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滕雪蘭這場熱舞,房間裡的氣氛立刻變得熱烈起來。😲♞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滕雪蘭也藉機又敬了黃生和肖生一人一杯。
何繼堯和他們兩個又聊了幾句投資電影的話題。
「何叔,象先生托我給您問好,霍元甲在內地人心中有很高的威望,我們又請的李聯傑做主演,絕對的高水準,大製作,希望何叔向你的老闆多美言幾句。」
「何叔,我們的電影也不差,取材於倭國大火的漫畫,有龐大的漫畫迷基礎,而且請到了灣灣的周天王,在青少年裡絕對有號召力,何叔一定要多替我們說好話。楊老闆說了,哪天您和您老闆有空,他還想款待二位貴客呢!」
滕雪蘭眨著一雙杏眼,心想這位何叔都夠牛逼的了,讓勇勝和鷹煌兩大製片人這麼巴結他,他的老闆那得是何等的大人物啊!
何繼堯哈哈一笑,「兩位,你們的事放心,都在我心裡呢!今天我們只談風月,不講正事。」
「對,對,只談風月。」
「何叔一看就是風月場上的高手。」
兩人猥瑣的笑了,那位昆哥也來湊趣,四個男人發出心照不宣的聲音。
黃生向昆哥一使眼色,昆哥立即心領神會,拍了拍鄧細青的肩膀,「靚青,難得今天能看到黃生肖生,你還不趕緊介紹一下你們公司特色,兩位大佬關照你一點,你還不起飛了?」
鄧細青感激的看了昆哥一眼,清了清嗓子,「何叔,黃生肖生,我們皇盛娛樂雖然是家小公司,但是敢打敢拼,搏命的活我們做過不少,昆哥都清楚,像什麼跳樓跳車吊威亞都是我們擅長的,兩位的電影裡要是有武行的戲還請以後多多關照,還有,騰……小姐,是我們公司新簽約的藝人,人美舞靚,各位剛才也見識過了……」
他話說到一半,何繼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黃生立刻出聲打斷了他,「我們知道了,這樣,如果以後有戲我們會通過昆哥找你的。」
「多謝黃生,多謝肖生。」鄧細青連連行禮,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肖生瞥了眼滕雪蘭,又看了看何繼堯,「你們武行的事我不管,正巧我們鷹煌的新電影裡需要幾個美女,不知道滕小姐有沒有興趣啊?」
「有興趣,有興趣。」滕雪蘭點頭如雞啄碎米。
「可是我們只看過滕小姐跳舞,不知道你的演技如何,正好何叔在,不如就讓何叔今晚試試滕小姐的戲如何?」
「好主意。」
「我覺得很有必要。」
黃生和昆哥隨聲附和。¤¸¸.•´¯`•¸¸.•..>>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何繼堯故意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我是個外行,怎麼能試滕小姐的戲呢?」
「就要外行來試戲,這才能看出真的演技,你說是吧?滕小姐。」
滕雪蘭嬌羞的一低頭,聲音低如蚊吶,「能讓何叔指導人家的演技,人家求之不得。」
哈哈哈……
三人同時大笑,完全不顧忌旁邊還有個鄧細青。
「靚青,你先回去吧!黃生肖生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你也做好準備,別到時候給我丟臉。」昆哥漫不經心的
揮了揮手。
鄧細青咬著牙,深深的看了滕雪蘭一眼,倒退著出了大門。
走到門口時,他忍不住又看了最後一眼,只見滕雪蘭整個人都要扎進何繼堯的懷裡了,蹭啊蹭啊的。
麻蛋,等老子發達了,就踹了你這個騷貨。
包房的門關上後,黃生肖生和昆哥都露出淫賤的笑來。
黃生抻了個懶腰,「天也不早了,不如大家就散了吧!」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藥瓶,隱晦的放到何繼堯的西裝外兜里,特意的拍了拍。
肖生同樣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放到何繼堯的另一個衣兜里,「何叔,房間已經開好了,我看滕小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你還不趕緊帶著美人去試戲,一定要好好指導啊!」
哈哈,房間裡又爆發出一陣笑聲。
何繼堯笑了笑,手指依次從黃生、肖生、昆哥臉上划過。
「你們三個……」
他搖了搖頭。
滕雪蘭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生怕這位何叔沒看中她,那她的前途可就沒了。
「你們三個都是內行,卻要我一個不懂戲的人試滕小姐的戲,耽誤了滕小姐的前途我可承擔不了。」
三人一怔,隨即大喜,「何叔你的意思是?」
「大家一起試嗎?你們都是從業多少年的老手,經驗豐富,能更好的指點滕小姐。」
何繼堯大手再一次捏住滕雪蘭的下巴,這次非常粗魯,大力弄得滕雪蘭都有些疼,可她也不敢聲張,強忍著痛,還在展示她自認為魅力十足的微笑。
「滕小姐,我們大家一起試你的戲,你覺得怎麼樣?千萬不要勉強啊!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黃生肖生都是經驗豐富的製作人,在他們手裡捧紅了多少女藝人,昆哥是武行里赫赫有名的前輩,指點你兩招,說不定你就成女打星了。」
滕雪蘭心裡一陣酸楚。這幫畜生不是人,還要一起來試戲,拿我當什麼了?
何繼堯的目光冰冷,語氣更是降到冰點以下,「我絕不強迫人,滕小姐你自己想清楚。」
黃生肖生都不說話了,兩人玩味的看著滕雪蘭。
昆哥目露凶光,「滕小姐,何叔看得起你才會試你的戲,你別不識好歹,呵呵!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三位大佬都是斯文人,我阿昆可是個粗人,醜話說在前面,今晚要是三位大佬不滿意,我擔保皇盛以後在港島接不到任何武行的戲。」
滕雪蘭的臉煞白一片,半分血色都沒有了。
她低著頭想了好半天,何繼堯有些不耐煩了,起身就要走。
「黃生肖生,昆哥,我有事先走了,感謝你們今天的款待。」
三人齊齊變色,尤其是昆哥,瞪起了銅鈴般的眼睛,怒視滕雪蘭。
滕雪蘭嚇得一哆嗦,慢慢抬起頭,似乎想通了,露齒一笑,嬌聲道:「何叔真是性急,人家沒說不行啊!一起試戲就一起試戲吧!不過等會兒你們可要輕一點,人家才剛剛出道,沒什麼表演經驗的。」
哈哈哈……
今晚出現過無數次的笑聲迴蕩在這個罪惡的深夜。