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拜見太子殿下,小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荷香見兩人過來,趕緊過來迎接。其他師生,還有一些在鍛鍊恢復的病患,聽聞太子殿下親自來訪,跪倒一片。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
「都起身吧,本宮微服私訪,你們各自忙去吧。」
「謝殿下!」
眾人起身,偷偷看看君凌雲身邊的楚雲溪,早就聽聞一手辦起這醫學院的楚大小姐,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今日一見,果然是再般配不過了。
還有誰能如楚小姐這般,立於丰神俊朗的太子殿下身旁,而絲毫不落下風。
「荷香,帶我們去看看那些番薯。」
楚雲溪已經習慣,只要有君凌雲在,她必定也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是,小姐」
荷香在前引路,當看到大片綠油油的地瓜苗,鋪滿地面時,楚雲溪欣喜地上前,伸手摸摸那些嫩油油的葉片。
「差不多可以移栽了。」
楚雲溪笑道。
種植番薯,與其他種子不同,要先將番薯埋於鬆軟的沙土中,勤澆水,待發芽長出幼苗,再將其帶葉兒的幼紙掰下,移栽到土中,方算種植完成。
「是,小姐,已經移栽了一小片兒,就是人手不太夠,進度有些慢。」
荷香有些為難,他們是醫學院,即便是沒有交上束脩的學生,也是以照看藥田為主,總不好讓人家來種番薯。
若是從外面僱人,也怕人多眼雜,影響醫學院門面。
「楚小姐,草民可以幫忙。」
楚雲溪聞聲轉頭一看,原是那些病患家屬,聽說楚雲溪來了,紛紛要過來表示感謝,不成想就聽到了這番話。
「是啊,是啊,我們雖然不認得這東西,可移栽,我們還是會的。」
楚雲溪有些感動,雖然施恩不圖報,可若是能得到別人的認可,心裡自然是溫暖的。
「你們無需如此。照看好你們家人就好。」
「楚小姐,您救了我們家人的性命,我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您能用得上我們的地方,可千萬別客氣。」
「是啊,先生們和學生們都很照應,他們恢復的很好,我們也無需全天照看了,楚小姐,就讓我們幫忙吧,不然我們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楚雲溪感受到他們的真心,笑著點頭,
「好,那便勞煩你們了。」
這些人忙擺擺手。
「不勞煩不勞煩,我們在家也是做這些活計。何況醫學院,不僅給我們家人免費治療,還給我們提供吃住,干點兒活兒是應該的。」
「對對對,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干吧。」
楚雲溪看著這些淳樸的百姓,擼起袖子就開始幹活兒了。心裡慰藉。
她並沒有忘了前世,這些京城百姓,對她的惡言惡語,冷眼旁觀。
可她也知道,他們只是懂得不多,人云亦云,容易被煽動,並非本性奸惡。
她做這一切,原本沒指望有人會感激,她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兒,問心無愧而已。
如今這場面,已是無心插柳,百姓無辜,奸惡或善良,不過在於朝廷的引導而已。
「看來本宮的太子妃,深得民心。」
一直低調的似跟班的君凌雲,這才握住楚雲溪的手。
前世的一切,他也是親身經歷,刻骨銘心。
溪兒沒有憎恨這些百姓對她的落井下石,反而處處為他們著想。這就是他用全部在喜歡的女子。
「楚小姐,日頭大,您快去陰涼處歇歇,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楚雲溪沒有架子,這些百姓的膽子也大了些,敢跟她多搭上幾句話了。
「荷香,讓伙房給大傢伙兒準備綠豆湯,解解暑。」
「是,小姐。」
荷香看著這一幕,也是感動不已。趕緊去辦了。
「謝謝楚小姐。我們更有幹勁兒,是不是啊。」
「是,一定將秧苗插得整整齊齊。」
「哈哈哈……」
幹著熟悉的活兒,放開了的百姓,齊聲道謝,歡聲笑語,幹得熱火朝天。
君凌雲看著楚雲溪臉上,露出孩童般天真又滿足的笑容,也似受到感染。
荷香回來時,就見她們小姐,看著正在干農活兒的百姓們笑得欣慰,而太子殿下,看著她們小姐,笑得柔情。
荷香掩唇一笑,不自覺想到一個數次保護她的人,抬頭看向一旁屋頂上,正在一棵比屋頂還高的樹蔭下,叼著草葉兒的某人。
不成想,人家也正看著她,這一下兒,兩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都慌亂地撇了開來。
「唉,唉,看到沒,荷香姑娘剛剛看咱們了。」
暗二興奮地拍拍暗一。
暗一嫌棄地拿兩個手指,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開。
「她看的是我,別自作多情。」
「喲,這就護上了。」
暗二起了調笑之心。
「你說,荷香姑娘這麼清秀又能幹,要是肥水外流,那多虧啊,你要是沒膽子求娶,哥們兒可上了。」
暗二話音剛落,一個鐵拳便迎面而來,他一個後仰,堪堪躲開,卻不防備,被暗一一腳踢下了屋頂。
他空中一個翻身,才穩穩落地,沒有摔個四仰八叉,可,他還沒來得及整整衣袍,便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疑惑看著他的,太子殿下!
暗二立馬換上一張面無表情的暗衛臉,屈膝跪下。
「參見主子,屬下多日未見主子,甚是想念,特來參拜。」
暗二說完,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都說了些什麼?什麼多日未見,甚是想念。暗一!算你狠。
君凌雲裝作不知,「去吧。」
暗二閃身而去,一旁的屋頂上,只見兩人纏鬥成一團,從屋頂,到樹頂,再到另一個屋頂。
荷香目瞪口呆,她只是看了一眼,怎麼,怎麼就,打了起來?
「小姐~,他們?」
楚雲溪看看沒事兒人一樣的君凌雲。
「他們,沒事兒吧?」
君凌雲淡定道:
「沒事兒,閒的,操練操練就好了。白梟,記得給他們加練。」
「是,主子。」
白梟想到暗一暗二累成落湯狗的樣子,唇角微彎。
「溪兒,我們走吧。」
君凌雲牽著楚雲溪,去參觀醫學院其他地方,楚雲溪忍住笑,心裡為兩人默哀一遍。
唯有荷香,走幾步,又擔憂地回頭看了看。他們一向低調謹慎,到底為何在太子殿下面前失了分寸?可別真受傷才好。
荷香想勸架也無能為力,只好快步跟上楚雲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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