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困,我陪著小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小蓮歪著腦袋,認真地看楚雲溪畫骨頭。
看著看著,小蓮開始驚呼:「小姐,這是心臟嗎?」
「是啊,你都能看出來了,看來小姐我畫得還不錯。」楚雲溪調笑她。
「小姐,這是什麼?」小蓮像個好奇寶寶。
「這就是肺,你呼吸用的器官。這兒是胃,裝你吃下的食物。這兒是大腸,裝,嗯~,裝夜來香的。」
「哦哦。」學著新奇的知識,小蓮困意全無了。
天色漸亮時,楚雲溪終於畫完了,轉了轉發疼的脖子,小蓮趕緊幫她捏捏。
荷香端著洗臉水進來,驚奇道:「小姐,你今日怎麼起得這樣早?」
楚雲溪愛睡懶覺,平日裡都得她來喊,楚雲溪才肯起。
「荷香姐,你快來看,小姐畫了一幅人體圖。」小蓮與有榮焉,她家小姐真厲害,什麼都會。
荷香湊上前來,果然見那圖上,人體骨骼,內臟都畫得一清二楚,還密密麻麻做了註解。
「小姐,你什麼時候學了醫術?荷香怎麼不知道?」她驚奇萬分。
楚雲溪神秘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恐怕這麼精細的人體結構圖,就算大夫手裡也沒有。
她小心地捲起圖:「荷香隨小姐我進宮,小蓮再去眯一會兒吧。」
「又進宮?」小姐這幾日,進宮像回家一樣隨意。
「進宮找太醫才方便啊。」
楚雲溪說了句荷香不太明白的話,不過算了,小姐要去哪兒,她跟著就是了。
白梟看到楚雲溪,趕緊進去回稟:「殿下,太子妃又來了。」
君凌雲給了白梟個嫌棄的眼神兒,不會說話,什麼叫又來?不過,楚雲溪怎麼來得這麼早?他臉上不自覺掛上了淡笑,他剛好也想她了。
「以後太子妃來,不用稟報,直接放行,本宮的東宮,她可隨意出入。」
「是!」主子對太子妃可真是恩寵有加,還沒有第二人享受過此等待遇。
「凌雲!」楚雲溪正為自己的計劃興奮不已,喊他的名字都帶了歡快。君凌雲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
「何事一大早就跑來?可是想我了?」一大早就能見到他的溪兒,讓他心情很好。
楚雲溪一頓,君凌雲好像也跟以前不一樣了,那個只會武力威逼的冰山太子,什麼時候也會說這些羞人的話了。
「快幫我請太醫來。」她想起正事兒,收起羞赧。
君凌雲的臉馬上沉了下來,起身拉過她打量:「哪裡不舒服了?」
一般小病,可用不著巴巴地跑他這兒來找太醫。
見他緊張自己的樣子,楚雲溪心裡,有了種從沒體會過的甜甜滋味。
「我沒病,給你看樣兒東西。」她主動拉過他的手,帶他去桌案邊。
見她果真臉色紅潤,舉止輕鬆,不似有病的樣子,君凌雲這才將視線轉到她攤開的紙上,觀摩一番。
「嗯,不錯,溪兒什麼時候認識了位神醫?」他得考慮下,要不要收進太醫院。
楚雲溪噗嗤笑了:
「要是知道哪位神醫所畫,你待如何?你說不錯沒用,快幫我請位太醫來看看。」
他不知她為何失笑,卻看著她的笑容失了神,那麼自然,發自內心的笑,起碼,她此時此刻,是沒有在敷衍他的吧?沒有曲意逢迎,她此刻,是真的快樂的吧?
「凌雲,凌雲?」她將小手在他眼前晃晃,不知他在發什麼呆。
被從暫時的滿足中吵醒的君凌雲,伸手拉住她亂晃的小手,順勢將她帶入懷中。
「要本宮辦事兒,可是要付報酬的。」
「什麼?」她剛想問什麼報酬,他已經扶住她的頭。
她能看到他薄涼的眼眸,性感地眯起,高挺的鼻,噴吐著幽蘭的氣息,輕撫著她的臉側,熟悉的清洌氣息入口,溫柔至極地攻城略地。
怎麼回事?她對他越來越無法抗拒了。不過,反正她早晚是他的,如此想著,乾脆笨拙地回應了一下。
這一下,君凌雲似是得了赦令,細密的吻從她的唇,落到她的脖頸。
待要再遊走時,他忽地自己將她推開,呼吸急促。楚雲溪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見君凌雲自己大步出去了,留她自己在這兒。
楚雲溪像只無助的小貓,眨眨眼,想起方才自己的舉動,羞得閉緊了眼,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才會戛然而止?
一炷香後,君凌雲正色回來了,衣服換了,頭髮還濕濕的。
「你這是?掉水池裡了嗎?」她不知自己正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咳!」他清了清嗓子,「太醫馬上就來了。」
他希望,給她的第一次,是完美的記憶,在他們成婚後,在她心甘情願的情況下,為此,他出去沖了兩桶涼水,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竟還沒眼色地來問他。
「哦」楚雲溪鼓著小腮幫,睜著圓溜溜的眼,可愛至極。
君凌雲看得煩躁,乾脆拿起本書來看。好在太醫院院首,張太醫很快就到了。
「太子殿下,不知您哪裡不舒服?」
君凌雲沖楚雲溪抬抬下巴,太醫會意,「不知楚大小姐哪裡不舒服?」
「張太醫,有張圖,勞煩您看看,可有不對的地方?」
楚雲溪將她畫的人體結構圖,指給張太醫看。張太醫眼睛一亮,趴到桌前仔細研究。
「精妙,精妙啊。這,這是哪位神醫的手筆?」他行醫半輩子,還沒有見過如此精細的人體圖。
居然都問她是哪位神醫畫的,看來這藏書塔里的書,真的是世間罕有,難得的珍品。
楚雲溪心裡激動,這樣的話,她就有希望,能再現當年司空書院的盛況。
「張太醫,這張圖,對你們大夫來說,可有用?」她追問一句。
「有用,當然有用,這張圖不僅畫了骨骼內臟,還標註了穴位,甚至寫明了穴位的作用。這上面有幾個穴位,微臣還不曾知道,竟都標註得一清二楚。」
看著張太醫激動的樣子,楚雲溪滿意了,有用就好,不枉她畫了一個早上。
「那這圖,就送給張太醫了。」
「什,什麼?」
這年代,手藝人哪個不是把技術守得死死的,就算收個徒弟,還要觀察多年,看他有沒有異心,才肯教授,不然是絕不會外傳的。
楚雲溪她,她就這麼把圖給了自己?她可知這圖的價值?若是拿去拍賣,所有醫藥世家都會爭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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