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陶公主還真的轉著靈動的眸子想了想,她會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起碼,得是個能讓她真心佩服的男子吧?
可這世上能讓她佩服的男子,還真沒有幾個。【Google搜索】若是將來嫁個草包,還不如不嫁。
楚雲溪見她認真思索的模樣,笑道:
「你可想出來了?」
婉陶公主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在想這種事情,臉徹底紅了個透。
「那個,皇兄,皇嫂,我還有事兒,我先告退了。」
看著婉陶公主匆匆溜了,楚雲溪對君凌雲道。
「你看,婉陶可是真的長大了,得好好尋個能配得上她的男子。」
君凌雲好笑地看著楚雲溪,明明比婉陶也大不上幾歲,倒似個操心的老媽子。
「溪兒心中,可是有合適的人選了?」
楚雲溪看著君凌雲,笑得狡黠。
「我自然是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還得看緣分。」
肥水不流外人田?君凌雲想了想,楚雲溪的三位兄長,都已經成親,還有誰是自己人?
五日後,
雲霄國借給北蠻的糧種,已準備妥當。
已經進入二月,再過一兩個月,就該春種了,這些糧種,自然是越早運到北蠻國越好。
如此,北野弘鳴也該起程,回北蠻國去了。
可他卻還沒有查出來,白梟與牧其兒,到底去了哪裡。
「太子殿下,他們二人的確不在京城,卻也沒有人知曉他們去了哪裡,看來,是秘密出京的。」
秘密出京?北野弘鳴眼眸一眯,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該不會是,白梟和牧其兒,根本就躲在雲霄國的皇宮之中吧?
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京城,自然無跡可尋!
想到此,北野弘鳴眼眸一亮。
「你去皇宮遞拜帖,就說本殿離京之前,想與雲霄皇上,共進晚膳。」
「是,太子殿下。」他的侍衛領命去了。
皇宮中,君凌雲看完拜帖,又遞給楚雲溪。
「看來今晚,又要熱鬧了。」
楚雲溪接過看了看,便笑道:
「來者是客,讓青楓好好準備準備,可別怠慢了貴客。」
君凌雲便看了眼青楓,青楓心領神會,馬上去準備了。
未及傍晚時分,天色尚早,北野弘鳴提前了一個時辰,便早早地入了皇宮。
這個時辰,晚宴自然還未準備好,大臣們也都還沒有就位。
「朕記得上一次,北野太子還說,區區口腹之慾,不勞朕費心。沒想到才過了幾日,北野太子就如此迫不及待,要與朕共進晚膳了。」
君凌雲一開口,便是針尖對麥芒,這要換了尋常人,誰能招架得住?
好在北野弘鳴對君凌雲的毒舌,已經領教過了。
這次的心態,可比上次要平和多了。不僅穩住了心情,還順勢道:
「難得來一趟雲霄國,我想著,若是能參觀一下雲霄國的皇宮,看看是何等輝煌壯觀,當不虛此行。不知,可否有這個榮幸?」
君凌雲摸了摸手上的碧玉戒指。
「朕以為,北野太子已經不虛此行了。」
北野弘鳴的嘴角抽了抽,他自然知道君凌雲所說,是指的雲霄國,借糧種給北蠻國一事。
這話中明顯有拒絕之意,可他目的明確,只好厚著臉皮道:
「公事上,自然是圓滿了,可私心裡,出行一趟,誰不希望能增長見聞呢。我亦不能免俗。」
君凌雲這才點點頭,表示理解。
「朕倒是可以滿足北野太子的私心。只不過,所謂禮尚往來,將來朕若是去了北蠻國,北野太子,可也會引朕參觀北蠻國皇宮?」
北野弘鳴一噎,心道君凌雲還真是錙銖必較,一點兒虧也不肯吃。
可他要參觀人家的皇宮,又豈能說自己的皇宮,不給人家參觀?
再說,將來的事兒,誰又能說得准呢。
將來君凌雲有沒有機會去北蠻國,還要另說。北野弘鳴便應道:
「那是自然,隨時恭候雲霄皇上大駕。」
「好,這一日不會太遠。」
君凌雲似隨意應了一句,北野弘鳴卻在細品,這一日不會太遠是什麼意思?君凌雲可是有什麼,針對他們北蠻國的打算?
他還沒想明白,就聽君凌雲道:
「北野太子來得太早,沒有合適的人選,陪同你參觀皇宮。便讓朕的貼身侍衛青楓,陪你逛逛吧。」
青楓馬上近前抱拳。
北野弘鳴看向他,因為白梟的緣故,北野弘鳴現在,對貼身侍衛這個名號,可是格外敏感。
想來,這青楓就是接替白梟位置的人了。功夫定然也是不差的。
「如此,便多謝雲霄皇上了。」
「北野太子請。」
青楓引路,當真帶著北野弘鳴,一個宮殿,一個宮殿地逛過去。
如今的皇宮裡,除了皇帝寢宮,其他地方都是冷冷清清。北野弘鳴也不閒無聊,看得津津有味兒。
聽到哪個屋子裡有人聲,便湊近去看看。
牧其兒的氣息,他可是十分熟悉,即便是隔著一道門,也能分辨得出是不是她。
「北野太子,前面是宮人住的院子了,您也要去看嗎?」
宮人住的地方?有人的地方,他更要去看看了。北野弘鳴點點頭。
「管理宮人,也是一門學問。有機會看看雲霄國的皇宮裡,宮人是如何生活的,本王自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對一個侍衛,即便是君凌雲的貼身侍衛,他說起胡話來,也是一點兒心理負擔也沒有。抬步便邁進院子。
卻沒想到剛一進院,就見一大盆水,兜頭潑來!
北野弘鳴急步後退,本還慶幸自己伸手敏捷,不會被淋個落湯雞。
哪知青楓剛好就在他身後一步之遙,他這一退,又被青楓給死死抵住了。
「嘩啦!」
轉瞬之間,北野弘鳴已然成了落湯雞。
他的頭上身上,立時輕霧裊裊。那水是溫熱的,可在這大冬天裡,這點兒溫熱,很快就成了空中水霧。
一陣北風颳過,北野弘鳴只覺頭皮發麻,不自覺打了個顫。
他風中凌亂地感受著濕漉漉的頭髮,冰冷地貼著臉頰。水滴順流而下,啪嗒,啪嗒,滴落到雪地上,融出一個個小坑。
「小人該死,小人不知道有貴人要來,衝撞了貴人。」
那潑水的宮人,已經戰戰兢兢地跪倒在地,而他踩在木屐上光著的腳,同樣在冒著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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