醉半醒,瞧見於芳,氣不打一處來,甩開她的手就吼道:「我跟你沒關係,別來套交情。」
王娟娟聽到於芳的聲音,冷笑道:「於芳,搶走衛萍的男朋友,你還有臉來找她,要不要點臉啊?」
「王娟娟,衛萍喝醉了,我帶她回宿舍。」於芳說道。
王娟娟接著罵道:「我們一起喝酒,跟你沒任何關係,自己滾蛋,別逼我罵你。」
夏林靠近掃一眼,發現衛萍已經處於爛醉狀態,而她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男生挽著胳膊,上前就要把人搶走。
張曉波那裡肯答應,一把推開夏林,指著他鼻子就罵道:「你他媽什麼東西,給我滾遠點,要不然我廢了你。」
夏林被推開,發現對方人高馬大,自己單獨跟他打一架都不一定能打過。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也朝夏林逼近,指著他就各種威脅。
夏林喊道:「衛萍,你要是跟他走,那就完了。」
衛萍笑了笑沒說話,雖然夏林出現,但她此時只有傷心,根本不想和對方多說半句。
「為什麼你要這樣傷害我,我跟你沒關係了。」衛萍吼起來。
王娟娟笑道:「這就對了,我們上車去。」
張曉波讓兩個朋友去開車,自己留下盯著夏林。
夏林不敢輕舉妄動,對方的車子也已經開到,王娟娟第一個跳上去,張曉波滿臉得意笑起來,拽著衛萍就朝車子走去。
於芳來到夏林面前說道:「走吧,是她自己選的。」
夏林腦袋裡面全部都是匆匆那年的狗血劇情,女主因為賭氣送出自己,那就簡直就是讓人噁心到極點的畫面。
夏林熱血上頭,老子的女人,沒看見就算了,真要是看見,豈能讓別的男人給拽走?
夏林沖了上去,順手撿起地上的半截石塊。
車子邊上,張曉波已經要把衛萍塞進后座,夏林衝到他面前,這傢伙反應極快,一把推開夏林就罵道:「讓你滾蛋,你他媽是不是來找死?」
夏林抓緊半截石塊,狠狠砸在張曉波腦袋上,瞬間這傢伙後退幾步摔在地上,額頭冒出血來。
夏林快速從后座上拽走衛萍,拉著她就朝自己的桑塔納飛奔而去。
車上的王娟娟三人反應過來,都跑去照看張曉波傷的咋樣。
夏林把衛萍塞進車內,於芳按住她,隨後開車就離開此地。
夏林熱血沸騰,剛才的那一幕就好像做夢一樣,但看了看后座的衛萍,這一切值了。
老子談過的女人,誰也不能碰!
夏林把車開到出租屋,他和於芳一起把吵鬧不已的衛萍送進屋。
衛萍鬧夠之後開始哭,訴說著夏林帶給她的傷害。
夏林知道她喝的爛醉,說啥都沒用,順著她一點,好不容易安撫之後讓她睡下。
於芳照顧她,靠在沙發邊上睡覺。
夏林回到臥室,想到先前打傷的那人,如果對方報警,自己恐怕就得去局子裡面待幾天了。
夏林第二天一大早接到江曉娜的電話,說紳士西服那邊的齊大姐打到強盛,說當地派出所正在調查夏林。
夏林知道怎麼回事,也開始到處找人,最近他買賣做的大,當然也認識不少區內大佬。
一番溝通之後,夏林讓於芳照顧衛萍,一個人開車去報案的沿江區警局自首。
警局內,夏林把情況給說一遍,對方問他知不知道打的有多厲害。
夏林搖下頭,願意做出一切賠償和補救。
下午的時候,夏林被保釋出去,畢竟是認識區內大佬的年輕企業家,這點面子還是能弄到。
夏林這事沒完,只不過他暫時不用被收押而已。
回到出租屋,夏林看見於芳和衛萍正在爭吵,臉紅脖子粗,雙方都不吭聲。
夏林把門關上,手裡的文件朝桌子上一放。
於芳眼尖,跑過去一看,擔心地問道:「你真被抓了?」
「對啊,目前處於保釋狀態,如果對方非得告我,恐怕得坐牢。」夏林苦笑道。
於芳難受地說:「他們憑什麼告你啊,明明是他們故意灌醉衛萍,強行要把她帶去開房,你這是見義勇為,想要救衛萍啊。」
衛萍本想說活該,但內心突然隱隱做疼,就仿佛有人拿刀子扎她一樣。
衛萍說道:「你幹嘛非得管我?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了。」
夏林靠近過去看著她就說:「你跟我什麼關係都沒了,我就能看著你跟別的男人開房?你認識對方多久,我都沒捨得碰你,我還能當活王八,親眼看著你跟別人去酒店?」
衛萍臉紅起來,仔細一想自己太傻了,連夏林都沒捨得給他,怎麼就能把自己白白便宜給一個大學花花公子啊?
「我太傻了。」衛萍內疚地哭起來。
夏林給她擦眼淚就說:「行了,以後別作踐自己,這件事我能解決。」
衛萍點下頭問道:「我可以給你作證,我是被他們灌醉帶走的。」
夏林點下頭,衛萍能這樣為自己考慮,至少證明她已經不恨自己,那這事就容易解決。
夏林給小舅打去電話,林長征此時帶著律師和幾個大佬,正在沿江區警局內聊這案子。
夏林說可以讓衛萍作證,她是被人灌醉強行帶走的,自己打人是救她。
林長征把情況一反映,警局那邊也說如果能有證人,那這事定性就不一樣了。
夏林開車把於芳和衛萍都拉去當證人,到了警局寫口供作證,警局一瞧兩個證人,而且能證明當時衛萍喝醉,夏林的本意是阻止她被人帶走進行違法行為,綜合所有證據鏈,撤銷了對夏林的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